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镇北侯顾不上耳朵传来的一阵阵疼痛,不顾两旁儿女习以为常的目光,惊诧的问:“咦?老婆子,你怎么看朝堂之事看的如此透彻?”
镇北侯老夫人得意的说:“告诉你女子也顶半边天,你却不信!再说了,若不是我给两个儿子找路,只怕老二和老三还不知道在哪里刨食呢。”
到底是自己亲爹,曹文诏忙过去解围:“娘,饭摆好了。”,镇北侯老夫人这才放了手。
饭后,少夫人和小姐也回来了,镇北侯老夫人便开始嘱咐儿媳妇给曹文诏整理行装,她呢,则叫了镇北侯来书房讨论:“老大这一走啊凶多吉少,我出嫁时陪嫁了几十位死士,就带着罢。”
镇北侯眼睛睁得铜铃大:“娘子,你身边还有死士?!!!你我夫妻几十年,你居然瞒着我?!”
镇北侯老夫人没好气的白他一眼:“要不你以为我怎么活下来的?你离得远远地,你娘要我昼夜伺候,怀着老大五个月了还要在婆母跟前站规矩,你远房姨母家又有个落魄的表小姐投奔,进了府婆母就做主将她提做了姨娘,还让她当家,处处克扣钱粮,若不是那些个死士耳聪目明,光是食材里的有毒之物早将十个诏儿都毒杀了。”
镇北侯心虚的喃喃:“当年的事,我不是跟你赔过不是了吗?娘年纪大了,见不得你娘家势大,一时想借着表妹煞煞你的风头,是她老人家的不是……再说了,表妹又不是我纳的,等我回来不就马上把她打发到庄子里去荣养着了吗?”
镇北侯夫人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你打发了她,只怕我早就带着诏儿回家了。”
镇北侯犹自不懂:“可我并无亏待你,你何以将这秘密守到如今?”
镇北侯夫人犹自愤愤:“若不是你当年口口声声道‘你娘亲是个善良的好人,家中必有争执肯定是我的错’。那我何至于隐瞒至此?”,说起原来的日子,饶是镇北侯老夫人如今已经位至婆母,当年的始作俑者也早入了土,她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当年我老大还小,婆母非伙同姨娘诬陷我大郎不是亲生,还当着你的面设置了我私会外男的圈套,你居然不问分毫就信以为真,还将我母子投入家庙,若不是我娘家来人,只怕我娘俩也活不下去。好容易逃出生天,却发现你将饷银私房尽数交给婆母保管,只给我房里送过来你逗留几天的盘缠……”
她说的伤心,镇北侯惭愧的低下头,自责说:“当年我一心只知道打仗,哪里知道后宅的嫌恶,给娘亲金银是因着娘亲说你惯常大手大脚,泼费金银惯了,娘亲怕我们坐吃山空,存着以备日后急需用钱时无法周转。娘也是一片好心,一分不花用,都留着给诏儿呢。”
老夫人正抹着眼泪,闻言狠狠的打断他:“娘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娘说,是你主动将钱给她,还说你说我花钱金贵小姐大手大脚,你不放心我才给娘的。”,说着,她的表情变狠,银牙咬起,“你们防着我,把我当外人,那我也防着你们。永远都不会让你知道我的后手。”
镇北侯大惊失色,疑惑的问:“娘真的是这么跟你说的?!”
镇北侯夫人哼了一声:“可不就是。我算是发现你这个娘了,两头挑唆,巴不得媳妇和儿子离心离德,她好有机会做你一辈子的慈母,跟自己的独子永不分离。”
镇北侯垂下头,犹自困惑:“可是娘,这又是何苦呢?”,答案自在他心中,老镇北侯爷战死沙场,他自幼跟娘亲相依为命长大,待到取妻时又求来了江南武将世家之女,妻子娇媚,他心中很是满意,缠绵了一个月,不得不上疆场,心中却仍然充满柔情。
却没想到之后就再也没有那般和睦的时光了,妻子如同一个刺猬,见谁怼谁,骤然变得牙尖嘴利,锱铢必较,加上娘亲又常列举妻子如何羞辱婆母,日子久了,他和妻子甚少沟通。这个家被搅得支离破碎。直到十几年后老镇北侯夫人去世,两口子才慢慢说话,有了老二和老三。
唉,镇北侯爷叹口气:“瞒着就瞒着吧,横竖这暗卫你也留给儿子了,再有我镇北侯府的家丁,总算能保得他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镇北侯老夫人还有人记得不,原来出场过,第一次是皇后招募做军衣的时候召见的军眷里品级最高的一位,帮皇后说话了
第二次是金兵围城时来帮忙抬伤员的女眷之一,还笑话了几句思维守旧的张院正
是个大气、爽朗、开放的老夫人
魏忠贤:有人记得我吗嘤嘤嘤
朱烟寒:等朕忙过这一阵再打发你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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