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然忽然红了眼眶,以着她对墨修尘的了解,一点轻伤什么的,他肯定不会住院,能让他一个大男人住院,那说明,情况一定很严重。
他又不愿意告诉她,她哪里能不担心。
墨修尘被她反问得怔了片刻,一分钟后,他终于说了实话:“然然,这是一个意外,我被死者妻子刺伤了,不过她拿的匕首不长,伤口不是很深,只是因为流了许多血,才会住院的。”
温然眼前浮现出墨修尘被人刺伤的画面,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她紧紧咬着唇瓣,不让自己哭出来。
他被死者妻子用匕首刺伤,还流了许多血,那一定很痛。
“然然,你在哭吗?”
听不见她的声音,墨修尘心头一紧,声音越发的柔和了一分。
温然抬手拭掉眼泪,轻声说:“我没有,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晚上,原本事情已经解决了的,是我一时大意没有防备,然然,别哭。”
温然不承认自己在哭,墨修尘也听出来了,她前后的声音不一样,那浓浓地鼻音,难以掩饰她对他的心疼。
“我没有哭,你好好休息,我要睡觉了。”
“好,晚安。”
***
两分钟后,电话接通,温然不等对方开口就问道:“覃牧,修尘住在哪家医院?”
“什么哪家医院?”
覃牧的声音带着三分睡意,是被她的电话给吵醒的。
“你别跟我装傻,修尘昨晚被死者的妻子刺伤,我不信你不知道,你要是不告诉我,那我就自己过去,不过,这半夜三更的,修尘肯定不放心我一个人去。”
覃牧皱眉,暗说温然和墨修尘一样,霸道得毫不讲理。
昨晚得知墨修尘出事,他和洛昊锋本想立即赶过去的,但被他阻止了,说什么,他们离开了g市,会引起温然的怀疑。
而他,不想让温然知道他受伤的事。
那,温然又是怎样知道的?
“你到底说不说?”
温然耐性不好,准确的说,是因为担心,她恨不得展翅飞到墨修尘身边,根本没有耐性等覃牧考虑清楚。
“你要去,也要等到明天早上啊,现在半夜三更的……”
“我知道三点钟有一趟飞往c市的航班,你要是不想去,只要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温然语气坚定,就是没有航班,她开车也要连夜赶过去。
每次她需要他的时候,他都会第一时间赶到她身边,如今,他受了伤一个人躺在医院,她怎么能对他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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