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远远和泽泽早就注意到礼礼的不正常,礼礼恢复正常后,得意地向远远和泽泽炫耀了这一切。

小溪带他去了一个神奇的世界,那里有大大大的小溪,他没怯场,表现良好,没有给小溪丢脸。

远远和泽泽不乐意了,把小溪围住,为什么是他!

庄溪心虚地解释,他们应该要治好病才行,他们也没那多钱。

两个小人表示理解,但不开心。

那能怎么办啊?庄溪没办法,并且在吃饭的时候,在他们眼前把礼礼接过去了。

两个小人眼睁睁地看着礼礼把一个帽子戴在头上,又变成一个小呆人了。

两个小人就很气,庄溪注意到后,没敢多留,吃完饭又送回去了。

睡前,庄溪把手办小人放在枕边,翻来覆去,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手伸到小人脖子后的开关上,悄悄按下。

看到手办小人动起来后,庄溪抱住他心满意足地睡觉。

有小人陪着睡觉,很温暖。

小人也没有像白天时那样好动,只是摸了摸他的脖子,很安静。

有一点奇怪,庄溪把这当成了小人的体贴,嘴角上扬着陷入沉睡,梦里都是粉色的。

第二天醒来时,庄溪才觉得是真的有点奇怪。

虽然是周日,但他依然醒的很早,本来想睡个回笼觉,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不是自然醒的,是被压醒的。

他没有睁开眼,细细地感受着。

手办小人正骑在他的脖子上,伸着小手一下一下,不厌其烦地戳他鼻侧的小雀斑。

5分钟,10分钟一直没停,像个小痴汉,都不累,反倒沉迷其中。

庄溪:?

第37章

庄溪一脸无奈,小雀斑有什么好戳的?戳一戳就能戳掉吗?

或者在报复自己昨天一次次把它戳倒?

可是礼礼喜欢做这么无聊的事吗?

小人不觉得无聊,他可受不了了。

再戳下去,他长小雀斑的地方要被戳红了。

刚要睁开眼,忽然小人停下戳小雀斑的动作。

嗯?

庄溪继续闭上眼睛,感受小人的动作。

手办小人动了动,更加向前,抱住他的下巴,一口啃在他的鼻侧的雀斑上。

庄溪:。

与其说是啃,不如说是一头撞上来。

庄溪不得不睁开眼了,这样还不醒的话就太假了。

眼皮微掀,太阳还没跳出来的早上,晨光柔和不刺眼,落在正趴在他脸上的手办小人上,给它渡上一层柔软的光芒。

像裹着柔光的小天使,降落在脸上。

只是这个小天使呆呆的,也不好好穿裙子,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

庄溪的眼睛弯起来,像个小月牙一样,卧蚕鼓起柔软的弧度,手办小人看起来更呆了。

伸出手指把手办小人向上翻的裙子顺下去,庄溪要把它提起来的时候,它再一次啃在庄溪的鼻侧。

庄溪笑着把它提溜起来,放在枕边,从床上坐起来。

宽松的睡衣T恤随着他的动作下滑,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初看时,庄溪不惊艳,但皮肤极白,身体瘦削,纤细的锁骨在极白的皮肤上伏起,延伸到肩膀深处,手办小人晕乎乎。

它的两个小手拧在一起。

庄溪看过去的时候,小人拧在一起的手正放开,然后一只手开始拍自己的额头。

庄溪:?

小人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

庄溪拉住它的小手,阻止它莫名其妙的动作。

被抓住小手的手办小人立即不动了,呆呆地看着自己被握着的小手,庄溪竟然觉得他能从小人脸上看出越来越呆滞的感觉。

摇摇头,庄溪笑眯眯地把双脚从床上移下。

天气已经转暖,庄溪穿着薄薄的睡衣,光着的脚丫伸到脱鞋中。

手办小人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庄溪的脚边,垂着小脑袋,盯着庄溪的脚丫看。

小脚丫动了动,手办小人向后退一步。

庄溪被它逗笑,在光脑上打字转化成语音,对它说:没见过这么大的脚丫吧。

对于这么小的人来说,就算是小脚丫也足够大了。

手办小人抬头看向它,又低头看脚丫,再抬头看脸,又低头看脚丫,来来回回,好像不知道该看哪个好。

怎么这么可爱?

庄溪想逗弄小人的心又蠢蠢欲动,小人抬头低头来来回回时,庄溪忽然从脱鞋中伸出脚把小人推倒了。

他以为小人会懵逼,或者会生气,没想到小人反应灵敏,倒在地上时,动作灵活地抱住了庄溪脚。

这是庄溪没想到的,被抱着脚的感觉好奇怪啊,庄溪微微晃动,想抽回脚时,被手办小人的动作弄得浑身僵硬。

庄溪还坐在床上,伸出的脚被倒地的小人抱着,看上去就像是踩在小人身上一样。

长发和裙子都垂在地上,这个躺倒在地上的小人,精致漂亮到每个见到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好多人争着想拥有它,而现在它正被他踩着,这个画面就很让庄溪不自在,身体有些僵硬。

更让他僵硬的还不是这个。

太阳终于跳出来,透过窗帘洒进来,照亮室内每一处,每个动作都无可隐匿。

小人顺势抱住庄溪的脚丫后,呆呆的看着,好像搂住了什么宝贝,小脸一点点靠近,蹭了蹭庄溪的脚丫。

庄溪僵硬地不知道该怎么办,脚丫痉挛般抖了一下,好像着了火,炙热从脚趾传到脸上,火烧云蔓延在脸上。

立即用力把脚从手办小人怀里抽出来,缩进脱鞋中,庄溪红着脸,眼神乱飞,脚丫痒痒的,悄悄的蹭蹭脱鞋。

小人从地上站起来,低着头,好像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

庄溪打字,不要蹭脚,不好。

手办小人看向的庄溪,似乎问庄溪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他就是觉得很奇怪,但小人这样固执,庄溪只好胡乱找理由,脚脏,不能蹭。

手办小人摇摇头。

庄溪无奈,穿好脱鞋站起来,他要换衣服了。

看一眼一直看向他的小人,庄溪想了想,把小人拿起来,塞入被子下。

虽然只是个手办小人,被盯着换衣服也怪不好意思的。

把小人塞到被子最深处后,庄溪这才开始换衣服,抓起T恤下摆,只是刚掀起一点,庄溪动作停住,忽然回头。

手办小人确实被塞入了被子深处,这个深处在对面的角度,就很靠近被子边缘了,小人从另一边爬出来,执拗地推开被子,正目不转睛又呆呆地看着庄溪

庄溪:。

放下衣摆,走到床边,把小人从床上提溜起来,庄溪目露怀疑。

礼礼虽然喜欢抱着他,口上经常说着要给他生孩子,但庄溪知道礼礼骨子里还是克制的,可能和他生活的环境有关。

昨天确实是亲了他,那是他太激动了,回家之后就只有蹭蹭抱抱,撒个小娇。

今天这个,真的是礼礼吗?还是有人顶着礼礼的手办,暗行奇奇怪怪之事?

庄溪提着手办小人到卧室门外,不理会它可怜兮兮又可可爱爱的小模样,冷酷地把它关在门外。

没了手办小人盯着,庄溪轻轻松松地换好衣服,没用两分钟,门再次被打开时,趴在门上的小人差点跌进来,多亏它非一般的平衡力,才没来一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