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清韵笑道:我就是听人说的,你叫林与是不是呀?
林与点头,疑惑道:请问你是?我好像在班里没见过你。
我不是一班的,卢清韵被他逗笑了,我是三班的卢清韵。
他们俩友好地交换了名字、微信,接着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
坐在对面的陆尤都惊得吃不下饭。
这可是卢清韵,校花的闺蜜,曾经帮校花打跑了Aphla的女Beta。
陆尤张望了眼,果不其然在附近看见了一脸担心的校花。
他看着越聊越上头的两人,提醒道:你朋友好像想和你说话。
卢清韵回头一看,左如正在向她招手。
她对林与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林与对着她挥挥手,看见陆尤表情不对,疑惑道:怎么了?
陆尤不喜欢说人闲话,但是卢清韵,他必须得提醒一下:
她经常欺负Omega,校园暴力。
这人手段很多,好几个Omega都是因为她离开一班。
林与有些不敢相信,回头看看卢清韵,发现她和朋友起了争执,Omega朋友直接哭了出来,两人不欢而散。
陆尤补充道:她好像是喜欢段神,所以会找那些段神注意过的Omega,我刚才还以为她是来找茬的。
林与想了想,一开始卢清韵好像态度是很差,后来就变了。
他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友好气息,又相信陆尤不会说谎。
林与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低头吃饭。
陆尤还以为他没吃饱,又去买了鸡排给林与加餐。
林与的食量不大,一不小心就吃了两顿的量,回教室的路上走得更慢了。
别人走了三步,他只走了一步,走快点的话撑到喉头的鸡排就要涌出来了。
从食堂走到篮球场附近,林与那种想吐的饱腹感总算消失了。
篮球场有一群Aphla在打球,各个穿着篮球服,露出手臂和结实的小腿,还有几个直接脱了上衣,裸着上半身,空气中浓郁的Aphla信息素让不少人流连驻足。
林与脚步一顿,看向球场。
他闻到了一股香香的味道,很香很香,仿佛在勾|引他过去似的。
好球!
篮球在地上弹跳几下,被一个Aphla收入掌中。
他随意地扯了扯领口,手臂肌肉的线条流畅,充满了爆发力,浑身上下散发的魅力让几个Omega忍不住叫了出来。
段辞也太帅了。
妈妈,我死了。
你们谁带抑制剂了吗?
段辞对着对手勾勾手指,眼里尽是势在必得。
林与突然get到了段辞的帅点。
他轻叹一口气,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变成段辞那样。
引得无数男妖女妖俱折腰。
那股深入骨髓的香味又顺着风飘了过来。
林与咽了咽口水,扶着墙大喘气。
陆尤回头,连忙问:没事吧?
没事。
林与闻着那股香味,不由自主地分泌口水。
他不敢置信地对陆尤说:
我可能又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段辞(解开扣子):来,吃我
第11章
我可能又饿了。
听到林与的话,陆尤低头看了看他的小肚子:是不是病了?
林与开始思索,难道和人类生活就会染上人类的病吗?
这就是传说中跨种族的传染病?
微风一停,没了那股香味,林与又感觉到了撑。
他打了个饱嗝,解释道:刚才估计是我的错觉,快回教室吧。
他们在食堂花了不少时间,回教室的时候就只剩他们俩了,当然除了还在打篮球的段辞。
各科课代表在黑板上写下今天的作业,林与看着和昨天没什么差别的作业,不仅胃难受,头也开始疼了。
哪儿哪儿都不舒服。
林与知道装病只能逃一时,但是能逃一时逃一时啊!
他收拾收拾书包,正回寝室时,突然有人敲了敲门:
一班的林与,你们英语老师叫你过去。
林与放下书包,仔细想了想自己的表现,上课挺认真的,昨天的作业也补交了
英语老师是个年轻的女Omega,说话很温柔。
林与,你昨天交上来的作业我改好了。
原来是因为作业啊。
林与明白了:是不是我错太多了?
很多语法其实他都不懂,纯粹是靠语感。
英语老师摇摇头:不是,全对。
林与愣了愣,那为什么要让他来办公室。
英语老师轻声道:我想问问你是自己写的吗?
林与点头,他只会做英语和语文。
老师当然不会只听他说,英语老师指了指其中一篇阅读理解:
能说一下这篇讲的是什么吗?
林与看了眼,缓缓地用中文讲了一遍故事梗概,又着重讲了关于题目的几个故事细节。
英语老师有些惊讶,这篇阅读理解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有两道细节题很容易搞混。
林与笑了笑:我们山里偶尔会来几个外国、人,经常和他们聊天。
英语老师笑了笑,又和林与聊了会儿口语和语法问题,便让林与回去了。
林与刚走出办公室,就遇到了回来的方老师。
他礼貌性地说:方老师好。
方情英点了点头,走进办公室直接问英语老师:
他英语作业是不是也抄了?
语文作业抄的一字不差,估计是个新手。
英语老师有些尴尬地说:他没有抄,翻译的都对,林与的英语挺好的,口语也没有问题。
你还是太年轻了。
方情英摇摇头,回到自己座位,开始批改作业。
林与把语文和英语作业上交,就靠病假回寝室了。
七点钟,天已经黑了,但是寝室区的路灯还没有开。
林与踩着月光往前走,猝不及防地花坛边的一大团黑影吓到。
黑影懒懒地开口:胆子真小。
林与往旁边走了两步,凭着五官的轮廓认出了黑影,是段辞。
他似乎是刚洗过澡,穿着件黑色风衣,头发服帖的垂着,一低头整个人就被黑色笼罩。
段辞看着他,问道:小不点儿,有糖没?
林与摸了摸兜,最后一颗巧克力在路上的时候被他吃了。
吃完了。
段辞唔了一声:还挺能吃。
秋风拂过,吹过一阵甜甜的风。
林与说:你不是正在吃糖么?
段辞掀了掀眼皮:我没吃。
林与吸吸鼻子,刚才那股甜味好像是没了。
他敷衍地应道:哦。
见他想走,段辞开口道:你刚才误会我了。
林与疑惑:所以呢?
所以你得赔我糖。
说着,段辞还伸出了手。
他的手很好看,修长纤细,骨节分明,在月色下泛着暖玉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