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gu903();你上手摸一摸,立马就知道和真人皮肤不一样咦呀呀呀呀呀!!!秦海清孜孜不倦地劝于明浩,自己还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摸了摸这具尸体的胳膊。

然而手指尖刚触碰到皮肤,完全和橡胶不一样的触感,吓得秦海清的声音都变了调。

于明浩登时原地弹跳起来,缩到江一鸣身后去,颤着声音问:秦老师?秦老师?你还好吧?

这道具摸起来怎么和真人一样?秦海清咽了咽口水,看向谢鹤,一句潜台词没说出来:不会真遇见事情了吧?

谢鹤观察了一下,笃定地开口:肯定是道具,我们先前把她搬下来的时候,她身体都是僵硬的,身体里面肯定撑着什么道具呢,不然就这样用一根绳系着倒垂的摆放姿势,早就乱糟糟得把自己扭成麻花了。

也有道理

何况秦老师你那么了解这些道具,节目组要想吓唬到你,肯定得再花点血本,这应该是仿真皮,摸起来和真人触感相像。谢鹤说道。

秦海清赞同地点头:真是太坏了。导演叫什么名字来着?我要记小黑本里。

薛珂。江一鸣冷不丁地插嘴回道。

薛珂?我记住了。秦海清对着镜头重重哼了一声。

站在节目组小房间里看实时的薛珂:完了完了,他肯定已经被江小少爷记在小黑本里了。

那这个道具是怎么出现的?于明浩问。

只有可能是机关。江一鸣说道,他轻巧地跳上桌,又借着桌子跳上窗台,凑近天花板察看了一番,随后吩咐于明浩去拉衣柜里的抽屉。

于明浩听话地跑过去,把抽屉拉开,就见头顶天花板慢慢打开一个黑箱似的小阁楼空间。

原来,在先前能用钥匙打开的抽屉里,藏有一个连环机关,它一动,就直接牵扯到头顶这个黑箱阁楼的开启。

就在他们打开抽屉、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阅读信封的时候,那具藏在阁楼里的第二具尸体,不声不响地凭空冒了出来。

江一鸣抓住隔板,轻巧地用力一撑,半个身体就探进了黑箱阁楼里。

他抬头看过去,就见两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可怜兮兮地蜷着大长腿,蹲坐在阁楼里,手里还各拿着一个操作道具。

两个工作人员冷不丁看见江一鸣冒出一个头,吓得浑身一抖,险些快要哭出来。

江一鸣乐得噗嗤笑出声,立马扭头,对自己的跟拍导演蒋章说道:小师傅,把你的机器借我用一下,帮我调到夜间模式。

蒋章有些疑惑,但还是听话地把机器交给了江一鸣。

江一鸣单手接过那只沉重的摄像机器,看得秦海清捏了把汗,生怕这个看起来小白脸似的晚辈拿不住,把这昂贵的机器摔了。

秦海清一时间忘了昨天发生的事:眼前这个小白脸似的晚辈,还一手把于明浩提溜起来,扔到身后去了呢。

江一鸣笑眯眯地把镜头对准了阁楼里的俩工作人员,两人生无可恋地看着镜头,可怜无助又弱小。

向大家揭秘神秘女尸的由来。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大家要相信科学,相信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江一鸣说道。

心里呵了声:广|电不给过审?认真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猝不及防!!江一鸣是魔鬼吗!!?】

【昨天神神叨叨说秦老师天生福相的人是谁??】

【Restart舞台上鉴绿段费的人是谁??】

【哈哈哈神他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江一鸣!就你不可以说这个!】

【求工作人员的心理阴影面积哈哈哈哈哈哈,魔鬼硬核江一鸣!】

【这期节目结束后,我估计一波工作人员都不想看见江一鸣了哈哈哈哈哈】

【不愧是叫江一鸣的男人,不管在哪儿,都是节目组的终结者】

江一鸣拍够了两个工作人员,意犹未尽地下来了。

临走前他拍拍隔板,问道:你们本来打算怎么下来?

等你们离开小木屋后钻出来。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哦,那反正都被戳穿了,现在就出来吧。江一鸣说道,待这里面也挺吓人的是不是?

工作人员抹了把脸,环境再吓人,也抵不过刚刚冷不丁江一鸣冒出一个脑袋吓人。

两人沧桑地摇了摇头:不,不用了。

江一鸣耸耸肩膀:辛苦了。

他跳回地面上,就看见于明浩、谢鹤和秦海清三人面色复杂地看着他。

他扬了扬眉头:你们看我干什么?

于明浩开口:你是工作人员的终极。

江一鸣:?

解谜解出来了?第二个线索找到了?江一鸣翻了个白眼,不去搭理于明浩。

【哈哈哈哈哈哈ymh说出了我的心声】

【鸣鸣傲娇了!鸣鸣又扯开话题了!我好像摸透了鸣鸣的脾气模式了!】

【江一鸣,皮皮一时爽,一直皮一直爽】

说起第二个线索,这个女孩的身份,你们有什么推测吗?谢鹤问道。

江一鸣走过来,蹲下身察看这具尸体。

这具尸体出现的时机,恰好是我们读完那封信的时候。江一鸣说道,还记得信上怎么说的么?

她说,没有人是好人,没有人是无辜的,整个村子都是脏的,包括我。然后紧接着,这具尸体在她的提示下,出现了。江一鸣看向于明浩几人。

我们发现的第一具尸体,是剧本里的主角,那个女孩。在她的信里,还有个同行的同伴英子。她说自己不无辜,说明她也做出了不好的选择,第二具尸体随之出现,很有可能意味着,这具尸体就是她同行的朋友,而这具尸体的出现,意味着与她有关。

这是节目组安排的剧本,出现的一切情节,都是为了剧本而服务的。

江一鸣基于这个原则,很快推导出了大致的情况。

于明浩倒吸了口气:那就是说,本来我们以为的受害者,其实也是加害者?

江一鸣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鼻哼。

于明浩忍不住摸了摸胳膊,上面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我和秦老师读完了这些信,得出了一个结论。谢鹤开口,他扬了扬手里那沓信纸,我和秦老师剧本里的主人公女孩,以及于明浩剧本里提到的姐姐是同一人。

在这些没有标上日期的信里,女孩提到了收留她的农户与其说是收留,不如说是囚禁。谢鹤补充道,这间屋子里,除了她,还住着一个没有人敢反驳、违背其意愿的农户,以及一个从小没有离开过屋子的男孩。

这就对应上了于明浩手里的剧本。

这个女孩最后是自缢的。秦海清说道,我们在最后一封信里读到了她的遗书自白。

岩屋谭,白水屋,我有一根绳儿。

江一鸣想起了对讲机里传出的女人声音,原来那根绳指的是自缢用的绳,只不过阴差阳错的,和节目组布置的场景道具重合了。

他先前一直在想,那只对讲机里提到的绳究竟是什么节目组安排的蜘蛛丝、拉扯道具女尸的绳子,与那道声音无关,只是阴差阳错地重合了起来可他又始终猜测不出那根绳子的暗示,只好将这个谜题悬起来。

节目组安排的剧本,是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尽管薛珂再三向他保证,这里从没出现过灵异的情况,但没人发现,不代表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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