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你韩可儿心说,没想到刚刚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是假装的。
她刚想戏谑两句,就发现宴灯的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不太紧,刚好到她喘不匀气,却不至于憋死的地步。
一抬头,就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韩可儿悚然而惊,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冷漠残忍,不,那是一种冷淡的眼神。让她想起小时候,去屠宰场找爸爸的时候,她爸和同事们,提着刀子,一刀接一刀地宰杀肉猪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宴灯,看她的眼神,就像一个屠夫提着刀,看一头待宰的肉猪。
平静冷淡到让人打骨子里害怕。
韩可儿被吓尿了,是真的尿了,热流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啧,怎么这么不经吓。宴灯抬手,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慢慢地贴近仿佛是要吻上来。可是,嘴里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血淋淋地剐了上来,说吧,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
如果他没闻错的话,那烟里掺的可不是一般的迷|药之流,而是顶尖高效成瘾迅速的du品。这类东西,他当警|察的时候,不知道查出来过多少。
韩可儿不敢扯皮,生怕自己慢说一个字,对方就能这么无所谓地,将她的脖子咔嚓一下,拧断。
听到后面,宴灯心底的戾气简直要翻涌成海了。
他的拳头握的死紧,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你,你们给谢哥,也用了这个?
没没没没没!
韩可儿低声尖叫着否认,她都不知道宴灯说的这个,到底是指什么。
之前,她和宁樊达成交易之后,就跟经纪人蒋哥抱怨的时候说了这事儿。这盒烟是她出门前蒋睿给她的,说是好东西,绝对能让她心想事成。奈何,谢辞声不抽烟,她只好想办法找了没成名以前看场子的前男友,跟他买了点好用的东西。
至于宴灯,反正蒋睿给了她这盒烟,正好宴灯也抽烟,不用白不用。
吗的!宴灯听了以后,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心又提了起来。
谢哥可没有他这么敏锐的嗅觉,宁樊如果铁了心要下药,对方说不定已经中招了!
你们约好的房间在哪儿,带我过去!宴灯贴过去,像个揽着女伴去开房的花花公子,揽着韩可儿往电梯那边走,别耍花样,我想,你刚刚交代的东西我都已经录音了,给人下药,呵呵。要是不想让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让记者报道你被抓进警车里。就给我安分一点,好好带路,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
身上的尿还热乎着呢,韩可儿怎么敢不安分。她僵硬地笑着,把头靠在宴灯怀里,跟着对方往前走。
1403号房,我,我们说好在那儿交换。
也许是心急如焚,明明几分钟的路程,在宴灯看来,他仿佛走了一年有余。
宁樊看了一眼正在床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的谢辞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圈子里的传言是真的,他背后的金主确实是个男的,一开始他确实为了往上爬被迫跟的男人。但后来,为了发泄自己被压的痛苦,他也背着金主去找了男人来睡。时间长了,他就发现相比较女人软绵白嫩的身体,他确实更喜欢跟男人上|床。那种在床上挞伐征服一个男人的感觉,真的太让人沉迷了。
谢辞声的长相那是没得挑,再加上药效开始发作,听着对方沙哑低沉的的喘息。哪怕并不好这一款的宁樊也觉得自己有点燥热了。
也许
门铃响了。
吗的,来的这么快。
宁樊有些遗憾地跑去开门。
算了,相比谢辞声,他还是更喜欢宴灯那一款。等他睡够了爽了,拍到了足够要挟宴灯的luo照,还能把人送给金主,肯定能换来不少上等资源,真是一举数得。
从猫眼里看到眼角微红,神志不清地靠在韩可儿身上的宴灯,宁樊放下戒心,把门打开。
结果,刚开门,之前还软绵绵一副随时要睡到地上去的宴灯,忽然就双眼放着寒光,像是捕猎的豹子一样,矫健地扑了上来。
半分钟,KO。
宴灯一脚把昏过去的宁樊和韩可儿踢开。
快步上前查探谢辞声的情况,结果刚过去,就被谢辞声猛然踹过来的腿差点给踢到。
滚!谢辞声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一个火炉子里,烧的他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疼,一种憋闷的疼痛从他不可言说的地方,蔓延到了全身。在蛊惑他,引诱他,去发泄,去
宴灯心疼地看着谢辞声满脸通红,脖子上手上都崩出了青筋,汗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出冒。
他赶忙上前,一个小擒拿术就把人牢牢按在身下,一边伸手把脉,一边低声安抚:嘘嘘,谢哥是我。我是宴灯,别怕,是我来了。别怕,别挣扎,我怕不小心伤到你。是我,你看,谢哥,是我。
小灯?谢辞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宴灯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放松了挣扎的力道,有些不确定地问,宴灯?
是我,是我。宴灯有些挠头,这尼玛又是什么新型奇葩的药物啊,好像是强力的混合致幻催|情药物?
你们这群人,这么能耐,干嘛去研究这些玩意儿?去研究癌症治疗药物,去攻克诺贝尔不好吗?
没办法了,先给方哥和甄蓁打电话吧。看看怎么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谢哥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实在是,再牛逼的医生,手头没有充足的药物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没辙啊。
小灯,小灯
打个电话的功夫,宴灯回来就看到谢辞声一边没有章法地撕扯衣服,一边夹着被子拱来拱去的乱蹭。
可是,很明显这样隔靴搔痒的举动并没有缓解谢辞声的yu望,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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