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鲍启文扫了两眼直播的情况,就知道这回直播滑铁卢了,不过想想,只要江小少爷没事,广告商那边都不是个事儿。
随着主持人问完最后一个问题,两个小时时长的直播总算结束。
江一鸣坐在椅子上懒得起来,半闭着眼睛觉得好累。
他很快又睁开眼,发觉眼睛一闭上,他脑海里自觉就冒出了钟晟的模样,好像失望透顶的样子,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豁地坐起来,把正在收拾房间的杂物工吓了一跳。
诶?你怎么来了?江一鸣听见门外传来鲍启文的惊讶呼声,他下意识抬眼看过去。
钟晟朝他走过来。
江一鸣一愣,在椅子上愣了几秒才猛地起身,连忙走过去,带点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着急。
正好下飞机,过来顺便看看。钟晟对鲍启文解释道。
他边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翻了个白眼:听他放屁,本来是晚上的航班,急吼吼地调到了最近的一班,我看办理值机的那个姑娘差点被凶哭,像吃了□□桶。
钟晟:
这位是?鲍启文笑起来,好奇问。
江一鸣放慢了点脚步。
女人大大方方地向鲍启文一笑:我叫薄沁妍,钟晟的干姐姐,现在的生意合伙人。
哦,哦!鲍启文了然地扬了扬眉头,难怪他说对方怎么那么熟悉,刚出现在八卦杂志封面上的神秘女人呀。
他转向江一鸣,就看见江一鸣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招了招手:江少,你看谁来了!
江一鸣听见钟晟的招呼,嘴角一抽,有种自己被当做小孩等惊喜的感觉,他慢吞吞地挪着脚步过去,先前的惊喜惊讶,在走近了后,变成了紧张又不知所措。
他想起自己挂断电话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抿着嘴站在钟晟面前,一言不发。
诶,真人比照片看起来还可爱脸嫩呀。边上女人忽然说道,她一笑,睫毛比我还长还弯,真气人。
江一鸣看过去。
难怪钟晟那么稀罕,硬要改了航班赶紧回来。薄沁妍说道。
江一鸣闻言看向钟晟。
钟晟也在看他,他问道:想说什么?
下回不敢了。江小少爷闷声闷气地说道,先前在心里想着该和无关人划清界限的念头,在钟晟面前撑了不到半秒,就碎得跟渣渣一样。
江小少爷任性地想,反正他向来东一个念头西一个念头,没必要那么认真地贯彻到底。
钟晟看着江小少爷漂亮又显得无辜的焦糖色大眼睛,叹了口气,我们都知道肯定还有下回,少来这套。
江一鸣听出钟晟话里的妥协和退步,眼睛一亮,像是受到了解禁令似的,弯弯翘起了嘴角:那你别生气了?
钟晟哼了声。
边上女孩噗嗤一声笑乐了:钟晟?你多大了?还哼???
钟晟:
江一鸣偏头偷笑。
不过说起来,这块地方还真是挺奇怪的,看起来就挺压抑。薄沁妍环顾四周说道,一个工厂被割成那么多个小房间,还是清一色的红墙单间的装饰,每个都看起来差不多模样,用来干什么呢?
鲍启文闻言顺势看过去,先前到了这儿,他也没多打量,现在听薄沁妍这么一说,发现还真是这样,少说也有十来间的小房间,全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这里都是外租出去的拍摄场地,平时能看到三四家广告商都在这儿呢,今天是我们包了场,不然场面更乱。负责人就在边上,闻言走来解释。
这些墙纸都是临时贴上去的,一剥就能剥掉,方便得很。他顿了顿,随即也有些疑惑地环顾了一圈,不过今天确实挺奇怪,怎么都是红墙纸?也不必那么配合我们吧哈哈哈。
江一鸣敛起眉头,他看了一圈,头顶正上方吊着一块厚重的大玻璃,拍摄现场所有人都忙着收工,闹腾一片。
他手指指了指上面,问道:这块玻璃干什么用的?
早上来就吊着了,谁也不知道。不过我问过看守的,固定得可牢了,不会砸下来的。负责人说道。
是么江一鸣若有所思地抿了抿嘴,对负责人说道,放下来我看看。
啊?
江一鸣扫了他一眼,没听明白?
负责人纳闷又嘀咕着跑出去找看守的,摸不透这个来录直播的小明星是要做什么。
玻璃被放到悬空一米多的高度,因为底下没有承接的东西,所以没法放得更低。
玻璃是单向玻璃,贴在另一面不反光不透明的红木上,直到放下来一看,才发现厚玻璃红木的那一面,居然被人用颜料喷漆,画得乱七八糟。
看守的懊恼一拍大腿,骂道:谁那么缺德啊!
江一鸣三两下爬上那块巨大玻璃,就听鲍启文吸了口气,喊他小心点。
他站在上头,从上往下俯视,把玻璃背面的喷漆尽数收入眼底。
那是腾蛇。
画的是什么?鲍启文问,他站在底下,看不清,我好像看见有什么小翅膀?画的是鸟么?
腾蛇。江一鸣回答。
什么蛇?鲍启文纳闷地眨眨眼。
江一鸣没有再回答,腾蛇位奇门八神,似蛇非蛇,似鸟非鸟。
临腾蛇者,易精神恍惚,易见鬼神,易虚惊产生幻觉。
腾蛇五行主火,位南,主红色。
他从玻璃上跳下来,拍了拍衣服,对鲍启文说道:这块玻璃有主人么?联系一下,我买下了,让人用黄油布包好,不得有一丝漏出,然后送到我公寓去。
啊?
江一鸣说完,没有再解释多余的话,他径直走到一间隔开的小房间里,往后对了对那块吊着的玻璃方位
正南,就是这儿了。
他走进屋子里,看了一圈,伸手拨了拨有些翘起的墙纸,忽然用力,哗啦撕下一大片来。
尾随赶来的经纪人:小祖宗,这又是干啥呢??
江一鸣手上动作没停,看见鲍启文愣在门口,扬了扬眉梢:愣着干什么?过来帮我。
诶?
鲍启文莫名其妙地被江小少爷命令扒墙纸。
两人扒了大半个屋子,鲍启文纳闷地问:这到底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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