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2)

gu903();好像心尖上有一根线,突然被楚义拉了一下。

秦以恒不知道是痒还是在疼,楚义这样,他有点闷闷的。

他扣了一下楚义的脑袋,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一个吻。

楚义这才抬头看秦以恒。

他听秦以恒问:怎么了?突然不开心?

楚义重重吸了一口空气,再缓缓吐出来。

他忽然把后面的帽子戴了起来,指着秦以恒说:你好凶。

秦以恒顿了顿:我凶?

楚义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刚才还没缓过尴尬的劲儿,就马上被秦以恒批评了,秦以恒一本正经的,搞得他整个人有点懵。

明明他没有错,却突然被训斥,当然委屈了。

不过楚义自我消化能力向来好,没一会儿他就缓过来了。

他犹豫了半秒,直接把手搭在秦以恒的肩上,把秦以恒抱住。

靠着秦以恒的耳朵,他小声说:你以后讲道理能不能温柔一点。

秦以恒又顿了顿。

继而他想到,确实有人说过他不好相处。

距离感。

高冷。

不敢靠近。

很吓人。

许多词一下子蹦进了他的脑子里。

秦以恒回抱楚义,很抱歉:对不起,我反思。

楚义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既然这事摆上台面了,秦以恒态度还不错,楚义就不客气起来:不止今天,好多次了。

秦以恒点头:我改。

楚义开心笑起来。

秦以恒不再缠着楚义,放他去洗澡。

而在楚义洗澡的过程中,秦以恒拿出手机,开始认真查询温柔。

什么是温柔。

温柔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做一个温柔的人。

查了很多,看了很多。

原来楚义喜欢这样的。

简单。

等楚义出来,秦以恒也进了浴室。

为了不再发生昨天晚上发呆只等着宠幸的尴尬,楚义这次上床拿了手机,并愉快地刷了起来。

可刷着刷着,他就发起了呆。

呆着呆着,渐渐思考了起来。

事情好像渐渐不对。

不,应该说,事情渐渐对了。

没多久,秦以恒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楚义这才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然后他看到秦以恒喝了半杯水,然后他看到秦以恒绕了半个床,然后秦以恒在他身边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才不到十点。

他们有很多时间。

长夜漫漫。

楚义想着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手才刚收回来,整个人就被秦以恒拉了过去。

什么话都没说,秦以恒直接低头拿鼻尖蹭楚义的脖子。

楚义被闹得很痒,很快就受不了笑了起来。

啊哈哈,秦以恒。楚义推他。

秦以恒抬起头来,两人对视了半秒,秦以恒就低下头。

他没有直奔楚义的唇,而是先轻轻碰了一下楚义的额头,接着把吻落在楚义的眉心上,最后点了点鼻尖,才缓缓下滑,吻住楚义的唇。

秦以恒没有一直贴着,而是亲一下,停一下,楚义睁着眼看着,秦以恒也睁着眼。

秦以恒直直盯着楚义的唇,一下一下看似有节奏,但其实没节奏地亲着。

就好像楚义的唇上抹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每亲一下,都能尝到不同的甜味。

所以秦以恒亲得又认真,又温柔。

对,是温柔。

像是不温柔,就会错过某样甜味似的。

奶油在温度高的环境里会慢慢变软,慢慢融化。

奶油化了,奶油里包着的水果和里头的蛋糕心就完美呈现了出来,可供就餐者进行新一轮的品尝。

没有任何味道的奶油,渐渐发硬的水果,却比尝过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软软糯糯,迷迷糊糊。

被子又被踢到了床下,秦以恒拉着楚义,开始完成脑袋里关于话剧白幕后的第一个印象动作。

几小时前的那个鼓好像被搬到了卧室里。

跟着节奏,鼓声一下一下地在四周回响。

敲得楚义的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

秦以恒的鼓声很慢,比以往慢了许多。

楚义被悬在半空中,手胡乱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他大口呼吸,嘴里不断叫着秦以恒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以恒终于听明白了他的呼声,放开了他,让他躺回去。

楚义手软软地搭着秦以恒的肩,用着比刚才还更委屈的表情,看着秦以恒。

秦以恒问:怎么了?

楚义不知道要怎么诉说自己的请求。

他想大概是前面讨论了温柔,刺激了秦以恒。

这一趟,秦以恒慢到折磨死人。

见楚义半天不说话,皱着眉头还瘪着嘴。

秦以恒声音低了点,温柔一问:怎么了宝宝?

楚义:我,你

秦以恒低头看着楚义,耐心等着。

楚义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他咬牙一阵,声音突然大了:秦以恒你凶一点。

秦以恒看着楚义的表情,顿了半秒才明白楚义说的是什么。

他低低笑一声,靠近楚义的耳朵:是谁要我温柔的?

楚义很难受:是我。

秦以恒长长啊了一声:现在不要了?

楚义摇头:不要了,你快一点,凶我,快,点。

第66章

秦以恒体会到这种时候调戏楚义的快乐了。

楚义害羞他是知道的。

楚义很听话他也是知道的。

大概是怕秦以恒生气,怕他不开心,楚义对他向来都是,问了就会答,想要了就会说,并且从不说假话。

太乖太可爱了。

一次之后,楚义身体短暂性的全身无力。

秦以恒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腕,上下晃了晃。

楚义软软的手也随着上下晃了晃。

本来闭着眼睛的楚义,被秦以恒这么一晃,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虚弱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重新把眼睛闭上。

秦以恒不玩他的手了,他精准地找到楚义的小蜗牛,用手指压了一下。

楚义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秦以恒问:这是胎记还是伤疤?

楚义:伤疤。

秦以恒很轻地用指腹揉了揉:怎么来的?

楚义说:玻璃扎的。

秦以恒好奇:小时候调皮了?

楚义突然抬起头看秦以恒,然后很轻地摇脑袋:不是,我爸弄的,用碎了的花瓶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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