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只想出嫁 第57节(2 / 2)

gu903();这个银霜月是真的没想到,不涉及人命就好,她略感欣慰。

顿了顿,银霜月又问,“我若是没猜错,你这计划,便是从将我送出皇城就开始了,我曾经在中途昏迷了整整五日,你可是动了手脚?”

“浮生一梦,”银冬说,“是任成新配置的药,对身体损伤很小,还配很多大补之物,合着参汤,就算是一月不醒,也无甚影响。”

银霜月笑了下,点头,“好机谋,那长公主印鉴什么的,也都是假的?!”

银冬这才略微迟疑了一下,想到如今仍在私牢中女人,笑了笑点头,“自然是假的,都是我命人伪造。”

实际上长公主真的出现了,只不过想要利用她的人,晚了一步,被早就发现端倪的银冬抢先,除了密诏,印鉴什么的都是真的,身份也是真的。

但是……呵,他与真的长公主有仇恨,却无亲情,她母亲累得银冬母后一生郁郁,她累得银冬在整个幼年不曾被老皇帝抱过,现如今江山在他手中,她却想要来分个荣华富贵?

留在宫中,一辈子活在那暗无天日的私牢吧,银冬绝对不会用刑,也不会让她死了,但是她也休想获得自由,没有杀她……不过是念着她的名字,到底让他心爱的女人借用了多年而已。

银霜月微微吁了口气,“那千丘县的那些属下怎么办,还有我……”

“你养在大院的孩子,我已经帮你安置,实际上我已经命人在大岩国多处,都开始着手开设孤儿署,这是你我当初的意愿,这么多年,从未曾忘记过。”

银霜月笑起来,银冬又说,“那些属下们,如果长姐有使唤得顺手的,我可以叫他们也快马回皇城,其余的就留在千丘县,操办当地孤儿署一事。”

银霜月连连摆手,“那倒是不用了,我身边伺候的人不拘是谁,都挺好的。”

银冬看着银霜月,片刻后又道,“长姐在花楼的小相好,我也已经命人为他赎身了。”

银霜月一窘,银冬眯眼问,“长姐你看,是安置在哪儿比较合适,还是也送入皇城?”

银霜月无语地看着银冬,知道他这又是在拈酸吃醋,他这性子,肯定早早地就查清楚她每次去都是假把式了,但是还忍不住酸味弥漫。

银霜月难得顺毛摩挲了他一把,“你安置吧,若不然放回家去也行。”

银冬这才满意,问银霜月,“长姐可是问完了,还有问题要问吗?”

银霜月想了想,摇头。

银冬抓紧她的手,说道,“我有。”

“我想问长姐,缘何突然间……改变了注意。”银冬殷殷切切地看着银霜月。

银霜月被问得一愣,后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叹息道,“不是突然,都是你太能折腾,其实那次从南川回皇城……”

银冬猛地坐直,“那时你便意动了吗?!”

他竟从来不知道,一丁点都没看出!

银霜月实在是不擅长谈情说爱,但是银冬可不许她含糊,央求了很久,银霜月才说,“那次我喝了成仙去……你我都那样,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又如何还能当做无事发生。”

银霜月说,“在船上你苦肉计玩脱了差点死在我面前,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银冬摇头。

银霜月看着他,一字一句,“我在想,要是真的因为这点事,你便真的溺毙在江中,我也不回皇城,不下船了。”

银霜月没有说出最后一句,银冬却是听懂了。

那便是他生,她便生,他死,她便随。

银冬激动得难以言喻,只得忍无可忍地封住了银霜月的唇,两个人滚在马车软垫内,头顶簪子硌了头皮,银霜月才猛地意识到她衣带已然摇摇欲坠。

“冬儿!”这还是青天白日,在官道上,随行的人和两个人几乎就只隔了一道马车车壁!

银霜月低吼着阻止,但是银冬这一次却不听话了,他将银霜月紧紧地搂住,抱着她坐起来,令她坐在自己的怀中,边不由分说地吻她,边哄她,“长姐,别怕,我不乱来,就随着马车的节奏,不会有人敢进来的……”

“不行!”银霜月气声对着银冬耳朵喊,银冬却一口咬在她的肩上,将她两手扭到身后一只手抓住,揽着她的腰朝着自己用力一搂,再用膝盖抵着她的后腰朝着自己一推。

银霜月再也不吭一声,将头埋在银冬的肩上,背后被他抓着的手,手指甲都抠到了银冬的手臂里。

他真的就没乱来,只是慢悠悠地跟着马车摇晃的节奏,慢慢松开银霜月的手,却一直手臂还霸道地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退开。

银霜月好久都没抬头,银冬轻轻地对她耳边第一次称自己为朕。

语气是掩盖不住的傲慢和张狂,“朕是皇帝,白日宣淫又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银霜月:……我已然丧权辱国今日无话可说。

第63章大结局

银冬这句话无从反驳,银霜月也根本没有精神去反驳,马车速度不快不慢,官道上也不是一直都是平滑大道。

银霜月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钉在木楔子上面等待凌迟的罪人,你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片掉一刀,紧紧嵌入她的手臂和紧紧搂着她的银冬就是执刀人,路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的大坑,或者吐出的石块,就是割在她身上深深浅浅的刀子。

如此这般,银霜月时时刻刻地紧绷着,头闷在银冬的怀里,手臂攀着他的肩膀,咬牙不肯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银冬却是闲适得很,他靠在车壁上,表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对于他来说,做这件事情的本身,没有他和银霜月融为一体这件事更让他心里愉悦。

所以他就只是半眯着眼,靠着车壁一手抱着银霜月,一手摸索着银霜月的后脑,只有在坑包真的很深的时候才会扣紧银霜月不让她跑,同时表情隐忍地闷哼一两声。

其余的时间,他简直像是在和谁慢悠悠地下棋,每一个子都认真地斟酌,反复地摩挲棋子,不在手里摆弄个烂熟,不肯放下,偶尔给几下痛快,却在紧要的关头上又慢悠悠起来,“棋盘”上面战局糜烂,白子黑子交缠在一起,你方深入我方绞紧,早已经分不出你我,楚河汉界一起开闸泄洪,两岸已然被淹没。

这可不能用一句折磨人来形容,一直到足足一个多时辰后,马车下了官道,上了十分破败的乡路,这场原本四平八稳的棋局才在剧烈的颠簸之中酣畅淋漓地厮杀起来,直至一方大军长驱直入,一股股敌军越战越勇,令一方才节节败退接纳了肆无忌惮的外敌,丧权辱国彻底缴械投降。

银霜月软软地靠在银冬的怀中,眼神涣散,许久都没有动一下,所有的重量都交给了银冬,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只对于银冬才会露出的依赖和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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