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没出息的庄先生 寒菽 2290 字 2023-09-10

gu903();庄瀚学的语气仿佛要摸老虎屁股,眼珠子乱飘,用眼角瞟了瞟他:你确定你想知道?

好似在反问:你确定你要自取其辱?

秋哲彦心头焦慌,在水下掐了他一把,哼了一声,倔强地追问:说。

庄瀚学在水下抓他的手,作疼地扭了下身子:你别掐我。

他再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沾上了漂浮着的奶油般的雪白泡沫,挠头时沾在脸上,很是可爱:我想想啊,有几个来着六七个?嗯好像兰兰也跟我说过。

秋哲彦问:你以前还真是有够风流啊。花花公子啊?

庄瀚学这个不会读气氛的,不但不羞愧,还挺骄傲的:你夸过头了,还行吧,也就那样。我还算好的啦。我以前那帮狐朋狗友,他们比我更过分呢。

庄瀚学想到以前谈过的女朋友们,燕瘦环肥,各种类型都有,每个女人都想驯服他,要他安定,要他上进,要他为了家庭牺牲付出,他做不到。

他本来以为和男人谈恋爱一定能避免这样的情况。

没想到小秋居然也说想结婚。

乖乖。

知道似乎有很多人和他一样都是被庄瀚学始乱终弃的牺牲品,觉得解气,又觉得更来气。

庄瀚学这是和多少人亲热过啊?

秋哲彦恼火地掐住某个东西:你这玩意儿还真是被很多人用过啊。这种脏东西要不还是别留着了吧。

庄瀚学泡在热腾腾的温水里却打了个冷痉,哆嗦着问:你、你要干什么?

秋哲彦抱住他不许他逃,把他按住:我要干什么?我要艹到你只能跟我睡,以后没办法艹女人。

第二天,秋哲彦神清气爽地出门。

他很想把庄瀚学用链子铐在家里,又或者把门反锁起来,换个密码,让他没办法出去,这里是十七楼,庄瀚学想逃也逃不掉。

不过冷静下来想想这实在太过分了。

并没有这样做。

可是什么都不做,又很不安。

就好像养了一只向往自由的猫,因为没关好门,担心他会逃出去,又希望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能看到他会选择主动留在自己身边。

秋哲彦拿药膏把自己昨天弄的印子给擦了擦。

庄瀚学瑟缩了下,好像有点怕他,秋哲彦看他这样像是被虐待的小狗一样,又觉得心酸。

庄瀚学只是和女人说几句话而已,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发那么大醋劲儿很过分,但昨晚上喝多了庄瀚学又嘴贱,他实在没控制住自己。

现在他很后悔,既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带庄瀚学参加什么聚会,也后悔自己昨晚做得太粗鲁,还冲动地求婚,不但被拒绝了,似乎还吓到了庄瀚学。

他以前的男朋友跟庄瀚学除了都是年纪比他大,性格方面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两人曾坐下认真商量过未来,仍然没走下去。

他不敢再逼庄瀚学了,感觉再逼得紧一点点,他撒腿就跑了。

镇压之后是怀柔。

庄瀚学躲在被子里,秋哲彦把他连人带被子抱起来,亲吻他的头发,真诚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了,昨晚都是我不好,是我太过分了。

庄瀚学眼角绯红,是真被吓到了,畏怯看他一眼:我屁股疼。你今天别弄我了吧?让我歇歇好不好?

但即便这样被磋磨了,他也并没有表现生气或者伤心,像是睡一觉就忘了大半,要不是还疼着,他能全部给你忘干净喽。

秋哲彦点点头:你别气我,我就不弄你了。你想打游戏吗?我陪你玩。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

庄瀚学像是条毛毛虫一样在被子里扭动起来,重新变得开心:好啊,你陪我打游戏。不过我不想出门吃东西,我们吃外卖就好了。昨天出门玩一趟,已经花掉我一个月的出门份额啦。

之前他们周末也不怎么出门约会。

都是在家里腻着,基本不穿衣服,搞一整天,相当X乱。

今天能让屁股休息一下也挺好的。

说到打游戏他可就不累了,庄瀚学爬起来换上衣服,吃了早饭就嗒嗒嗒跑客厅,往电视机前他专用的羊毛毯子上盘腿一坐。

他的小狗豆豆往他边上一屁股蹲坐下,一人一狗挨在一起。

庄瀚学回头招呼他:小秋,快来玩呀。

豆豆哈气:汪汪。

真是狗随主人。

秋哲彦又觉得这个老男人真的好可爱。

秋哲彦陪玩打了半天游戏,问他:你别怕我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很愧疚,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和你动粗了。我暂时也不会再和你求婚了。不要害怕。

庄瀚学觉得他莫名其妙:我没有怕你啊。

秋哲彦不说话。

庄瀚学转头看他。

秋哲彦生闷气,别过头,庄瀚学把自己的笑脸凑到他面前,伸手把他紧皱的眉头揉开:你年纪轻轻的,别皱眉头,你看你抬头纹和眉间纹有点重哦。你看,我都没有那么明显的皱纹。

秋哲彦捧着他的脸端详,这张脸确实还是显年轻的,眉目之间非常舒展,就算是没有表情的时候也像是带着笑意,显然是它的主人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无忧无虑的心情。都说相由心生,人到了二十岁左右就开始走上社会,经历十年,若是过得苦,那嘴角和眉毛看上去就会苦,若是过得好,看上去就会讨人喜欢。

秋哲彦一直不太明白,庄瀚学过得那么穷困潦倒,怎么还会那么快乐?

庄瀚学眼眸清亮,他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又浓又黑又长。

他爱这张脸,也恨,恨自己怎么就对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着了迷,捧着他的脸亲一口。

庄瀚学像是乌龟似的缩回头,大惊失色:你说过今天不搞我的。昨天加过班,今天全国放假,屁股也要放假啊。

秋哲彦好气哦,又不能打他:我只是亲一下。没有要搞你。

庄瀚学警惕地暗搓搓瞟他几眼。

庄瀚学觉得秋哲彦这人做金主做得不够专业,他以前包过几个妹子,给买这买那,在床上也不会像他那样那么过分地折腾人,而且一定会好好戴套,怜香惜玉,绝不让妹子吃药。不过他是男人,也不会有怀孕的风险就是了。

不过鉴于秋哲彦和他这并不是正规包养,所以他就大方地原谅小秋同志了。

他天生懒,虽然是个男人就好se,但过了最初那阵劲头,疯狂玩了两年,他觉得也就那么回事儿,没多大意思,还累人得很。

现在跟秋哲彦玩,他只要躺着就好,秋哲彦把他伺候得妥妥帖帖,不要太舒服。

他现在都在纳闷,自己以前怎么那么固执,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还有这方面的天分。

要早点尝试的话,早就能爽到了。何必等到现在啊。

虽然秋哲彦和他提结婚确实让他有些困扰他就不懂了,男女之间是为了繁衍生育而结婚,他们两个大男人,要结婚干嘛?可能因为秋哲彦在国外长大,所以对他来说男性恋人结婚也是很寻常的?

一提结婚他就想逃。

有点烦。

找份工作搬走?

在尝试了当老白脸吃软饭的快乐之后,现在又多了个选项:或者换个饲主?

庄瀚学看看坐在他身边的男人,想到秋哲彦抱着自己睡觉时认真到像在气鼓鼓的脸庞,再想到秋哲彦经常对他展现的温暖笑脸,柔声问他说:今天在家又玩了什么?这么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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