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2)

还好学生多,穿着校服的齐英达压根不显眼,一路跟着叶皖出了校园,也没引起后者的怀疑。

反倒是齐英达有点怀疑人生自己为毛线要跟着他?有必要么?尾随就能调查出来什么端倪么?

齐英达一面腹诽着一面跟着,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那么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叶皖走去的方向是停车场,他隔着十来米的跟着,居然发现叶皖在一辆奥迪r系列的车前面停了下来。

卧槽,这小娘炮这么有钱?齐英达一脸震惊的看着,结果就看到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打开驾驶位的车门走了下来,笑眯眯的跟着叶皖说话,还伸手揉了揉叶皖的头发

这、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男人是叶皖的新欢?这小娘炮男人缘这么好的么?!

眼前这男人长的一等一的好看,气度更是不凡的模样,怪不得这小娘炮看不上冯盛楠了呢!他楠哥虽然也是个校草,但在这男人面前估计也就是弟弟级别的。齐英达胡思乱想着,连忙拿出手机调成静音偷拍了几张叶皖和这男人亲密相处的场景,才悄然离开。

这也就是齐英达背对着叶皖,看不到他一脸高冷的表情才敢这么想入非非。实际上,叶皖对于许程溪这辆车已经质疑过很多次了,在第一次许程溪开车送他的时候就问过

你说你一个月一万多的工资叶皖弹了下方向盘,一脸不信的看着许程溪:能开的起这种车?

这车是我二叔的。是他二叔送他的,许程溪省略了后半句,挑三拣四的说着实话,淡定自若:他做生意的有钱,看我上班没车不方便,先借我开的。

只要是他问的问题,许程溪每次都认真的回答,半分没有瞒着的样子。但叶皖心里那丝隐隐约约的不信却从来没有消失过他总感觉这个许程溪接近他不像是为了钱,是有别的目的。

但一段时间下来,叶皖也习惯不少了,现在许程溪来接他,他自然而然的就钻进去副驾驶。

明天周末。许程溪侧头看他:你有什么安排么?

叶皖咬着许程溪给他买的宵夜,含糊不清的说:去见成济哥。

明天周末,他得带着王成济去家里进行断绝关系的大事儿了。叶皖总觉得一天不和原身这傻逼家庭断的清清楚楚,一天就后患无穷。

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些天叶皖和王成济联系都没背着许程溪,他自然知道有这么个人。但许程溪却不知道王成济是干嘛的,闻言有些不悦的抿了抿唇,没说话。

狼吞虎咽的叶皖敏感的察觉到了旁边传来的低气压,他有些纳闷的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许程溪叹了口气:就是嫉妒了。

嫉妒?叶皖感觉口中的虾饺它突然就不香了,他用一种不可理喻的眼神许程溪:你嫉妒什么?

我的金主大人要去跟别的男人见面。许程溪仿佛很无奈似的:我不应该嫉妒么?

你、你别胡说八道!许程溪这一副把他说成负心汉的台词让叶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怒斥道:你都是什么龌龊思想!再说了,我是假包养你!

假包养也是包养。许程溪瞄了一眼叶皖:你现在这么有钱,万一又想假包养你的成济哥怎么办?

他岂不是失宠了么!

许程溪完全没觉得他这后宫嫔妃一样的争宠思想有什么不对,反倒是给叶皖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忍无可忍的夹出一个饺子塞进许程溪的嘴里让他闭嘴,深深的感觉这个社会真危险。

不是,他穿进来的这本书看的时候分明是有女主的,正常性向的小说,怎么自己穿进来后身边都是一群死基佬呢?!

许程溪瞄了一眼叶皖低着头,白皙的耳根泛着透明的红色的模样,忍不住无声的笑了笑。

撩他真好玩,每次都能欣赏到这种活色生香的炸毛。还是年轻小孩好,周行远那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甩了叶皖包了一个新的十八线小女星。

艳俗至极。

在齐英达打电话来说有了重大的发现后,冯盛楠都不顾明天是周末要睡个懒觉了,第二天一早就杀到了齐英达家里

艹,楠哥,你这也太早了。齐英达睡的迷迷糊糊,头发乱成了一团鸡窝。但却很有眼力见,没等冯盛楠发火呢就把手机塞到他手里,而后自己又回到了床上准备睡个回笼觉,迷迷糊糊的说:你看照片。

冯盛楠点进去相册,一看到齐英达昨晚拍的那几张照片就忍不住瞳孔一缩,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抓紧。

这他妈冯盛楠忍不住一把抓起昏昏欲睡的齐英达,气的大喊:这他妈是谁?!

哎卧槽,疼疼疼。齐英达连忙把自己的肩膀从冯盛楠的无情铁手中解救出来,愁眉苦脸的说:我哪儿知道,应该是他的新欢吧?

新欢呵呵,就这样的贱人还好意思说我是他的初恋,根本就是放荡不堪!冯盛楠只觉得被他深深侮辱了,开始口不择言:你说就他这种见一个喜欢一个的同性恋,身上是不是都有病?!还他妈出去陪酒!你说就他这种能突然考全校第一不是作弊么?他就是作弊!他凭什么!

冯盛楠一向自诩为随便学学就能第一的天才少年,优越的脑袋瓜是他自傲的本钱。结果现在居然一个被他拒绝过的,处处不如他还弄脏他名声的小娘炮篡位夺了他第一名的宝座,冯盛楠根本咽不下去这口气。

而且这几张照片就更是火上浇油,让冯盛楠有种遭遇双重打击的感觉,更怒了!

楠哥齐英达脑袋都快被他喊炸了,有气无力的劝道:那他也不可能次次作弊成功,下次考试不就露出马脚了。

这话说的倒也没错,真要是作弊的人也不可能此次运气都那么好。他根本不用太着急,只需要等着下次叶皖自己翻车了就好。

冯盛楠没说话,愤怒之后冷静了一点,但仍旧是死死的盯着照片上的许程溪。盯着盯着,他就略有些疑惑的眯了眯眼睛。

这人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冯盛楠喃喃自语,总感觉照片上的男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他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眼熟?不能吧。齐英达打着哈欠,懒懒的回忆起来许程溪的面貌,分析着:我看那男的得有二十四五了,肯定不是学生,你上哪儿眼熟去?

二十五左右的年纪冯盛楠眉头微皱,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脑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这人,他好像几年前见过。

我见过这人。冯盛楠想了半天终于破案了,恍然大悟的指着照片里许程溪的脸对齐英达说:几年前,在我表哥家。

冯盛楠的表哥冯浩旭家里是做土木生意的,小有资产,在市里怎么也能算的上商业圈小有实力的公司。两三年前他去找表哥冯浩旭,正巧赶上表叔家宴招待贵客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