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留下?”
陆仰川突然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痞笑着靠在那儿,饶有兴趣的盯着季初然:“为什么呢?”
季初然愣住,她还以为陆仰川走了。
顿时,小脸通红一片。
“咳,我只是觉得金鱼缸还有点问题而已,不信你自己过来看看。”
“哪里有问题?”
陆仰川走过去,刚才他是故意营造出自己离开的假象,趁着季初然在看金鱼缸,便躲到门口旁边的卫生间里。
季初然随口说的,她盯着鱼缸。
“你不是专业的吗?还需要我说,你自己没看出来?”
“你不是专业的,都能发现我这个专业没发现的问题,证明你比我更专业,还是你自己来处理吧。”
陆仰川把搁在一边的工具材料,丢给季初然:“好好干,我回去睡了。”
情急之下,季初然一把抓住陆仰川。
反应过来不对,又连忙松开手。
只好承认,还态度强硬的要求:“你必须留下,刚才你说的那些把我吓到,必须要负责。”
她在小时候,被季如烟装神弄鬼吓到过,从此对这些便留下心理阴影。
陆仰川故作为难:“行吧,下次不跟你说这些,但我不会睡客厅。”
“你还想睡我的房间?”
“好主意,如果你怕的话,可以在旁边打地铺。”陆仰川说着,就走进主卧。
见陆仰川还真的不客气,季初然追上去:“诶,你能不能有点绅士风度呢?”
陆仰川表示不勉强:“我回去可以睡床。”
最后,还是季初然妥协,把一半的床分给陆仰川。
两人躺下,各占一边。
季初然睡不着,感觉怪怪的:“警告你,别半夜做什么不轨的行为,我会泰拳的,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半天,旁边男人没任何回应。
季初然正疑惑着,支起身子,探过身子,发现陆仰川竟然已经睡着,呼吸绵长均匀。
她无语了,搞半天,是在跟空气斗智斗勇?
还有,陆仰川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是好事没错,但她心头却有一股说不清楚的小失望,毕竟跟一个男人躺在床上,他对你没兴趣。
多少让人多少有点挫败感。
算了!
季初然翻过身,背对着陆仰川,闭上眼睛,心里嘀咕着,你对我没意思,我对你也没意思。
那就正好!
太好了!
……
回到医院,季初然接到老刘的电话,便闲聊了几句。
但老刘的目的,是提供一个人的联系方式。
“当初就是这位律师,给老爷子立遗嘱的,他非常清楚遗嘱的内容,在老爷子离世后,他就选择出国定居,最近才回国。”
“我打听到他的住所,也一并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