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1 / 2)

阿蝉在鸾凤的搀扶下,蹒跚上前来冲着陆含之挥舞着小拳头:结结啊结

陆含之上前接过小胖蝉,却见阿蝉一脸好奇的看着蹲在地上的阿枢。

阿枢仰起脸看向阿蝉,对阿蝉笑笑,阿蝉也对阿枢笑笑。

于是两个傻乎乎的人仿佛一下子建立了某种联系,阿蝉对阿枢说道:咿呀呀呜啊!

阿枢对阿蝉说道:嗯嗯嗯嘿嘿嘿哈哈哈哈!

阿蝉对阿枢说:哼哼嗯嗯呀!

阿枢对阿蝉说:嘻嘻嘻我我叫阿枢

陆含之一脸的惊讶,转头看向宇文琝:她她会自我介绍?

阿蝉对阿枢歪着脑袋,显然自我介绍对一个八个月大的崽来说还有点困难。

只是阿蝉漂亮的大眼睛眨呀眨,似乎对这个姑娘很感兴趣。

陆含之对阿蝉介绍了一下:阿蝉,叫姑姑。

阿蝉好奇的看着眼前这个奇怪的姑姑,开口道:阿不!阿不不!

陆含之噗嗤一声笑喷了,原来小崽子叫姑姑的时候都逃脱不了阿不的磨咒。

宇文琝也被逗乐了,他上前摸了摸阿蝉的脑袋,说道:阿蝉这么小就能把话说这么清楚,真的很聪明了。

陆含之问道:殿下呢?多大会说话?

宇文琝微怔片刻后答道:没人在意。

陆含之抬头看向他,宇文琝答道:谁会在意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几时会说话呢?

一路走来,陆含之越发觉得在夺嫡修罗场中的不易。

哪怕宇文琝黑化后刀枪不入的一个人,也是让人心疼的忍不住想要上前抱抱他。

下一秒,陆含之也这样做了。

他上前揽住宇文琝的肩膀,说道:可能没有人在意你几时会说话,可是有人在意你以后所说的话。夫君,一切有我陪着你呢。

宇文琝的唇角抽了抽,说道:你陪着我,谁来陪着大猪蹄子呢?

陆含之一脸惊讶的说道:王爷上次亲我亲得那么爽,我还以为你要同他抢我呢!怎么?王爷就是亲着爽一把的?

宇文琝:

陆含之又不干了:哎你们男人怎么都这样?亲完了不是应该负责的吗?

宇文琝觉得自己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见到脸皮如此之厚的人。

但是他真的愿意负责,只要你不走。

我便陪你后半生。

宇文琝却岔开了个话题,说道:这里交给暗卫,他们会就这件事继续查下去。我们得快点回京,京中飞鸽传报,宇文明极和宇文璟下一步可能会有所动作。

陆含之也收起了他的不正经,开口道:查到他们要做什么了吗?

宇文琝答道:冬萍只说宇文明极进了绿芙姑娘的房间,呆了半个时辰才出来,大概是有事谋划。

陆含之的表情突然变态:哦?半个时辰?小皇叔威武啊!

宇文琝:

区区半个时辰,何足挂齿?

本王

呸!本王什么都没干过!

为什么一不小心就会被他给带歪?

宇文琝道:总之,还是早点回京的好,乡野之处,更不安全。

陆含之点头,道:那么,就准备回京吧!反正此行也算收获颇丰,如果林圣手能治好阿枢,我们就可以了解到当年的真相了。

他们也是没想到,来到这边只呆了一天,就要往回赶。

本来他们是打算在这边慢慢调查一个真相,而这真相却就这么撞到了他们手上。

当然,也不是那么容易就挖到真相的。

且不说阿枢能不能好起来,就算好起来了,她这样一张脸,谁还相信她才是真正的苏婉凝?

在杏林坡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他们便收拾行囊启程回京了。

宇文琝交待了在此处留驻的暗卫,并留了个婆子在这里管家。

和鸣牵来了马车,陆含之抱着阿蝉,上了第一辆马车。

小六子已经不坐马车了,他和宇文琝一起一人骑一匹马。

一行人沿原路返回,为免意外,他们换了一条路线走的。

饶是如此,在经过一处小树林的时候,陆含之他们还是遇到了刺客劫杀。

陆含之抱着孩子呆在马车里,倒是不怎么害怕。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兑换商城里用之前开箱子开出来的兑换券兑了一个最顶级的防御甲给阿蝉套在了身上,这个防御甲和宇文琝重剑上那套防具一模一样。

致命性的攻击,可以抵挡至少三次。

陆含之身上也有一层防御甲,不过他身为一个成年人,逃跑能力还是有的。

马车外,宇文琝骑在马上,挡在马车之前。

小六子不知去了哪里,大概是蛰伏起来了。

陆含之问宇文琝:有刺客吗?

宇文琝道:山匪劫道。

陆含之啧了一声:就没点儿新鲜的把戏吗?每次都伪装成山匪劫道,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山匪的感受?

宇文琝的重剑锵然一声落地,直接没入地下尺余。

他看着那几个伪装成山匪的刺客,竟一句废话也没多说,直接一个回旋踢,踹飞了五个。

余下的几人也一拥而上朝他合围过来,宇文琝冷眼四扫,两步上前拔出重剑,一个山匪的人头就这么落了地。

这是陆含之第一次见宇文琝打架,这手起刀落的利落架势,让他忍不住热血上翻。

他把阿蝉的眼睛捂住,便见宇文琝的重剑挥了出去,几下翻转便又收了两个人头。

陆含之忍不住给他叫了声好,宇文琝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躲好!

宇文琝的话音刚落,便听到一支利箭带着破空的哨声呼啸而来,被宇文琝的重剑劈断在马车前。

此时,几名暗卫也已经和那十几个山匪缠斗在了一起。

陆含之倒抽了一口冷气,那箭竟是直冲着他面门射过来的。

他拂了拂胸口,就听到宇文琝在马车外对他说道:这些人是有备而来,不可能只有这一波。

陆含之问道:那怎么办?我们要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