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姜酒:……
他怕自己看见她,那么很有可能是个认识的人。
她被人丢在被子上,陷在被褥里,头未来得及转过来就被大掌按住,摁的想要闷死她一样。一只空出来的手抽了腰带把她双腕缠住绑在床头。
姜酒惊叹这个人的动作,那些厚茧和他这腰身,不像读书人,从头到尾他不曾说过一句话。姜酒也很难判断,更何况要命的事情当头,她居然没有反抗机会,一张嘴说不出话,她记起他先头的动作,给他安上会医术的特点,后知后觉发觉那暗香里确确实实有中药的味道。
……
夜里翻来覆去窸窸窣窣的声响被放的无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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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姑娘被一个男人这样作弄,纯属是正常反应。
她都感到这人的热度已经撑到一定时候了,再撑下去那是真厉害。他蹭了会,抱住了她。
姜酒捏着拳的手松了又捏起来,喉咙里的声音突然莫名可以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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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的桥段她写过很多次,最后绝没有这样的情况。姜酒怎不住问了他,总归她不打算嫁人,对这种事情已经没有到崩溃的地步。
十三岁她怕的要死,后来给了江师爷一腿,十分大不敬。
日后给郎大公子办事,姜酒出入章台区太多次,除了没做过,看过不少,写出来很形象,外汇赚了不少。
身后的男人顿了顿,抬手给了她一掌,拍在某处穴位后她又发不出声音。
……
第二日姜酒在拂晓时分又做了个梦,是个极香艳的梦境。
她看着身上的人,那张脸朦朦胧胧就是看不清。
一只小白鹿在床下看着她,姜酒老脸一红,只听上面的人闷哼一声,姜酒蜷缩着脚趾,脸深深埋在枕头山,一片黑暗。
一缕晨光从窗口探进来,她悠悠转醒,
姜酒揉了揉前额,手腕上一圈红痕,肤色越白就衬的越明显,她沉默着低头把被子稍稍掀开,然后再盖上。她穿着干净的中衣,床单被褥都被换了一遍。
当真看不出昨晚的一些痕迹,除了她身上的这些。有些还是新添的,比如贴着耳垂的这部分,以及手上的这些。姜酒用丧心病狂来形容那人外还觉得不够。
粗粗把衣服换了她写了一封信给郎大公子,来搬账本的小厮接过去不敢多看飞奔进广平王府,姜酒一年几乎全年不休息,不请假。她头一次这样干肯定非比寻常。
姜酒写完信又躺回床上,被褥上的暖香闻着很舒心,她昨晚被折腾久了现今急需睡觉补一补。
至于姜流苏的到访她倒是没有太在意,穿着立领的衫子到外面伸个头看他。
他笑着傻傻的,姜酒想。
日头已经升高,姜流苏穿着普通的直裰,翻墙坐在墙头。
他脸上有些肉,温暖的阳光照在他身上,姜酒问他:“干嘛?”
姜流苏道:“你昨晚没回来,我看着那小厮才知道你在隔壁。”
姜酒冷笑道:“这一条都是我家,我回不回去,同你是没有干系的。”
她断定了这人说了假话,并推算他昨晚其实是出去了,他是知道自己不可能回去。按照一般人对姜酒的思维,一个二十三岁的大姑娘,平白捡了一个年轻人,夜里孤男寡女,姜酒必然是出钱住客栈也不会回去的。在这些人眼里,姜酒只对钱感兴趣,并且有成亲的打算,现在太挑,只是等着日后嫁给郎大公子混个侧妃。
姜酒过跟着郎大公子后就变了。学了他的一二分,她拿郎大公子当恩人,但是姜酒报恩要以身相许?戏本子里的破东西放在姜酒身上并不真实,他爱钱,姜酒就给他数钱。
昨晚她是想回屋的,不过站在柴门前的那一抹犹豫是因为她想到了阿祁。姜流苏喊她一声姐姐确确实实让她体味到久违的那种做姐姐心情,虽然时隔太久有些褪色,但丝毫不影响。
试问,一个拿你当姐姐的孩子你忍心去做坏事吗?
姜酒有操守,昨天放了他一马全当日行一善。
结果今天他还这么问,姜酒睡眠不足,心情有些差,语气不大好,两个乌青的眼袋很重。
“你怎么了?”姜流苏察觉到她的不悦,从墙头翻了下来,青年身姿矫健,白衣如雪,配上那副好皮囊,是姜酒曾经喜欢的样子。
因为江师爷喜欢白色的衣袍。
“我想睡,累了,你翻墙出去罢。”姜酒打着哈欠,疲倦道。
“你……”他突然不说话。
姜酒扭头看他,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脸上,似乎也想到什么。
她笑笑:“昨天有事。”
姜流苏慢慢敛笑,眸子里的柔软慢慢变的冷硬,他眉尖微挑,缓缓道:“什么事?”
姜酒手扣着门,想了想,大致道:“快活的事情罢。”
他笑的很勉强,仿佛听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时间接受不过来。他退后几步,半阖眸子,眼里起雾,垂下的眼睫遮着瞳孔。
姜酒把门关上,继续睡觉,不去管姜流苏这个人,他瞧见也好,不接受也好。时隔多年这样莫名其妙找过来必有所图。
她比较相信这个现实,一个抛弃他的人他还巴巴找过来,除了心理有问题外那就是真的傻。
屋外的日光落在姜流苏身上,他仰着头,天上的流云飘过去,此外一片湛蓝。
身子方才沐浴暖阳的暖意都慢慢没有,姜酒耳根上的痕迹他也不是看不见。只是不知道外人眼中冰冷无趣的女人也做这样无媒苟合,寻花问柳的事情,姜酒一向拒男人于千里之外,除了郎大公子。
他无法再把这个人同城隍庙里感觉冰清的姑娘联系在一起。
他扮作纯良的样子迎合她,到头只是白费心机。
姜流苏推开那柴门,嘴角的笑透着讽意,看到郎大公子提着鸟时一僵。
郎大公子看到他也很意外,上下一扫后把鸟笼子给他,打发道:“你既然无事不如就给我遛遛鸟,十两银子够否?不够百两亦可,你这身高还可再拔高拔高。”
郎大公子说罢就见姜流苏不说话,他的眸子沉了沉,咬着唇,然后才恍然一笑,结果了郎大公子的鸟笼子道:“一千两。”
“一千两?!”郎大公子不信,先丢了个十两到他怀里,道,“你怕是没见过那么多银子,不如你先给我遛遛,你长到我这么高便给你。”
姜流苏怒极而笑,手拎着鸟笼子提步离开,走的飞快。
郎大公子意味深长露出一抹笑,扬了扬长眉。
“姜酒?”郎大公子在她窗前问道。
姜酒入睡很快,迷糊间又听见人声,便不再应答,哪怕姜秀才显灵她也不答。
郎大公子等了会,推窗一看,见她已经睡得不省人事,这才作罢。
到了傍晚,醒来的姜酒听说郎大公子的宝贝鸟没了。
他悬赏一千两调查。
姜酒犹豫着,没忍住把悬赏榜揭下。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很想写正经一点,我看了一遍,居然很好笑,我怕是个天生的谐星。
请各位干了这碗狗血,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一路相伴!
鞠躬_(??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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