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辙。
警车的速度很快,老主任麻醉师欧院长和胡桃等参与的人通通被逮,试图逃跑反抗的手被烤上手铐。
胡桃是逃跑反抗的人之一,她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要逃,脸被按在雪里,这会划成冰水往衣领里钻,一时冻得发抖。
也许更多是害怕得发抖。
“为什么?”胡桃看见胡水,旁边还站着萧可可和秦时安,不可置信地摇头,想到警察在,一个“姐”字生生咽回喉咙,化为悲愤的,“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
刚才自己还在帮她,让她躲得越远越好否则会被老主任他们找到。
这次她是真心帮胡水,胡水为什么反过来害她?
胡桃痛心疾首地望着,直到被带上警车,眼睛都死死盯着胡水不放。
为首的警察前来感谢萧可可和秦时安报案以及提供线索,突然注意到两人身后僵着一动不动的胡水,多少有点可疑,询问是谁。
萧可可回头看向胡水,胡水咽了口唾沫,摘下口罩,“我是胡……胡水的妹妹。”
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气质上不同,警察问她知不知道自己姐姐的事,胡水只是犹豫一下,警察就明了了,请她也去警局一趟。
胡水不情不愿上了最后的一辆警车。
直到车子远去,萧可可收回视线,“她还是做了这个决定。”
秦时安:“不理解?”
萧可可点头,“但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出来什么事我爸妈知道吗?”
“爸妈们都不知道。”秦时安收到消息就说公司有事出来了,岳父岳母倒没说什么,反而是自家爹妈剜了他好几眼。
萧可可回到萧宅先去主院见爸妈,还没迈进门槛就听到二老在讨论订婚宴还没结束就不见了的他们。
“依我看时安不是公司有急事,是咱们女儿把人喊出去了,可可也有出去玩乐的时候,这才是年轻人嘛。”
萧二叔也赞同,不过他还记着秦时安写的那个订婚书,“时安这孩子写了手好字,改天让他给我写几幅。”
“秦氏这么大一个公司,哪有空。”
“我又不急。”
“那改天你问问。”
萧可可还戴着耳机,秦时安在那头听得清清楚楚,笑道:“有空,女婿给老丈人写几幅字什么时候都有空。”
萧可可弯了弯唇角,叮嘱他认真开车,父母听到她声音也知道人回来了。
“可可你到妈这边来。”人坐过去,萧二婶拉着女儿的手轻轻拍着,“你和时安的事定了,我和你爸的心也安了,我看时安待你是真心的。”
萧可可:“我对他也是真心的。”
“没说你不是。”萧二婶嗔怪她一眼,她女儿这性子也不知道随谁,什么心里话都往外蹦,听得他们老脸容易红。
萧可可回自己院子,拿手机才发现电话一直没挂断。
“你没挂?到哪了?”
她切断耳机,改放外音,秦时安问:“可可,我记得你回来以后没吃过冰糖葫芦,想尝一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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