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完自己的历史后我又穿回来了 第29节(1 / 2)

“元君坐吧。”她心平气和地颔了颔首。

楚倾强定心神,依言坐回去,不再说什么,只是不住地看她。

她也看看他,略作忖度,起身走向楚休。

楚倾如料又猛地站起来:“陛下……”

她坐到床边,指着他问楚休:“你还认得他吗?”

楚休蹙着眉点头:“我哥啊,岂会不认得?”

“对。”虞锦面带赞许地点头,“你现在生病了,你哥哥照顾你。你好好听他的话,等病养好姐姐给你个礼物,好吧?”

楚休眉心蹙得更深:“你拿我当三岁小孩哄呢?”

“……”虞锦语结。

你这个忽高忽低的智商水平让我无所适从啊朋友!

但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几句话到底让楚倾安了心,信她真的不打算怪楚休失言,并不是正话反说。

她便闲闲地踱回去落座,他终于也安然坐下。

还给她夹了片蘸好调料的白切鸡。

什么意思,犒劳我一下么?

虞锦心生笑意,将那片白切鸡夹起来吃了,又和和气气地告诉他:“不管查到谁,你及时来告诉朕。”

“嗯。”楚倾应着声,那边楚休又看见幻象了:“老虎!!!”

“……”虞锦嚼着鸡肉扭脸,发自肺腑地好奇起了他眼里现在的世界到底什么样。

野生动物园还是非洲大草原?

之后的几日,为着楚休的缘故,虞锦也常到德仪殿去看看。宫人们一度对此很不适应,因为大婚之后她从未迈进过德仪殿的殿门半步。

楚休恢复得倒很快,幻觉大概也就持续了三两天,往后就只剩了偶尔的记忆混乱或者断片。

第六日虞锦再去时,他恰好刚听楚倾说完那天他在圣驾面前都干了什么,搞得他虽则已知虞锦不怪他也很难堪。见到虞锦就整个人都僵得像尊石像,想解释点什么又不知如何解释,只余嘴角抽搐个不停。

虞锦看看他的神情,严肃地作势一指房梁:“你看,房梁上有头熊!”

楚倾笑出声,楚休惨叫着把自己闷进了被子里。

第七天,虞锦忙了一整日,原想先不去看楚休了,临了又觉还是去瞧瞧为好。

她便也没再着人提前去德仪殿知会,就自己散着步过去。刚迈进殿门,一只瓷盏正狠狠砸到眼前!

“啪。”碎瓷迸裂,虞锦猛地一退,倒踩了邺风。

邺风伸手把她扶稳,刚要呵斥,定睛见是元君,又把话咽了回去。

楚倾也注意到了她,铁青的脸色强自缓和下来,离席见礼:“陛下。”

“你们干什么了?”女皇边进殿,目光边淡淡扫过跪在旁边的宫正司宫人。

她想能让楚倾这素日风轻云淡的人动这么大的气,那本事很大呢。

却听楚倾道:“与他们无关。”

第24章疑心

“那怎么了?”虞锦看他,楚倾抬手挥退宫正司的人,口中道:“楚休落水的事,宫正司查清楚了。”

虞锦精神一震:“是谁?”

他短暂地沉默了一下:“陛下未必想知道。”

虞锦一听,便明白他方才为何气到摔杯子了。

“你是觉得朕不会动这个人。”她直言道。

或是这个人受她喜爱,让他觉得她不会动;又或是这个人分量很重,让他觉得她不能动。

亦或二者兼有。

总之这个结果让他感觉拳头打在了棉花里,比不知实情还怄气。

虞锦饶有兴味地睇着他僵硬的神情,施施然去坐了下来:“是谁?说就是了。”

楚倾却反问:“如是涉及长辈呢?”

哦,他还有别的顾虑。

自然。

她和他都在摸索对方的脾气,每一次相处都带着进进退退的试探,谁都还没找准那个让双方都舒适的点,不敢把话说尽。

她便轻轻松松道:“如是涉及长辈,朕或许出于权衡会有所退让,但绝不会反怪到你或者楚休身上。你是按朕的意思查的案,查到谁都不是你的错。”

楚倾清晰可见地舒了一口气出来,继而道:“是方贵太君。”

这个答案,倒真让虞锦意外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