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阴着脸:别来吓唬我!倒是你这个扫把星
沈业一点也不想听她废话,不等她说完,他一挥手,一道符打在她身上。
下一秒,刘月娟就开始自己扇自己耳光,每次都用尽全力,不到半分钟,她两边脸就高高肿了起来。
这只是刚开始。沈业说着,又是一道符打过去。
刘月娟忽然捂着胸口在地上打滚,嘴里尖叫:痛!我的心口好痛!
沈业双手抱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当初你给我妈下毒,导致她心肌梗塞,你也尝一尝那种滋味好了。在你死之前,你每个晚上都得经历这种钻心刺骨的痛。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要不是还想看狗咬狗,他早就把杨明和刘月娟这两个畜生给解决了。
刘月娟痛得满地打滚,可她脑子是清醒的,听见沈业的威胁,她又恐惧又气恼,怨毒地盯着沈业。
沈业冲她笑:你想弄死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刘月娟气得双眼翻白。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沈业觉得折腾得差不多了,就解了刘月娟身上的符纸。
刘月娟像刚从鬼门关回来,浑身汗淋淋的。她不敢再明着跟沈业作对,哆嗦着身子靠近杨明,往杨明怀里躲,颤颤巍巍地告状:老杨,你就这么看着沈业这兔崽子欺负我?
杨明: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被他弄得生不如死。我在医院躺了多少天,你又不是不知道。
刘月娟不满地噘嘴,还想说什么。
行了,你少说两句。杨明不给她开口的机会,有什么事咱们关起门来再说。
刘月娟委委屈屈地闭上嘴巴。她心里恨死了,如果每个晚上真的要经受刚刚那种痛,那还不如让她自杀算了!可她也没胆子叫沈业帮她解除,要是沈业一个抽风,让她更痛怎么办?
沈业挑眉。
杨明有把刷子啊,居然能哄住刘月娟。
待走出病房,沈业就跟叶泽吐槽:这两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贱人。
叶泽这次没有阻拦他骂人,沉默几秒后,牵住他的手,低声说:你还有我。
沈业有些惊讶,随即笑了。
男人这是在安慰他呢?
沈业笑过之后,拉着叶泽往车子边跑,上车前丢给司机一句:黎叔,等几分钟再上来。
黎叔在叶家做了几十年的司机,沉默又正直,这会儿却忍不住想偏:几分钟他家先生怕是不够啊
上车后,沈业把门一关,就把叶泽扑倒在座位上。
叶泽静静地看着他。
男人的眼睛漆黑如墨,又像是沉不见底的深潭,沈业感觉自己可以在男人的眼睛里游泳!
叔叔,你真好看。沈业笑了一声,凑过去在叶泽嘴巴上啃一口,然后退开。
叶泽:
这就完了?
滋味还行吧,没我想象的好。沈业诚实地评价。
叶泽:
与其说是亲,不如说就随便碰了一下,半秒时间,能有什么滋味?
叶泽盯着沈业的嘴巴,陷入沉思。
这时沈业已经摇下窗户冲司机招手:黎叔,你可以上来了。
叶泽:
黎叔:是他想歪了,他有罪。
回去的路上,叶泽全程都在想一个问题,要不要让沈业尝一尝真正的亲嘴是什么感受呢?要是从以后沈业对亲嘴再没有兴趣,受苦的还是他。
于是当车子抵达蓉园时,叶泽对司机道:你先下去。
黎叔:
他觉得自己这次应该不是多想作为一个优秀的佣人,黎叔沉默又正直地下了车。
沈业狐疑地看向叶泽:怎么了?
叶泽抓住他的肩膀:让你尝尝有滋味的。
沈业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叶泽亲住了。
结束后,叶泽用指腹碰了碰沈业的嘴角:怎么样?
沈业咂嘴:嗯,再来一次。
叶泽微愣,随即勾起笑。
真是个诚实的小色·鬼,偏偏他喜欢得紧。
下车时,沈业脸红红的,连脖子根都红了。
傍晚的夕阳铺撒在大地上,绯红色的日光从别墅蔓延到天际。
沈业红着脸,在思考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他怎么觉得刚刚被叶泽亲的时候,叶泽身上的紫气在疯狂地往他身体里涌?
现在他浑身懒洋洋的,连神魂都舒服得在颤抖,好想就这么躺下睡一觉
看来叶泽身上的紫气真能修补他的神魂。
那如果他们做效果会不会更好?
这个想法在沈业脑袋里疯狂地生长
啊,我疯了!沈业抱着脑袋往别墅里冲,不敢多看叶泽哪怕一眼。
医院那边,等沈业和叶泽离开,杨明一把将刘月娟推开:你今天在家里照顾杨继祖?
刘月娟觉得奇怪,杨明从前可从来没喊过杨继祖的全名,总是一口一个儿子。
嗯,我一直在家。她压下心头的古怪,老戴也来看儿子了,他人很好,给儿子买了十来只乡下养的鸡鸭鹅,说是让儿子补补身体。
老戴就是戴志银。
如果是以前,杨明肯定觉得戴志银忠心耿耿,对他儿子也很好。有了那份亲子鉴定书,杨明现在一听刘月娟的话就怒气翻滚。难怪刘月娟这贱人每次都夸戴志银,这对奸夫淫·妇肯定早就暗通款曲!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叫人去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杨明忍着怒气说。
他还得查清楚资产状况,要不然他现在就亲手把这贱人给掐死了。
刘月娟听说杨明要出院,眼神闪了闪。
杨明住院这段时间,她和戴志银过得不知多潇洒,就像今天,戴志银跑去杨家,她把佣人赶走,两人在她和杨明的卧室里鬼混,刺激得不行。
如果杨明回去,她和戴志银又得像从前那样小心翼翼。
只是想到杨明手里还有那么多钱,刘月娟只能忍了。
杨明瞧见刘月娟转身时不耐烦的表情,在心里冷笑。今天戴志银去家里,这对贱人肯定鬼混过了。
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