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就这样,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了县太爷府门口。
还没进门,先装上了一名一看就肾亏的男人,笑意淫淫,让人很不舒服。
敢问这位公子,也是来参加县太爷女儿的聘宴的?男人手握一柄黑扇,一身浓郁的香粉味儿,身穿一件绣着大牡丹的浅紫色华服,总之,审美很是没格调。
问话之时,男人的眼光一直在商容身上飘来飘去,洛长歌原本是想好好回答的,但见状,直接把商容搂在怀里,冲男人笑了声:都到门口了,不是来参加聘宴的,难不成是觉得县太爷家的大门好看,停下来驻足观赏的?
男人唰的展扇,轻轻摇了下:这位公子真会开玩笑,在下只是问问而已。既然同来赴宴,那便请吧?
洛长歌也不跟他客套,直接递上请帖,同商容率先进了门。
洛长歌是上宾,在大堂之内落座,而恰巧,那名紫衣男也是上宾席位,与洛长歌还在同一张桌上。
这位蓝衣公子,又见面了,真是好巧。紫衣男笑眯眯道。
洛长歌倒了杯茶,挪到商容面前:这位紫衣公子,好巧啊。
紫衣男目光又落在了商容身上:这可是贵夫人?
是啊,成婚十几年了,洛长歌伸手捏了下商容的脸,看,多可爱。
紫衣男原本正装模作样的喝茶,听见十几年这三个字,差点一口喷出来:十、十几年?可贵夫人看起来也才十五六的年纪啊。
洛长歌抿了口茶:童养媳。
紫衣男一脸恍然大悟状,刚离开的目光又暗搓搓移向商容,眼睛半眯,散发着淫|光:原来如此。
洛长歌一阵恶心,装不下去了,弯曲指骨,敲了敲桌面:我说这位紫衣公子,你看什么呢?
紫衣男轻笑,顺便冲商容抛了个媚眼:只是觉得贵夫人容貌天姿国色,有些惊叹。
嗯嗯,我家夫人就是天姿国色,谢公子赞赏了。洛长歌挑眉,但紫衣公子这么大年纪了,长得也这么着急,想必也已经成婚了吧,这么盯着别人家的夫人看,是不是不太好?
紫衣男一点没觉得不好,而是继续对商容眉目传情道:在下尚未娶妻呢。
洛长歌呵呵:没娶那就赶紧娶啊,天下姑娘那么多,总有一个适合你。
紫衣男:天下姑娘再多,一见倾心者难寻啊。
你眼睛只看向一个地方,当然难寻,要我说,你应该到处去看看,指不定就找到了。洛长歌举手,小厮,这里好挤,我要求换一个座位!
小厮干事儿麻利,当场就给洛长歌换去了别桌,但这依旧阻挡不了紫衣男往这边看。
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等把那邪祟抓住,一定要顺手给他个好看洛长歌恶狠狠吃了口菜。
宴席进行到一半,洛长歌也没察觉到宴会上有邪气流动,不禁有些纳闷,便在此时,门口突然有人来喊他,是县太爷的一名侍卫,侍卫手里还牵了一条狗,说是就在两个时辰之前,城郊又有一位姑娘遇害了。
为什么说又呢,因为这个作恶的邪祟的下手目标都是年轻貌美的女人,手段也都是很恶劣的先|奸|后杀。
而且,侍卫还说那名姑娘是县里卖香粉的,那名邪祟走时身上沾了好大的香粉气,他原本是想以此为线索,来寻找那邪祟的踪迹,不曾想,他的狗竟然一路嗅到了这里。
侍卫知道洛长歌是他们请来除邪的,所以觉得还是先将此事告知一下他比较好。
说到香粉一事时,洛长歌第一反应就是方才那名恶心巴拉的紫衣男,旋即跑了回去,但等他再回去时,紫衣男已经不见了,连同不见得还有商容。
他问周围的人,他们都是异口同声说,洛长歌走后,紫衣男主动凑过去跟商容说话,两个人言笑晏晏,紫衣男还摸了下商容的手,之后两人就从后门出去了。
洛长歌从沿去后门那条路追出去时,众人的眼神里全是同情,还有几个窃窃私语:娶那么漂亮一个老婆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三言两语就被别人哄跑了。
这话洛长歌听见了,但却没时间搭理他们。
商容是跟紫衣男走了,但他肯定不会是被哄骗走的,他应该是发现了紫衣男有哪点不对劲,所以才同意跟他走的。
如果是原来的小哑巴,洛长歌根本不会担心,但现在,商容只是一个寿命长了点的普通人,万一那东西真是邪祟,现在的他根本应付不过来。
洛长歌鼻子灵,但比起灵犬,还是有点不足,他夺过跟来那名侍卫手里的狗绳:狗兄,你加把劲儿,找到人我给你一年份的骨头!
洛长歌带着狗,一直追到郊外一处小茅屋,离茅屋还有十几丈远的时候,洛长歌就瞧见了屋顶笼罩的那团邪气,那只狗邪祟想必就在此处了。
洛长歌先布了个结界,将周围封死,让其逃无可逃。
外面一出现灵力波动,屋顶那团邪气便瞬间消失了,紧接着茅屋里走出来一个人,正是方才那名紫衣男,他一边往外跑,一边穿衣服
洛长歌终于忍不住了,隔空一掌把那人打倒在地,然后甩出微雨剑,插在了他大腿中间。
紫衣男看见洛长歌过来,愣了一下,然后又低头看着大腿间插的那把通体流转着蓝色灵光的上上上上品仙剑,当场打了个哆嗦:你你你是修仙的?
洛长歌咬着牙,瞬移到他面前,猛踹了他一脚:我他妈是你祖宗!商容在哪儿?
紫衣男连忙摇手:我我我我不知道什么商容啊,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个屁!洛长歌化出骨笛,冲紫衣男脑袋上敲了一下,就那名被你带走的女人,他在哪儿?
紫衣男反手指着茅屋:她她她在里面,祖宗!祖宗!求求你,不要杀我啊!我还没来得及对她做什么呢!不要杀我!
长歌。商容捂着后脑勺,眼神疲惫的从茅屋里走了出来。
洛长歌扭头,看见商容时无疑是惊喜的,但看见他被撕破的领口,一脚又一脚的往紫衣男胸口踹:狗东西,你敢动他,我弄不死你!弄不死你!弄死你!
连踹了好几下,洛长歌脱下外袍,披在了商容身上: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头呢?你一直捂着头,他打你头了吗?
商容靠在门框上,摇摇头:他想对我不轨,被我打了一顿,然后他用法力把我扔墙上了,磕着脑袋,没大碍。
此刻,商容已经恢复了原本的声音,还被微雨剑钉在地上的紫衣男当场傻眼:你你你是男的?!!
商容穿好洛长歌的外袍,揉了揉后脑勺,然后走到紫衣男身边,抬手拔起微雨剑挽了个剑花,然后又登即反手原处插回。
紫衣男直接被吓尿了。
方才你不是很狂吗?还要弄我,现在怎么怂了?商容一脚踩着紫衣男的脖子,长歌,那邪祟就在他身体里,趁现在,揪出来!
洛长歌蹲下,将一条金弦从紫衣男天灵盖打入,然后猛地一拉,一团乌漆墨黑的东西便从紫衣男身体里给拉了出来。
洛长歌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把那邪祟给震碎了。
让你碰我的人!
邪祟一出体,被附身的紫衣男当场晕了过去
灵溪县大街上。
那名被附身的公子醒了,心性也恢复了常态,现在正带着钱去挨家挨户的给被害姑娘的家里人道歉。商容腰挎黑刀,负手走在洛长歌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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