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魔王奇遇的dearest和总是提及他就会莫名被删除的帖子,让越来越多的人对虞星之感兴趣起来。
隔着网络偷拍,即便是全息立体的偷拍,也让人只觉得这张脸确实好看,但还不觉得有足以令魔王倾心的程度。
一旦因为网络上不能看见,只能想尽办法在游戏里偶遇,亲眼看到了那个站在谢刹身边的青年,那些人才发现那个人岂止是好看,简直是好看到不行,整个人像是在发光一样的美。
这时候,大家回去翻最初的八卦:谢刹和虞星之初见,是因为身为萌新的虞星之在游戏广场被三个毒瘤玩家欺负,向来孤僻独行的大佬破天荒见义勇为。
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有人能对着那么好看的人,只是产生欺凌的念头?当时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除了谢刹?如果我在那里,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是,我不断会欺凌他,还会装好人,让他跟我组队游戏,随便抱大腿。如果我有大腿可以抱。嘻嘻嘻然后更过分的欺凌他。
楼上真是禽兽,要是我在场,就算打不过也会站出来保护他的!
甚至,有人发出了灵魂的质疑:突然怀疑,整个事件都是大佬故意找人设计,制造机会,英雄救美?
事实上,当初那些在广场围观的人也出现在了帖子里: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是当初那时候我觉得,他还没有现在这么这种程度,当时只是觉得是个很好看的人而已。好吧,我承认我当时眼瞎
只是很好看而已?恕我直言,楼上你们不是人,还要怎么好看?!
谢刹只看到了帖子里关于覃耀祖的部分,在他们开始讨论起那个人的好看的时候,他就照例保存照片,彻底删掉了那个帖子,还有帖子里其他人保留在终端的照片。
猜错了啊,是我。
针对为什么虞星之总能和他在一个副本的质疑,这样默默回答了。
一开始和虞星之在一个副本里只是运气,之后就不是了。
谢刹用地狱君主的特权,将自己和青年牢牢绑定在了一起。
他只能在我所在的地方,只要这个人进入了副本,就只能在我身边。
【如您所愿。阁下。】地狱说。
哥哥去吗?谢刹回神,轻声询问到。
谢刹说得是游戏开启半年时间之后,迎来的第一个资料片更新。
这次资料片更新增加了蓝星更久远的时间轴,可以体验到更久远时间线里的蓝星故事。
当然,只要谢刹需要我。虞星之温和的笑着,和以往一样回答。
谢刹不做声,长长密匝的睫毛垂敛,让略略苍白的肌肤上的黑眼圈越发严重了些。
如果他对这个人说:请哥哥跟我一起生活吧,不论是游戏里面,还是游戏外面。
这个人也会这么回答就好了。
青年本人就和他的温柔一样,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没有多少热烈的温度,像是隔着水面的朦胧浮光。
并非不想打破这个距离,谢刹只是担心,如果打破了,会更遥远。
谢刹垂下眼睛,轻轻地说:只要我需要,哥哥就会在吗?
目的地已经到了,虞星之将他放下,手指轻轻摸摸他头。即便不看着那张皎洁的面容和水蓝色的眼眸,只是听到温煦的声音,也知道那是怎样含着笑的暖柔。
这是当然啊。
谢刹微微低着头:任何时候,什么情况都可以吗?
嗯,虽然想说都可以,但游戏以外的地方,恐怕办不到啊。
两个人的体型其实相差无几,但青年因为看上去年长几岁,显得谢刹格外瘦削几分,也更高一些。
或许是因为毫无攻击性,若是真的拥抱,谢刹反而看上去比年长的虞星之更强势几分。
这半年来,虞星之的头发长了些,只是显得面容的俊美更为超越性别的出众,谢刹却是看上去成熟了些。
虽然清隽苍白的面容还是没有变得更健康,瘦削的面容却显得线条更为立体了几分,原本清透干净的少年气,没有因为和虞星之的亲密相处变得亲和柔软,清冷的气息却越发多了一些寂静和孤僻。
乌黑的眼眸原本只是干净纯粹,也显得瞳眸越发淡漠起来,缺乏情绪。
以前玩游戏的时候,虽然平时不喜欢说话,在游戏过程中谢刹却不会吝于言辞,会很负责的细心分析规则和副本目的。
这半年里他却越来越沉默,很多时候只是靠在虞星之身上,没有多少情绪外露,安静的样子,淡淡地看别人分析主导副本,然后自己带着虞星之,在不知不觉间脱离大部队。
当虞星之疑惑的时候,谢刹就会抬起漆黑的眼眸安静地注视着他:只有哥哥和我游戏,不好吗?
当然,只要谢刹你觉得好的,我都可以。短暂的错愕后,青年就会用那种像是纵容一样无限包容的温柔眼神,这么看着他说。
谢刹抱着他,微微合上眼眸。
怎么了?很累吗?如果很累的话,可以不那么频繁的副本的。
没关系,想跟哥哥一起,哥哥安慰我一下就好。他将青年抱得更紧,像是脱力后倦怠的寻求支撑。
青年好脾气的揉揉他的头发,像是面对一个撒娇让他怜惜的弟弟:真拿你没办法,那就休息一下吧。
他把那个人抱得很紧,被微微揉皱的雪色衬衣,不及青年无暇的肌肤更白,像是半透明一样。
在身体里那种难受的燥乱失控前,谢刹松开了手。
好些了吗?水蓝色的眼眸清澈关切,像是一直在注视着他。
喉结微微滚动,眼神从青年修长的颈项移开,落到被他紧紧箍过,贴着腰身的雪色衬衣上。
雪白的衬衣在光下微微有些透明,他的精神力涨得很快,几乎看到了衬衣下那截腰身,半透明的肌肤残留着他的手印,微微发红一样,在瓷白脆弱的雪色上。
谢刹闭上眼睛,微微移开视线,不知道还可以看哪里。
青年浅笑着,手指落在他的额头,水蓝色澄澈的眼眸盈着温柔的关切:看起来好像很不舒服,有些发热。
谢刹下意识握着他的手臂,知道自己的力气有些大,但青年只是眉宇微蹙,就好像毫无关系怎么都可以一样,纵容地看着他。
这样下去,会更过分的。
有些悲哀,像生病了一样,乌黑的眼眸淡漠倦怠却专注,一眨不眨看着眼前的青年。
脑子里发出轻微的嗡鸣声,下意识想将这个人推到身后开满红色蔷薇的墙壁上。
膝盖抵着他,让他不能离开,手指轻轻抓着青年的长发,让他因为微微的疼痛而微微仰着头,水蓝色的眼眸因为吃痛而轻蹙,渗出点点水光泪意来。
面无表情,毫不留情,那在微微仰着露出的修长纤细的脖颈上咬一口,牙齿嵌进那玉一样无暇的半透明的肌肤,直到品尝到鲜血里这个人的气息。
这个人会因为失望惊慌和害怕,或许还有一如既往纵容下的担忧,用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的声音,温柔隐忍叫他的名字。
叫,谢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