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一定要来啊,一定要啊!”
就在这时,她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
“靠,实在受不了了,里面那妞那么正点,能看不能吃,实在折磨人。”
“是啊,这辈子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能睡一睡,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老子马上死了都愿意。”
“可她是王少看上的女人,你敢睡她,王少能扒了你的皮。”
“阿毛,我倒有个主意,现在守在这里的就咱们两兄弟,猫哥他们去接催眠师,来回起码也有两个小时,趁着现在,咱们进去乐呵一把,事后没人会知道。”
“她有嘴巴的。”
“嘿嘿,我有这个,保证母牛都能迷失……”
听到这里,月半夏心跳加剧,惊慌失措,差点就要被吓尿了,外面两个男人,居然商量着要对自己做那种事,还要……给自己下什么药。
正在这时,咔哒一声。
好像有门开了。
月半夏看到一束很暗的光线。
然后看到有人进来,完全看不清样子,下一刻,门又关上了,再次陷入黑暗。
月半夏听到有人的呼吸声,脚步声。
那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在接近。
她浑身颤抖。
心灵剧颤。
全身吓得发软。
她多希望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噩梦,可是恐惧还在加剧,等待自己的,将是地狱般的遭遇。
她,宁愿死,也不想被糟蹋。
可是,她还有个女儿……还没断奶。
她的眼泪,无声落下。
“啪嗒,啪嗒!”
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身体,却一动都不能动。
很快,她感觉有一只手摸上来,摸到了自己的脸,她拼命的呜呜呜,拼命的挣扎。
然后,一咬牙,猛的用后脑去撞水管。
死了,应该不会被玷污了吧?
可是,后脑撞到的,却不是水管,而是软软的,某一个人的手掌;那手掌把她的脑袋托住了。
居然连死都死不成。
绝望,如一个黑漆漆的巨大深渊,在吞噬着她的灵魂。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将她拉住。
“你发什么疯?头铁不怕痛吗?”
呃——,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好像是……秦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嘘,是我,你别出声。”
来的当然就是秦戈。
也幸亏那一点点血,不然还没有这么快找过来,而要是再晚一点的话,月半夏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凶险呐!
“呜,呜呜呜呜呜?”
“听不清,你是问我怎么来的?我跑过来的,找你可真不容易,护垫上面的血太少了,你知道我弄下来有多难吗?我是忍着恶心用手抠的……”
一边说,一边将绑着她手的绳子解开。
“呜呜呜,呜呜?”
“你呜什么呀?听不清,这里危险,回头再说。”
“呜——,呜呜?”
“什么?你是说,尿急吗?饿了?”
说着,绳子解开了。
月半夏一把抓住封在嘴上的胶粘带,唰的一下撕掉,然后一下抱住秦戈的脖子,用力的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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