将门打开,杨九的怀里抱着一个黑乎乎的罐子站在门口:“二狗,趁热将它喝了…”
喝了?
陈平的鼻子在空气里嗅了一下:“不是应该是面吗?你这又是弄的什么东西?”
杨九一脸的严肃:“你那里来的这么多问题,赶紧的,喝了,大补的,这可是九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的好东西…”
“这样啊…”
陈平有些为难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所谓的大补,肯定是补关于那方面的东西了。
亮了一下不算结实的锅二头肌,陈平说道:“九叔,其实我很强壮的,你看看,我这身板,不用了吧,其实你可以自己留着…”
“扯淡,喝…”
杨九一把将罐子塞到了他的怀里,那模样,跟本就是没得商量的表情。
这还不是关键,最最关键的是杨九还直接走进了房间里耍赖了:“当着我的面将它全部喝了,不然今天晚上我就坐这里不走了…”
“九叔,咱们不带这么用武力欺负人的…”
陈平看了一眼杨妍娥,别提有多尴尬了,丫丫的,我这个是新欢燕儿,你一个糟老头子跑屋子里来坐着,还不走了,算怎么回事。
左右还是僵持不过的,没了办法,陈平也就捏着鼻子将杨九送来的东西全都一股脑的喝进了肚子里。
罐子递过去的时候正好黄志又端着他煮好的面过来了:“二狗,面好了,趁热吃…”
然而,杨九霸气的一把抢过黄志端来的面,拖着他就离开了,根本就不给陈平话说的机会,走得那是一个快,看得陈平一脸的懵逼。
等到二人离开,陈平打了一个饱嗝,刚刚将房间的门关上,顿时就感觉小腹下面一股霸道的热流开始乱窜。
糟糕…又被下药了,而且比三天之前的药力起码还要霸道猛烈了十倍不止!
九叔,我的亲九叔,你怎么也和我爹娘一样的坑人呢!
只是一瞬间的功夫,陈平已经感觉全身变得燥热了起来,视野一片模糊,就连呼出来的气都有一种灼人的热浪。
杨妍娥还没有察觉到陈平的怪异,正在继续刚才的话题:“夫君,我是说我在江陵江上说我此次到蜀州来,是来相亲的…”
陈平的脑子已经是一片空白,下意识的说道:“嘿嘿…相亲相亲,你还相的哪门子的亲,这辈子就好好的做我陈平的女人就是了…”
一张火热的温唇贴了上去,此时无声,其中滋味儿笔墨难以勾画,充满了喜庆的新房里,继续着本来就不应该停歇的运动。
当然,如果真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便是那种两个人光着身子打架的视频了。
主要是药力太猛了,两个初尝禁果的年轻人,这一次出门熟路的一架又整整打了三天。
等再一次走出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武朝三百零八年冬的第一场初雪。
寒风卷起细碎的雪花打在陈平那种有些虚弱而苍白的脸上,他站在门口笑了起来,冲房间里喊道:“娘子,下雪了…”
“是吗?蜀州的雪,和咱们落河县比起来,那个更好看?”
房间里的女人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她从梳妆台哪里站了起来,楞楞的看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她的嘴角又一次浮现出了那种甜蜜幸福的笑容。
一行热泪无声的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喃喃自语道:“下雪了,下雪了,我也该走了,夫君、叔,婶,还有苏苏,你们保重,再见,或许,再也不见,记得不要想我这个恶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