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其中一个笑道:小李广花荣,这名头好,明天怕是就要一传十十传百叫开了,且看京中谁人不认得你这个神箭手。

花荣面无表情的道:我不喜欢,别再这样叫我。

他朝这个绰号的赠送人高铭处看了眼,见他正一脸高兴的摇着扇子朝这边望。

两人不巧来了个四目相对。

花荣立刻蹙眉,刚要将目光移开,却见高衙内竟然朝他这边走来。

花荣这边的人,瞬间都绷紧了心弦,毕竟不知道高衙内葫芦里卖什么药。

高铭几步窜到跟前,不慌不忙的打了个招呼,幸会幸会,我姓高,叫高铭。

不等花荣一行人说什么,慕容彦泽溜过来,道:我觉得你不用介绍,他们应该都认识你。

高铭不客气的朝慕容彦泽摆了摆手,一边去,别打岔。

慕容彦泽才不会走,但起码嘴闭上了,饶有兴致看高铭表演。

高铭走近了再打量花荣,见比远处看时更精致,心里不由得想,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好好一个我大宋将门功臣之后,怎么就落草为寇做了贼呢。

正惋惜着,就听花荣冷冷的道:不知衙内又有何赐教?

又字用得很好,间接控诉了上次的赐教。

高铭都听出来了,真诚的道:我来找你,正是为了解释上次的误会。上次真的是误会,实在太不好意思了,抱歉抱歉。要不这样,就当给你庆贺,去酒楼小聚一下,咱们把话说开,你看如何?

高铭之所以这么真诚,完全是因为按照原著,他老爹高俅有朝一日要被抓上梁上。

万一到时候没防住,花荣还是上了梁山,因为被抓进大牢的事记恨高俅,不给高俅好果子吃就糟了。

高铭原本以为他舍下脸来,花荣作为一个在武将口混的人,怎么也得他这个太尉之子一点面子,毕竟高俅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没想到花荣油盐不进,语气没半点缓和,衙内不必如此,我早已忘记此事,衙内就不必破费了。还有功课要做,就此告辞。

一点不给面子,说完,当真转头就走,留给高衙内一个背影。

高铭无奈的挑眉,请客都没人吃。

也好,省钱了。

这时候花荣身边有一个人,看准时机,悄悄回到高铭跟前,先拱手作揖,才解释道:希望衙内不要跟花荣计较,他最近家中有事,可能心情不太好,才会这般。

怎么说呢,虽然外界都传高衙内如何云云,但刚才一接触,似乎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坏,或许是个能讲通情理的人。

高铭好奇的道:他家中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他之前被抓捕下狱原本有门亲事女方父亲觉得他得罪了太尉府,已经将婚约撤回,所以花荣这位朋友露出苦笑。

高铭语塞,这事闹的,把花荣媳妇折腾没了。

可高铭也没办法,难不成赔花荣个媳妇么。

第7章

慕容彦泽凑上来道:因为你被退婚,我要是花荣,没假装失手一箭射死你,已经是好脾气了。

花荣的朋友忙道:慕容公子,此话言重,花荣绝不会如此。他也不曾记恨衙内,这个我敢保证,从未听他说过任何衙内的不是。他只想跟祖父辈一般,做个于国有用的武人,替国效力。

高铭忙道:我懂我懂,花荣是功臣良将之后,国之栋梁,我爹是爱才之人,绝不会为难。前几日的事情,真的是误会,我也是诚心道歉。今日听到因为我们的鲁莽,让花荣遭遇了如此变故,实在心中愧疚。他现在有抵触情绪,我改日再登门道歉,希望你转达,在此谢过。

一番话说下来,花荣的朋友和慕容彦泽,无不惊愕。

这也太有礼貌了,而且看着很诚恳啊,完全不像装的。

花荣的朋友谨慎的道:衙内放心,一定转达。

此时,有博士过来喊大家回去上课,围观的人就此散了。

花荣的朋友,高铭和慕容彦泽也各自散去。

当然,高铭和慕容彦泽可没忘记他们是出来逃课的,趁博士不注意,一拐弯,溜到了一个避人的高墙后。

慕容彦泽看来也是个逃课老手,见高铭找不到翻墙的地点,十分娴熟的道:跟我来吧。

高铭跟着他,果然没用多久就找到了一处稍矮的墙,一跳就翻了上去。

慕容彦泽站在墙下,看着身手灵敏的高铭,突然笑开了。

笑什么啊你,还不赶紧上来,一会被人看到了。

慕容彦泽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看你病怏怏的,想不到身手却不错。

告诉你,衙内我做什么都进百分百的努力,逃课也不例外。另外我提醒你,我现在可是你债主,你两万贯钱什么时候还?

被讨债,慕容彦泽不笑了,你之前说,有个好玩的新主意还没跟我说呢。没准你说了,我就有钱给你了。

高铭现在揣着这个点子也不能下蛋,这样吧,我饿了,你做东,我到酒店说给你听。

慕容彦泽大概觉得欠了高铭一笔巨款,请客吃饭倒也不算什么,答应的很痛快,好吧。

两人真就往繁华的正街去了,找了家牌面上档次的酒家走了进去。

高铭叫来小二,问了招牌菜后,点了自己爱吃的,先喝了一口酒,只觉得这年代的酒淡而无味。

还没蒸馏技术的年代,无论是度数还是口感都差后世太远了。

看来人的口味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不假。

高铭放下酒盅,说正题,我所谓的点子,其实也简单,就是办个花式蹴鞠大赛。

蹴鞠我懂,花式是什么?慕容彦泽发问。

高铭穿越来之后对他爹的傍身技能蹴鞠进行过一番研究,马上解释道:就是白打。

所谓白打,就是以除了手之外的身体部位接触球,不使球落地,在这个过程中表演各种动作。

和后世的花式足球如出一辙。

花式的叫法的确比白打听着吸引人。慕容彦泽有点失望的道:唉,我还当是什么,原来只是这样。东京城内,会玩白打的人何其多,也组织了大小社团,偶尔也进行切磋,虽然不十分热闹,也有捧场的,没想看的话,隔三差五就能碰到。

高铭哼笑道:可我组织的这场比赛不一样,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赢了的人有一万贯的球彩。

所谓球彩就是奖金,社团间的比试也有奖金,只是数额不大,吸引不了多少人。

慕容彦泽听出高铭的意思了,你是想让我出?我真没那么多钱。不过,要是球彩当真是一万贯钱,保准报名的人排到城门外去,全国的人要是都要奔赴东京了。

芝麻大小的球彩好意思拿出手么,要玩就玩大的。况且之前的比赛只在社团间进行,并不和外界比试。我跟你说,只有百姓的,才是未来的,在社团内部封闭玩没前途,我这也是为咱们大宋的蹴鞠事业选拔人才,添砖加瓦。功在当代,利在千秋。

慕容虽然也见多识广,但还是被高铭的一套套说辞弄得有点心活。

高铭忽悠见效,抱着肩膀盯着对方,你直说,你能出多少?

慕容彦泽想了想,要是一次性的话一万五千贯不能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