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你问一下有没有教宠物上厕所的宠物店。”

“有的赵总。”

“好，帮我联系一下，顺便问一下他们家的马桶长什么样子。”

陈妮:“……好的赵总，我问一下，您稍等。”

旁听的陆洋:“……你问人马桶长什么样子干什么？还有你是要把大力送入宠物店让他学蹲马桶？”

赵奕拍了拍沙发示意让陆洋坐着。

等人坐上，他就圈着人的腰，在唇上轻轻地吻了两下，还眨眨眼，“我们送大力去上学。”

“……学什么，学上厕所？”陆洋无语了。

陈妮那边也终于有了动静，“赵总，我已经把他们家三个马桶的形式的图片都发到了你的手机上。”

赵奕翻出来看了看，然后信步走到陆洋家的洗手间把马桶前后左右拍了个遍，“按这个买一个，然后让他们教狗狗使用这个马桶。”

陆洋好奇地问，“那买过教会了马桶怎么办？”总不能再搬过来。

赵奕:“扔了，或者放那不取回来，小妮知道怎么做。”

陆洋:“……”原谅我肤浅了。

赵奕挂了电话就又收紧了手臂，把暖洋洋的陆洋圈在手臂里，“一会儿小妮就把大力接走了，让他学个三天就回来了，下午什么安排？嗯？”

陆洋甩了甩脚上的拖鞋，“再买双拖鞋。”

“好，我们一起去。”

“嗯。”

陆洋憋了半天，“小妮是？”

赵奕扭过来看他，“我的私人助理。”

“大名肖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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