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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哥从铁锅里面拿起铁刷,在两名突突分子脸上划过,让他们感受到铁刷的滚烫,阴狠的说:“老子要把热水浇在你们身上,然后用铁刷把你们身上的肉层层刷掉,直到成为一副骨架!”
做记录的女警员‘哇’的一声,跑去角落干吐着。
楚天和李神州他们也感到头皮发麻,想不到城哥的手段如此毒辣。
两名恐怖分子脸色巨变,嘴里吼了起来:“有本事杀了我们,杀了我们!”
城哥显然很满意自己的效果,不理会他们的吼叫,道:“我就先让你们听听,用上酷刑之后的惨叫,就从你们的光头哥开始吧,看看他是怎样的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城哥说完,轻轻挥手,两个特警立刻从铁锅里面舀出半桶滚水,拿着个铁刷向光头走去。
“啊!”光头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刑讯室。
刚刚恢复平静的女警员听到惨叫,像是被传染了,又撑着墙壁的呕吐着。
连李神州这样的硬汉都有点不忍,低低的向楚天说:“少帅,太残酷了点吧?”
楚天拍拍他的肩膀,淡淡的说:“估计十秒中,恐怖分子的意志就会崩溃!”
楚天高抬了两名突突分子,光头惨叫到第三声的时候,两名恐怖分子就不断的摇晃着椅子,歇斯底里的喊着:“停下,停下,我们招了,我们招了还不行吗?”
虽然他们随时准备为组织献身,但亲耳听着昔日同伙的凌厉惨叫,又想到这个酷刑很快要施加在自己身上,想象着残酷的画面,心理压力实在承受不了。
城哥微微一笑,伸手制止了特警的行为,望着两名恐怖分子,道:“招什么?我还想刷副骨架给你们看看呢?白色的骨头,血色的肉沫是多么和谐的画面啊。”
干呕的女警彻底晕倒了,靠着墙壁在颤抖。
两名特警走了上来,把干净洁白的铁刷扔进铁锅,向城哥回复着说:“专家,果然如你所料,铁刷都还没用力,刚刚碰到光头身上,他就杀猪般的叫了起来。”
楚天和李神州相视笑了起来,还以为光头真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呢,想不到城哥竟然懂得心理战术,用精神酷刑就把两名恐怖分子搞定。
楚天趁热打铁,平静的发问:“你们领头的是谁?落脚哪里?”
突突分子平缓着情绪,不敢丝毫隐瞒,道:“这次带我们进入天朝的是‘响尾蛇’,袭击军营,伏击中南海高层,轰炸钓鱼台宾馆都是他策划。”
城哥扬扬手里的铁刷子,显出凶狠之色,不耐烦的说:“别说我们知道的,你们落脚处在哪里?快说,小心我刷你。”
“至于落脚之处,我们确实不知道,我们每次行动完,都会换地方。”突突分子看着城哥右手紧握的铁刷,焦急的喊起来:“至于换到什么地方,只有‘响尾蛇’才知道啊,他通常都是临时决定!”
楚天忽然****发问,冷冷的说:“那你们以前躲在哪里?”
突突分子毫不犹豫的回答:“我们都是分开藏在寺庙,以香客身份进住寺庙!”
“寺庙?”楚天脸上显出奇怪之色,随即却赞服的点点头,这确实是个安全的藏身之地,警察可以搜查所有的怀疑场所,但鉴于寺庙却始终有所保留,怕引起宗教协会的投诉。
突突分子忙点头,唯恐楚天不相信,努力的解释着,道:“就是寺庙,以前人多需要分开藏进寺庙,但连续几场袭击造成人员伤亡过重,现在剩下不到五名弟兄,我就不知道‘响尾蛇’他们会藏在哪里!”
楚天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说:“你们现在所说的好像对我没有什么用啊,有没有可以保你们性命的情报呢?千万别说你们没有。”
突突分子的冷汗出来了,城哥恰到时机的拍着铁刷,刚刚站起身来的女警员又打了个冷颤。
忽然,突突分子像是中了五百万大奖,高兴的喊起来:“对了,对了,本月十八号,‘响尾蛇’还会有所行动,上次他跟老大通电话的时候说过,炸完钓鱼台宾馆之后,十八号再来次猛烈的,要不断的打击天朝政府,直到妥协为止,还说要规模越来越大。”
楚天没有多大的反应,李神州握着的笔却‘啪’的掉了下来,眼神极其震惊,呼吸不断的加粗,重复问着:“你们确定是十八号?确定是十八号?”
突突分子又不敢肯定了,犹豫着说:“我只是听到‘响尾蛇’通的电话,究竟是不是十八号我也不太敢肯定,但我绝对没有撒谎啊。”
“狗日的!难道他们要打宗教盛会的主意?”李神州的冷汗也不知不知流了出来,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神情极其震惊:“如果让他们得手,天朝有得乱了。”
楚天抬起头,不解的望着李神州,问:“宗教盛会?”
李神州点点头,缓缓情绪,开口说:“在天朝,每三年会举行宗教盛会,届时全国各地的有名高僧都会云集京城,人数至少五百名,他们都会参与佛法研讨,还会进行佛法弘扬,你想想,如果‘响尾蛇’在盛会上,扔几个炸弹会成什么场面?”
楚天的头上也冒汗了,宗教和民族一直是天朝最敏感的问题,如果宗教盛会被炸得面目全非,远比轰炸钓鱼台宾馆的影响要严重很多,要知道,那些高僧全都是国宝级的人物;到时候不仅国内会波涛汹涌,国外也会借机谴责,从而为疆藏问题造势。
‘响尾蛇’也太狠毒了吧!楚天心里油然生出愤怒,决定把‘响尾蛇’他们扼杀在摇篮里。
楚天抬起头,定定的看着李神州,道:“宗教盛会在哪里举行?”
李神州稍微思虑,然后回答说:“今年在天佑神庙举行!”
楚天打了个激灵,反问道:“天佑神庙?”
李神州有点奇怪楚天的反应,但还是点点头。
楚天的眼前立刻出现空无方丈的雪地赤脚,怪不得空无方丈会作客天佑神庙,原来也是参加三年一度的宗教盛会,可见参加盛会的果然都是高僧。
楚天轻轻的叹息,哪怕为了空无方丈,也要把‘响尾蛇’他们干掉。
楚天扭头看着李神州,笑着说:“李队长,虽然由我负责歼灭突突组织,但官方的力量还是由你掌握比较好,如果可以,咱们两个同时出手,你让人搜查所有寺庙和公共场所;我则让帅军兄弟清查黑道,如有反抗者,就地正法!”
“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李神州赞成的点点头,平静的说:“少帅,辛苦你了!神州谢谢你。”
楚天知道他的双重含义,内层意思则是指周兆森之事,于是摇摇头,轻叹着说:“千万不要提起过去的事情,我会难受!李队长,今天十三号,我们还有四天时间,希望来得及!”
李神州点点头,绕着两个疲惫的恐怖分子走了几圈,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说:“少帅,重犯室还有几个恐怖分子,要不让你这位兄弟抽空审审?我想,以他的手段,可以问出些东西。”
楚天微微一笑,也站了起来,环视四周说:“也成,不过,李队长,我想审讯的时候,还是用帅军的兄弟吧,这些特警同志看多了,恐怕心理会有阴影。”
李神州扫视着刚刚缓气过来的女警员,又看看期盼望着自己的几名特警,样子都表示他们不想参与这些残酷的审讯,于是轻轻叹了口气,无奈的说:“好,就让帅军兄弟来负责审讯吧,反恐特警他们则帮忙提提犯人,真是不争气的家伙。”
其实李神州自己心里也清楚,以城哥这种毒辣手段,是人都会承受不了,自己见识半回都感觉到头皮发麻,如果让反恐特警们见上几回,恐怕全都疯了,想不到楚天身边真的是什么人才都有啊。
楚天轻轻点头,走到城哥身边,拍拍肩膀,道:“城哥,我会让凡间给你选择几个兄弟,记住,手段可以任意使用,但千万不要弄死人,那样我和李队长都承担不了责任。”
城哥讪笑的点点头,拍着胸口说:“少帅请放心,审讯犯人,我已经炉火纯青了,剥皮,灌水银,削人棍样样精通,已经达到不战屈人之兵。”
‘哇哇’,女警员又脸色发青的干呕起来。
楚天不等城哥说完,就往外面走去,听多了连自己都感觉到凉飕飕,城哥见楚天离开,今天的审讯又已经完成了,忙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李神州见楚天他们离去,于是也挥挥手,让特警把恐怖分子押回去,他现在要赶紧向周龙剑请示,加派人手去寻找‘响尾蛇’他们的踪迹,毕竟京城寺庙那么多,又那么复杂敏感。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京城的灯火闪烁着繁华。
奥迪车缓缓驶了起来,开出几百米之后,楚天忽然开口:“城哥,现在我吩咐你一个誓死要完成的保密任务,而且我只讲述一遍,你务必要认真的听!”
原本在讪笑的城哥立刻变得正经起来,恭敬的回答:“少帅请吩咐!”
楚天把车窗关上,语气平静的说:“你明天就进入反恐中心提审犯人,因为参与审讯的都是帅军信得过的兄弟,所以你要把握好机会,给我提审玛丽亚,她是突突组织的二号人物,掌握着突突组织的经济命脉。”
楚天缓了缓,继续补充着:“听说诺顶之所以搞那么多恐怖袭击,就是想要天朝政府释放玛丽亚,因为诺顶近大半的钱都在瑞士银行,而密码在玛丽亚手里,弄得诺顶去金三角买白粉的钱都没有。”
城哥眼前亮了起来,似乎知道楚天要说些什么了,于是开口说:“少帅是不是要我从玛丽亚口中问出密码,然后咱们把这钱拿来建设建设?”
楚天微微一笑,这城哥还真是个聪明人,但脸上还是板起来,威严的道:“至于拿钱出来干吗,这个你就不用考虑太多了,你的任务是问出密码,明白吗?”
城哥脖子微缩,忙点头答应:“明白,明白!”他对楚天天生有种畏惧感。
楚天很满意城哥的态度,笑笑说:“上海的情况现在怎么样?”
楚天之所以问城哥这个问题,是因为城哥这种整天在街头欺负‘良家妇女’的人,更容易了解上海的基层现状,也更容易收到一些比较真实的‘流言蜚语’。
城哥瞄了眼楚天,有点畏惧的说:“我可以不说吗?毕竟是些无证据的东西,怕说了违反帮规帮法,要知道,邓堂主制定的帮法中,可存有‘无中生有诬陷兄弟者,断尾指半截’!”
楚天心里暗暗称赞,想不到邓超的执法严厉连城哥都惧怕,看来上海有他留守是完全正确的,当下对城哥说:“放心,这是我要求你说的,不违反帮规,再说信不信在我呢,你就不要婆婆妈妈了。”
城哥深深呼吸,然后抓着脑袋,迫出句修改过的古话:“山中无老虎,黄猴也称王!”
楚天摸摸鼻子,拍了下城哥的后脑勺,说:“黄天雄就黄天雄,还黄猴!”
城哥微微吃惊,想不到楚天竟然对京城状况如此了解,当下也不敢隐瞒,道:“现在整个上海,除了邓堂主的面子还给几分之外,其他人一概都不放他黄天雄眼里,因为他手上过千人。”
楚天点点头,有点奇怪,开口问:“当初帅军征战江浙,留在上海也就七百多号兄弟,大家势力相差不多,黄天雄怎么会发展那么快呢?”
城哥忽然愤怒起来,差点出声开骂,思虑片刻还是忍住,说:“黄天雄搞‘传销’啊,收五个人可以做个小组长,收二十个人可以做小队长,五十个人做大队长,所以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就过千人了!”
楚天抬头看着城哥,笑道:“那你怎么不学他呢?以你的无耻,应该不会差于黄堂主。”
城哥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也搞了几天,刚好那时候播放《雍正王朝》,我见到年羹尧死的那么惨,立刻收手了,暗想,整个上海都是帅军的天下了,我收那么多人干吗呢,这不是让少帅不放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