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2 / 2)

凶神医生[快穿] 苏冬至 2371 字 2023-09-09

gu903();林棉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明白。

林棉拥有身体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给他的父母做一顿丰盛的早饭。

两老醒来时,听到厨房有动静,走过去一看,桌上整整齐齐的码着处理好的青嫩蔬菜。

林棉围着不合身的围裙,正将片好的鱼肉下锅,厨房里到处都是香味,烟雾像稀薄的细纱似的在空中飘散,林棉轮廓清晰的侧脸在烟雾朦胧间变得柔和起来,他随意扎着头发,抿着唇专注于手上的工作,额前柔顺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轻微的晃动。

林妈妈不可置信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还以为自己没有醒,使劲掐了胳膊一把,扁了扁嘴巴:怎么不疼啊!

林爸爸捂住自己的手臂,疼得龇牙咧嘴:你掐的是我的手臂,当然不疼!

爸,妈,你们醒了。林棉勾起唇角,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我在煮鱼肉粥,芋头排骨刚上蒸笼,还炖了山药鸡汤,可以留到午饭吃。

林妈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颤颤巍巍的走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林棉的身体,冰冷刺骨,散发着阵阵寒气。

林妈妈刚刚抱上他,哭出来的鼻涕眼泪马上被冻住了。

放开他后,鼻涕眼泪迅速解冻,林妈妈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林棉。

林棉正不知道如何是好时,一股暖意从他的心头升起,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重新拥有了体温白泽操纵异能帮他调节了温度。

林棉会心一笑,拿纸巾温柔的擦拭干净林妈妈的脸,然后张开双手抱紧两老,像个温暖的小太阳。

林妈妈吸了吸鼻子,成功打破了这个温情瞬间:儿子,粥快溢出来了。

早饭过后,冷月的经纪人亲自上门,送上了一封邀请函。

里面言简意赅,说今天下午六点,冷月会在即墨会所开一场私人音乐会,邀请两老参加。

但邀请函里面夹着的那张欠条,是给林棉的,只见写着张牙舞爪的两行字:林棉欠冷月一个人情,就算冷月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答应。1989年12月30日。

林棉看得拧起了眉头,半响才憋出一句话:我以前的字真特么丑。

还不是小时候没有听我的话好好练字。林妈妈拧了拧他的耳朵,怀念道,你们哥三儿从小就这样,每次打赌输了就写欠条,没想到现在还留着。

这是冷月手上最后一张没来得及兑换的欠条。

林棉翻到欠条后面,果然看到一行熟悉的字:这张欠条,换你今天赴约。

林棉心想:看来上次冷月那家伙认出自己来了,就算没有这个邀请,自己也会必须去见他最后一面的。

既然晚上有约,那等会儿就去看看雅沅吧。

虽然雅沅已经和温如年结婚了,但他还是想去看她最后一眼,他按了按眉心,问道:妈,你知道温如年现在住在哪吗?

当然知道啊,你不在的时候,月月和小年没少照顾我们,不过他俩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面都跟仇人似的。林妈妈脸上发愁,小时候玩的多好啊,你有机会劝劝他们

林棉点头:好。

一个小时后,林棉到了温如年家所在的住宅区,这个住宅区很高端,住着很多明星和名人,轻易进不去。

昨天的火灾让温如年上了头条,一堆娱媒在门口等着堵他,都被保安赶出了几米外。

林棉把身体控制权交给了白泽,轻松潜了进去,到了温如年的豪宅附近,听到开门的动静后,林棉及时躲了起来,进入暗中观察模式。

温如年家的花园很大,他穿着休闲的黑色衬衫,浑身懒洋洋的,手上推着一部轮椅,在花园的小路上慢悠悠的散步,脸上不时掠过一丝温柔的神色,和轮椅上坐着的女人轻声交谈。

女人脸色苍白,留着到下颌的短发,手臂上还插着留置针头,几乎瘦脱了相,像一朵枯萎的花朵,只有眉眼间依稀能看出当年清秀的模样。

但林棉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在林棉的记忆里,雅沅有一头柔顺黑亮的长发,黑亮的眼眸像含着秋水,高傲得像优雅的天鹅,笑起来美得不可方物。

虽然她的容颜已经改变了,但林棉见到她以后,还是本能的紧张起来,就连指尖都在轻轻颤抖着,像是心律不齐的病人一样。

同时,一种不可抑制的难过,也紧紧攥紧了他的心脏。雅沅,似乎生了很重的病。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秋色堙冉宝宝的地雷,啵啵啵这一章男主戏份少的可怜T^T

应该快结束了,这个世界

第55章骷髅侠和他的巡礼之年7

温如年的直觉敏锐的可怕,林棉不过是因为心境激动而晃了一下,温如年就马上回头往他藏身的方向看了过来。

好在这棵树的树干很大,结结实实的遮住了他的身影。

虽然有阳光,初冬上午的寒气还是有些重,李雅沅被推着走了两圈,精气神反而更差了,见温如年忽然停下脚步,拢了拢披肩,轻声问道:怎么了?

没事。温如年脸色柔和,细心的很,还是有点冷,我们进屋吧。

好,我刚刚看到有株山茶花开得真好,你能帮我折两枝吗?李雅沅弯了弯唇角,脸颊上浮起两个小酒窝,秀丽修长的眉眼似乎恢复了些生气,阿棉很喜欢山茶花。

温如年应了一声,去花境里折了几朵山茶花,放在她的怀里,这几朵山茶花开得饱满,是一种深沉的红色,衬得女人的面色好了几分。

温如年推着轮椅进了房子,十分钟后,他一个人出来了。

他扎着一头微卷的长发,有几缕头发掉了下来,垂在眉眼前面,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支烟在吸,脸都氤氲在烟雾里,打开院门,向林棉藏身的树走来。

林棉本来也没打算躲他,从树干后走出来,好整以暇地等着他。

温如年停在林棉面前,吸了两口烟,才开口道:你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林棉倚在树干上,他骨架本来就长得舒展,穿着裁剪得当的风衣,一笑,清俊的脸上多了几分不羁: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

温如年徐徐地吐着烟,烟圈在半空中升腾扩散,像极了出窍的魂魄,他说:我知道,昨天救我的人是你,我以前经常想,总有一天你会回来见我。

林棉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是一道孤魂野鬼。

我知道。温如年垂下手,夹着烟的两指神经质的攥在一起,灼烫的烟头马上把他的手心烫得红溃,他像不知道疼一样,越攥越紧,近乎自虐。

林棉蹙眉,强行打开了他的手,把烟扔在地上,低吼一声:你疯了!

温如年没有说话,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林棉放开他的手,问道:她是不是生病了。

温如年点头,嗓子很哑:是先天性心脏病。

林棉眉头皱的更紧了:可是我记得,她以前很爱运动,也很健康,没和我说过她有心脏病。

心脏病很玄乎。温如年垂着眼帘,她小时候就确诊了先天性心脏病,后来医生说自愈了。

你失踪那年,她不管不顾的去雪山寻你,回来后生了一场大病,咳嗽得越来越厉害,怎么也没好,总是胸闷,后来连腿都肿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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