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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海平虽然觉得容庭对于女儿来说是负担是麻烦,可他是身体比意识诚实,这段时间正好没什么事,他便很自觉地帮宋园带孩子了。
容庭现在没身份没户口,想上幼儿园都很困难,当然以他的性格,估计也很难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们融入到一块儿去。
有宋海平在,宋园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她在上班的时候就不用担心容庭一个人在家里危险无聊了。
宋海平跟容庭之间的关系也很微妙,两个人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争吵,宋园常常调侃,说他们是“两小儿辩日”。
本来容庭的生活中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他肯定是很讨厌的,结果现在还是每天跟着宋海平出去,要么去超市转转,要么去宋海平的公司。他好像也没有不情愿。
现在容庭已经不会再一本正经地称呼宋海平为外祖父了。
宋海平不让他在外面这么喊他,他还是有私心,不想让别人知道他闺女未婚先孕,孩子还这么大了。
容庭倒也不是很在意,他只是一脸不爽的问:“那孤该如何称呼?”
宋海平想了想,说道:“你妈以前有段时间喊我老宋,你也这么喊吧。”
容庭瞠目结舌,“母后竟如此……”目无尊长吗?
宋海平笑了,“瞧你这惊讶的小模样,我都没介意,这代表园园跟我关系好!”
“孤拒绝。”容庭不答应,喊外祖父为老宋,要是被文武百官知道,他要被骂死的!
“反正你不能在外面喊我外祖父也不能喊我姥爷。”
容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当孤稀罕呢。
“既然外祖父如此言辞恳切要求,那孤只好顺从你的心愿,”容庭清了清嗓子,“老宋,孤饿了。”
宋海平:“……得,我上辈子欠了你跟你妈的。”
因为宋海平总是带着容庭四处转悠,不知不觉的就有了流言,员工们私底下也不是没有讨论过,那个穿古装的小男孩肯定是宋总的小儿子!宋海平的公司里也有亲戚在,这些亲戚们听到这传言,第一反应就是给宋园打电话。
其中宋园的堂哥如临大敌,跟宋园说:“园园,你爸现在可飘呢,带着他那小儿子到处转悠,不对,叔叔到底什么时候又结婚又有了孩子的,我们怎么都不知道,不过园园,你可要长点心眼了,这公司这超市可不能落在别人手里,你赶紧来公司吧!!那小孩的妈妈肯定撺掇着要来跟你抢财产的!!!”
不得不说,他们宋家人真的都是脑洞大、爱脑补。
宋园跟堂哥堂姐们的感情都不错,老宋家在爷爷奶奶一碗水端平的情况下,相处都很和谐,都不是爱作妖的。
宋园也不好直接跟堂哥说容庭是她儿子,在她妈还没回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前,最好还是别让其他人知道……
“哥,那小孩我见过,不是我爸的孩子。我爸就是带着玩玩的。”
堂哥还是不相信,“不过园园你不要担心,公司里有我盯着呢,那小孩估计还在上幼儿园,还没那本事跟你争家产,你放心,我会去打听打听那小孩的妈是谁!”
宋园:“……”
好吧,这也算是暂时让她爸爸背锅了。
宋海平带着容庭在他的办公室里上班,他在跟京市的朋友视频通话,他给容庭买了不少书,还买了个ipad,容庭非常聪明,一开始还不会玩,宋海平在他面前演示几遍之后,他就什么都会了,只不过宋海平还是惦记着闺女说的话,一脸严肃地对容庭说:“园园说了,你每次只能看二十分钟。”
“老宋,你在跟谁说话呢。”视频那头的朋友问道。
宋海平这才收回视线,“亲戚家的小孩,继续聊我们的,谢家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宋海平准备将超市跟公司开到京市去,可京市水深,前几年他又得罪了谢家的一个旁支亲戚,实在怕有人从中作妖,所以这段时间尤其关心谢家内部的情况。
“谢家太子找到了。”朋友这么说。
宋海平眉目间有些烦躁,“不是说他肯定死了吗?”
他得罪的这个谢家旁支亲戚,背后站的人就是谢家的那位太子爷,如果太子爷嗝屁了,那谢家那个旁支肯定就不敢再惹是生非。
“人家福大命大,不过听说找到的时候伤得很重,在医院里都抢救了几回,现在应该是没生命危险了,”朋友又压低了声音,“我也是托了医院的人才打听到的,那太子爷是醒了,可听说不会说话了。”
宋海平诧异,“成哑巴啦?”
“不知道是声带受损还是受到了刺激,反正现在是说不了话,也不爱搭理人。谢家上下都急疯了。”
宋海平啧了一声,“我在这听你说也等于摸瞎,算了,过两天我去一趟京市。”
正好带上家里的小乡巴佬去见见世面。
“行啊,到时候热烈欢迎。”
与此同时,京市医院vip病房里也静悄悄的,只听到医用仪器的声音,谢彦军推门而入,见到自己的大儿子正坐在病床上。
他心情非常复杂,都说是他小儿子设计陷害大儿子,才导致大儿子下落不明,家里花了几个月的时间,所费人力物力无数才在偶然间找到大儿子,可大儿子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头部,他们找到的时候,大儿子正被人送到了当地的医院,医生也在抢救……
这次他趁着妻子跟父母不在的时候过来,也是想为小儿子说说情。
“阿珩,谢轩没那么大胆,他心里是很喜欢你这个大哥的,根本就不可能去做伤害你的事,这次你爷爷你妈还有你外公要整治谢轩,我是没意见,可不能太过了,谢轩好歹也是你亲弟弟。”
他自然是要保下小儿子的,小儿子虽然是外面的女人生的,不可能进到谢家家谱,可毕竟也是他的儿子。
他也有几分把握,以前大儿子也是很孝顺,对他的话向来也都是听从的。
谢彦军看向大儿子谢珩。
只见儿子已经抬起头来,只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怎么回事,谢彦军却忍不住后背生寒。
那眼神那目光明明很平淡,可就这一眼,让他有一种“儿子知道老子是怎么想的,老子却再也看不透儿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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