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2 / 2)

gu903();可在他们意料之外的,没有任何人回应他们,甚至也没有一个机位朝他们点头或者摇头,好像每一台机器都像是一个纯粹的摆设,没有起到任何的实际用途。

各位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游戏既然已经开始,除非提前找到凶手是谁,否则就得按照游戏规则来进行下去,直到只有凶手和仅存的一名嘉宾时,这个游戏才算结束,而你们才能离开这个地方。假使你们还能离开的话。陈鹤宁给了这些人一个发泄情绪的过渡时间,然后说道,并朝所有人露出一个满是恶意恐吓的笑。

在看见张涵玉猛地捂嘴哭出来的时候,他的笑容更大了。

陈鹤宁的声音非常有贯穿力,至少在这一片嘉宾们的崩溃叫喊下,他一下子镇住了场子,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听他的话。

好了,这边两位先生,你们身上的伤比起另一位还挂在墙上的女士的伤,不值一提,让我们继续聊下去吧。陈鹤宁说道,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否则我也不确定等你们聊完所有故事后出去,那位女士是否还活着。

张涵玉几人又齐刷刷地倒吸了口气。

江一鸣没有搭理他,自顾自地在检查钟晟的伤口。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听见别人怎么样怎么样了。

手指尖极轻地抚过钟晟背后的伤口,这一道伤口是他们刚进入那个暗门时,谁都没有想到会突然有这么一道机关袭击他们。

那是一根立着刺的粗钝棒槌,就这么高悬在天花板上,当暗门被他们推开的第一时间,棒槌朝他们迎面舞来。

机关的速度太快,空间又太狭小,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江一鸣尚且能够躲开。

江一鸣本都想硬抗下来了,却没想到同样在一片漆黑下的钟晟,反应比他还快,直接一把压下他,用力按在怀里。

江一鸣听得尤其清楚,扑哧一声,立刺扎进血肉里的声音,让他猛地发狠地红了眼睛。

等那根棒槌经过第一次的攻击后,有一个缓冲又一次摆回来的时间,这一次江一鸣有了时间准备,袖里红绳串着七枚古钱滑出掌心,噌地一瞬立起,排列成剑,坚硬无比,削铁如泥。

钟晟挨那一下的当时,其实特别疼,疼得眼前都是发黑的。

立刺扎进背后肌肉,并且划拉出这么长的一道伤口,搁谁身上都疼得想骂人。

然后钟晟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江小少爷的样子,先是小时候的三头身团子模样,到初长成少年的模样,再是后来青年俊俏不饶人的模样。

一遍遍过下来,起初尖锐的疼痛感到后头就变成钝钝的麻木了。

江一鸣真是他的止疼良药。

那道暗门一打开,里头就有一股极其熏人的恶臭迎面冲来这股浓烈得让人几乎眼前一黑的气味,说不定也是让江一鸣没那么快就判断出机关的一大因素等他们排除完所有的危险元素后,他们才看清里头到底堆放了什么东西。

难以计数的尸体,让人难以置信这些几乎成为白骨、有的只是半腐烂的尸体,竟然密密麻麻地堆积在这幢别墅里,而上一次江一鸣和钟晟来的时候,却没有丝毫察觉。

甚至这一次,也是因为他们追着张曦涵跑到了三楼附近,江一鸣才陡然感觉到一股极微弱的、不同寻常的气息,丝丝缕缕地从墙缝里往外钻。

而上一次留宿在这儿,他们从未去别墅的三楼,也就阴差阳错地错过了这样的发现。

当江一鸣和钟晟两人,在暗房里被那只怪物追赶、阴差阳错找到另一个出口出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在两楼,而本来消失在三楼的张曦涵,却挂在了一楼走廊尽头的墙上。

不太对。江一鸣拿着张宇铭塞给自己的急救药包是之前张宇铭在前台搜刮时顺手带走的一边给钟晟重新包扎上药,一边皱眉复盘着刚才所见所遇的一切。

我们在暗房里遇见的、包括后来出现在走廊里的那只东西,如果是真实存在的它那么大的脚步动静,在暗房里突然出现,我们却事先毫无察觉?这不正常。江一鸣说道。

当时情况有些混乱,先是机关让他俩都挂了彩,尤其钟晟的伤还不清,直接乱了江一鸣的所有心神,紧接着暗房里堆积成山的腐尸白骨,哪怕是江一鸣都一时间回不了神,而就在这个时间点,那只大山一样的怪物陡然出现,那么恰巧,让他们来不及思索就下意识地开始了逃跑。

而且那只怪物追赶他们的方向,正是把他们赶进了酒吧,而现在,那只怪物又消失了。

江一鸣想着,抬眼看向陈鹤宁,陈鹤宁那只斜视诡谲的眼睛也正盯着他。

陈鹤宁冲他一笑,好像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没说。

陈鹤宁对张涵玉说道:好了,该轮到你讲故事了。

张涵玉露出一个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她紧紧捏着手机,手机屏幕亮起,跳出第一段字。

她哑着嗓音开口:我要讲的,也是我一个朋友的故事。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啦!!熬夜写完orz

最近老板让我总协调一个大项目明明当初我只是想着去坐班行政,能摸鱼码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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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四天

装神弄鬼第二百零四天·烤箱里的烤鸡

我要讲的,也是我一个朋友的故事。张涵玉开始念起她的故事。

小姑娘抽抽噎噎,一副很勉强的样子。

她几次深呼吸,都想放下手机,试图和陈鹤宁讨价还价不再录制这个节目,然而陈鹤宁仅仅是看着她,就让对方打消了每次鼓起的勇气。

我相信您的故事一定会很精彩,您快开始吧。陈鹤宁不耐烦地催促,尽管面上还维持着仅仅是浮于表面的礼貌。

张涵玉打了一个哭嗝,她只扫了第一段的文字就不想念下去了

我的朋友从小住在洗碗柜里,他不被允许出来,没事的时候总喜欢隔着玻璃往外看。有一天夜里,他听见他爸妈在吵架,吵得很凶不过他习惯了,他爸妈总是吵得很凶,他习惯性地过滤掉了那些高分贝的声音。只是忽然间,他看见水池子里突然滴进了几滴漂亮的鲜红色

张涵玉刚念完第一段,第二段的字样就紧接着跳进屏幕里,丝毫没有给她喘气的意思。

她忽地大喘气般地吸了一口气,眼睛蓦地瞪大了一点。

请继续,女士。陈鹤宁催促。

张涵玉没有回应他的催促,甚至没有抬头看他,但她仍旧往下读了下去,也说不清是她想继续看下一段内容,还是别的什么缘故。

她看起来倒有些像是着迷了:

鲜红色滴入水池子里,池子里还泡着晚上吃完的那些碗筷,没人收拾。就看见白色的泡沫里,鲜红色一点点晕染开来。紧接着,我的朋友就听见他母亲慌乱的声音,让他呆在洗碗柜里不要出来。

张涵玉这次没有让陈鹤宁催着她往下念,她等待着屏幕上跳出下一个段落,然后迫不及待地读出来:

可我的朋友却是好奇心过于旺盛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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