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在城市里生活久了,老家那种连个WIFI都要跑几里地之外去的生活环境,他实在是受不了。
可是就在他回到天城的第二天,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前天晚上,就出门买了包烟的功夫,自己就被人给掠到了这个鬼地方。他的眼睛和嘴巴都被胶带粘住,任他如何呼喊,房间里的那个人也不说话。
这可把他的心肝儿都吓碎了!难道,这是传说中的绑票?可是绑票你总得提个要求什么的吧?
张率虽然大钱没有,但是干了这么多年的采购,百八十万凑一凑还是能拿得出的。
奈何对方就是躲在角落,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妄做挣扎。
就在上午,那个犹如毒蛇一样的人终于出门了。临走时,他特意查看了张率身上的胶带。但是就在那人检查的时候,不能视物的张率却敏锐的听到了一个铁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于是在那人走后,张率费力的将鞋子脱掉,用一双赤脚在地上苦苦寻找。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后,他终于用脚趾在地上夹起了一把小刀。
人,只有在陷入绝境的时候才能激发出最大的潜力。所以,只有老天才知道张率是怎么把胶带割开的。
这个过程,在张率看来比女人分娩都要痛苦。
他沉重的喘着,涕泪横流的将嘴眼处的胶带撕掉。因为久未见光的原因,就连屋子里那个幽暗的日光灯都让他感到双眼一阵刺痛。
不过就在适应了光线,看清了身边的环境时。他便如同被人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跳起了老高!
只见面前的桌子上,平铺着堆放了一堆的药丸状物体,张率用手捻起了一颗,瞬间感到浑身都僵住了。
这不是传说中的丸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被毒贩绑架了?
就在他陷入巨大的疑惑之时,地下室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顿时,一群身着黑衣,五大三粗且满脸横肉的大汉闪身进来。
见到赤着脚,头发散乱满面涕泪的张率。第一个进屋的汉子哈哈一笑,回头便招呼了一声。
“老大!找到我们丢的货了!那小子正在自己嗑呢!”
张率一惊,连忙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了桌子上,摆手道:“各…各位大哥!这绝对是个误会!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用一种戏谑的眼光在看着他;那种眼神,就像是一群盘旋的秃鹫,在盯着一个身受重伤即将死去的羚羊。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披着呢子大衣的男人才踱步进屋。
见到张率和桌子上的东西,他一张胡茬唏嘘的脸上露出森然的笑意。
“小子,你不错。我七家场子的货都被你给神不知鬼不觉的扫了。要不是你耽误了我赚钱,有这一身本事的人,我潘老五还真想交一交。”
见张率只顾着惊慌的摆手,他嗤笑一声,吩咐手下道:“刚子,把货收起来。至于这个不知死活的,你知道怎么办。”
第一个冲进屋的汉子露出一口大白牙,“知道了,老大。”
说罢,他从腰间抽出钢刀,一步一步逼了过去。
地下室里,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几乎是惨叫同时,小区里传来了一阵大作的警笛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