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陆含之:!!!

搞了半天,你不是让我对宇文秋天交底,是让宇文秋天对我交底?

你特么早说啊!

早说我何苦费那么大劲儿,快把底裤都脱光了,才钓出他的底来。

不过宇文琝对他交的底,倒是也没让陆含之太过意外,反倒是一种预料中的感觉。

自打原著的剧情以奔雷之势崩到黄河决堤之后,他就怀疑过这件事了。

原著中,宇文琝和楚王被杀得措手不及。

楚王一个君子,就这么被抓进大昭狱,没折磨几天便死了。

宇文琝错信宇文明极,一路被逼到造反。

如今宇文琝却是不疾不徐,一步一步,见招拆招,稳扎稳打。

陆含之眼中的惊讶,被宇文琝捕捉在了眼中。

他略带歉意的道:对不起,我没有向你坦诚。

陆含之随即却笑了,高兴的,一下子二百个兑换点入账,能不高兴吗?

他十分不介意的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只要我知道你的实力,以及我们的目标一致就可以了。

别的,不重要。

宇文琝的心里略微有些不爽,他看向陆含之,问道:所以,在你的心中,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目标一致,对吗?

陆含之的眼中仍带着笑意,问道:目标一致不好吗?

宇文琝心里很失落很失落,见陆含之要走,又将他拉了回来,说道:你上次为什么要亲我?

陆含之觉得他这个问题问的有点不讲道理,一脸迷惑道:因为你先亲了我啊!还亲了我两次!

宇文琝心里更难过了,你亲回来,就为求一个公平?

那你可真够能记仇的!

晚上小六子在村子里买了几只鸡过来,陆含之技痒,让他又去找来一些干荷叶,杀好了鸡,淹渍好,包上荷叶糊上泥巴烤起了叫花鸡。

陆含之一边烤叫花鸡一边道:叫花鸡啊!当你没有锅没有灶的时候,而你恰好有一只鸡,吃叫花鸡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小六子提醒他道:师爹,我们有锅灶。鸾凤姑姑怕您用不惯旁处的锅灶,从王府中带了整套的过来。还给小师弟带了两桶水,怕他会喝不惯别的地方的水。咱们王府的水,都是玉川山的泉水。

陆含之还真不知道这件事,他没想到鸾凤那么有心,竟然悄无声息的做了那么多事。

他惊讶道:是吗?鸾凤爱岗敬业,工作能力强,业务出众。涨工资!工资翻倍!

不远处的鸾凤一听,急道:少爷别听小六子乱说,这都是我们做奴婢的本分!不过真的给加钱吗?

周围传来一阵阵哄笑,陆含之给叫花鸡抹着泥巴,说道:在我这里没有奴婢,只有工作人员。你们都是我花钱雇来的,工作出色有绩效,当然给加钱了!你们都好好干,干好了少爷也给你们加工资。

一群人跟着附和:谢少爷!

宇文琝在一旁看着,觉得这家伙人缘儿真好,跟下人都能打成一片,一看就跟自己不是一路人。

但是如母妃所说,家中有他,生活着实热闹了不少。

小六子捧了个烤好的叫花鸡来到了宇文琝跟前,一股子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本来还在生气的宇文琝嗅到这香喷喷的叫花鸡后,忽然就气不起来了。

他捧着叫花鸡,一口气吃了两只,感觉胃里舒服的想叹气。

陆含之让小六子又去给他送了一只,宇文琝又吃了半只。

两人倒是都默契的没喝酒,陆含之的情事还有十天,过半后他便不敢乱喝酒了,容易提前。

这东西他妈跟女孩子的大姨妈很像,女孩子是怕吃凉的,他是怕喝酒。

吃完饭洗漱了一番,陆含之便早早的睡了。

他住的房间是个套间,陆含之住里面,宇文琝住外面。

夜色如水,陆含之很快便睡着了,宇文琝却不论如何都睡不着。

正是因为睡不着,半夜他突然嗅到一股若有似无的体香。

这香味他很熟悉,每次陆含之被情事折磨的时候,他都能嗅到这浓郁的体香。

宇文琝立即起身,转身朝房间内走去。

陆含之大概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异样,翻身揉了揉眼睛,托着脸颊皱着眉头朝宇文琝看了过来。

宇文琝上前问道:怎会今日来了?

陆含之摇头,我怎么知道这玩意儿怎么这么不好控制?

他问宇文琝:药带了没有?

宇文琝把手伸进了怀中,在摸到一个圆形瓷瓶后微怔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手,摇头道:我没想到你会提前那么多天。

陆含之已经开始不舒服了,他难耐的起身,下床扑进宇文琝的怀里,在他耳边说道:宇文琝,帮我个忙,我实在不想忍耐了。

第93章

宇文琝的气息开始不稳,心跳开始失速,手指也开始颤抖。

他下意识搂住陆含之的腰,虽然内心觉得自己这样做不对,可终究还是没把那瓶药拿出来。

见他犹豫,陆含之又哑着嗓子说道:哎别有心理压力,又不让你负责。每月一次,做个好炮友,各取所需,不好吗?回头让林圣手给我弄个避子汤,我们明日连夜乘快马回京,时间来得及。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陆含之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浩瀚奔腾的情事所掌控。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正不受控制的做一些出格的事,一切都尊从了本能。

宇文琝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浸润出来的情香,任由那汹涌的情香拿捏住了自己的意识,更是任凭失控占据了自己的身体。

他想说,朕上一世雄霸大昭,无人能及。

若非实在生无可恋,也不会烧了那让我眷恋又肠断的紫宸宫。

这一世,端看有谁能抢得我朕!

什么见他白衣翩然,颜丹鬓绿。什么见他稳重,见他君子风,见他少年书生志气宏。

朕曾铁蹄踏遍大昭,还能干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书生!

于是他将陆含之搂在怀中,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霸道十足的侵犯力道自上而下,彻底贯彻了陆含之全身。

他发现如果不去管这东西,它会让你丧失理智,只想寻找一个出口。

一旦找到这个出口,意识便会立即回笼。

他追着这个出口,随着这浩瀚的波澜奔袭着,越是奔袭,越是汹涌澎湃。

这种事,他也是第一次,毕竟他当社畜那些年,把青春都奉献给了右手。

陆含之挺事儿的,他表面上对什么都不在意,实际上对伴侣的要求非常高。

他有时候自嘲活该你单身,但仍美滋滋的单着。

他那时候年龄也不大,二十郎当岁,单几年也无所谓。

新时代的思想让他并不介意肉体关系,理智让他对感情的态度却很谨慎。

今天要不是没带药,也不会那么草率的便与他云翻雨覆了。

意识结束后他也只有一个感觉:啊这男的真他娘的带感啊!

不愧是习武之人,精气神儿了得。

啧,持久!

这一觉便是睡到了近午时,宇文琝吩咐,不可打扰。

昨晚的动静有点大,农家院儿的隔音效果又不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