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姜酒斥道,极度的震惊。
千想万想,她最不敢想的人就是阿祁,此时此刻脑中空白了一瞬,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僵住。
他停了动作,低声喘气,胸膛抵着她,力道没有一丝消减。炙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过来,怀里温软的姑娘分明也是动了情,不过她的意识却和身体不同步,见到他便是这样的抵触吗?那姜流苏呢?
“为什么不看我?”他固执地把姜酒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面,距离近的呼吸相闻,他黑眸盯着姜酒的唇,饱满柔软的唇瓣引诱着他再一次低头。
姜酒才想怼他,不曾想他又是如此的激动,撬开了贝齿后搅的舌根都疼,她委实是受不住,手被松开后就慢慢的滑到了下面,这也是硌得难受。
被抓住后他动作只稍稍一顿,转而变本加厉。
“你再乱摸,我折了它。”姜酒颤着音道,手里握着的东西还一跳,弄得她好不尴尬。
“都给你,你爱怎样那便怎样。命都给你。”阿祁不在乎,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仿佛还带着笑意。
他清楚姜酒的很多习惯,他还知道姜酒是个纸老虎。
姜酒:“……”
她沉默着,抓了一把就听到他闷着微哼了声。
“你真不要命了,身上的伤难不成就不处理了?”姜酒问道,她嗅到他身上的一丝锈味。
阿祁无所谓地笑笑:“习惯了。”
姜酒心里一揪,抓着他松散的衣襟,黑暗里就撕了开来,衣服垂在腰侧,腹部腰侧都是伤痕,一番动作后冒出渗出血,想来是不久才受的伤。
“谁打的?”姜酒哑着声问。
他笑了笑,抬起她的下巴,想看看她究竟是什么表情。
“你走了,后面便是如此。一来十年,姐姐,这十年你去哪里了呢,伤在我身上,我已经不觉得疼了,你如今这样反倒有点假。”阿祁道。
姜酒内疚的说不出完整话,勉强吐出几个字:“对不起。”
“没用了,你又有了新弟弟,快活的很。”他笑的没有一点温度。
她想起姜流苏,摇摇头:“没有。”
“都住在一起了,我也不是瞎子。更何况,我就算是个瞎子,我也能认得出他。”阿祁说到此处更加凉薄,推开了姜酒独自把衣服穿好。
“你认得他?”
姜酒将灯点上。屋子里有了光便亮了起来,照出他现今的样子。
劲瘦的腰肢上疤痕都是近期新添上,纵横交错,有的伤口已经愈合了。有的渗出血,因着肌理白皙,这般看着就更醒目了。
“姜流苏打的?”姜酒问道。
他嗤笑一声道:“我的亲姐姐打的。”
说着亲姐姐他眼里都是不屑,似乎是想到什么,眸光一暗,不愿再多说。
“你经历了什么?”姜酒悄声问了句,她看出阿祁不想回答她,只想跟她做那档子事。她把衣服都理好,拉高领子,把他舔过的地方都擦了擦。
她警惕的样子叫他心里一堵。
“你不要知道为好,不要离他太近。”阿祁冷淡道,眉目沾了微黄的烛光,稍显温和。
姜酒见此心里的好奇一发不可收拾,联想到在郎大公子面前的猜测,她试探道:“莫非他也姓祁,叫祁安之?”
阿祁缓缓扭头看她,启唇:“我才是祁安之。不是那个叫阿祁蠢货。”
姜酒感到什么破裂了一般,他头也不回离开,仿佛先前的暧昧亲热都是假的。手扶着桌子,她脑子混乱的同时往事不受抑制从深处浮现,康平六年的夏天,而后是与他朝夕相伴的两年,点点滴滴,自己曾经的蠢事都被一只无形的手翻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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