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一个乖学生,无论贺知渊教他什么,都会乖乖地学习。
贺知渊看着这样的邱栩宁,眼眸一深,又低头吻住了他。
邱栩宁在一开始有些抗拒这样的接吻方式,但真正吻了,又很快能感受到某种满足感,好像全身的细胞都为这种深层次的接吻躁动了起来。
邱栩宁不知道,他已经动了情。
没有再吃蛋糕,贺知渊将他带到了床上,没一会儿,他就像刚出壳的小鸡,浑身都光(的了。
邱栩宁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他,头顶的灯光变得刺目,叫他产生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晕眩感。
他的手被掰开了,邱栩宁喃喃地说:别看。
贺知渊声音格外沙哑,很好看,粉的。
邱栩宁涨红了脸,他浑身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粉红色,眼底的晕眩感加重,他想说话,不能说,贺知渊的气息牢牢地笼罩着他,很快,里里外外都是填充了他的气息。
很痛,邱栩宁捶着床哭了,后悔了,想往前爬,又死死地被他按住。
宁宁。贺知渊在他耳边低喘,宁宁
他一直叫着邱栩宁的名字,邱栩宁想让他别叫了,但出口都是不能听的声音,干脆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柔软的枕头都被他哭湿了。
这一场维持到了凌晨,邱栩宁被贺知渊抱去洗澡。
邱栩宁居然还有力气,有气无力地说:你骗我。
贺知渊吃饱喝足,像是餍足的大猫,语气也慵懒了起来,骗你什么?
邱栩宁眼睛都哭肿了,有点睁不开,一起肿的还有嘴唇和(,他忍着痛,说:你都没有带那个。
贺知渊垂眼看他,套?
邱栩宁羞耻地嗯了一声,贺知渊低笑起来,我想弄脏你的肚子。
邱栩宁脸一红,不说话了。
接着他红着脸忍耐着被贺知渊清洗,又被贺知渊搓了一顿,才去床上睡觉。
次日清晨,邱栩宁醒过来,差点以为自己跑了三千米,酸疼得连腿都抬不起来。
他憋着气,想了一下昨天的事情,脸蛋又红了,他没法想象真进去了,还反复的进去,还真的把脏东西弄到了肚子里。
不过及时洗掉了,应该不会发烧什么的吧?
邱栩宁很仔细地查完了攻略,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单纯男孩了。
现在更是刚成年就被办了,邱栩宁红着脸想,这种事情疼归疼,但好像真的蛮舒服的。
贺知渊从外面进来,给他送早饭。
邱栩宁一看,是青菜肉丝粥,他想坐起来,结果尾椎骨疼得不行,很快就躺了回去。
贺知渊放下粥,往他腰后垫了一个抱枕,我喂你吃。
邱栩宁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脸蛋还红着,有点不敢看贺知渊。
贺知渊吹了吹粥,看了他一眼,说:老夫老妻了,还害臊?
邱栩宁羞恼道:我浑身都疼。
贺知渊说:养着,我给你请假了。
邱栩宁有点委屈地说:我还想去学校的。
贺知渊听了,一点都没有将他折腾得这么惨的愧疚,他面不改色地说:别去了,一天不上课你也追得上进度。
说完,将粥送到了邱栩宁嘴边,邱栩宁偏了一下脑袋,说:我还没刷牙。
贺知渊说:别刷了,先吃了再说。
邱栩宁不肯,硬是要起来刷牙洗脸。
贺知渊只能抱起他,带他去上厕所,邱栩宁下了地,很快地刷完牙,接着脸蛋就被贺知渊捂住了,热乎乎的毛巾覆在他脸上擦了擦,擦出了淡淡血色,白里透红。
洗完脸,邱栩宁又红着脸说:我想尿尿。
贺知渊说:我帮你。
邱栩宁红着脸,小声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又不是不能站。
贺知渊垂眼看他,低声说:你不是说你疼吗?
邱栩宁恼道:那也不用你给我把尿啊!
贺知渊低笑道:该看的都看了,害什么臊?
邱栩宁一哽,红着脸没有吭声。
上完厕所,贺知渊又将他抱回到床上,将吹凉了的粥送到他嘴边。
邱栩宁张口含住了勺子,吃了他喂的粥。
好吃吗?贺知渊问。
邱栩宁脸上露出了笑,点点头,说:好吃。
贺知渊说:好吃就多吃点。又给他喂。
邱栩宁吃了小半碗,才说:感觉我现在好像是残疾人士,然后你来伺候我。
贺知渊瞥他,问:那儿还疼吗?
邱栩宁眸光闪烁起来,疼
贺知渊又问:舒服吗?
邱栩宁红着脸,没说话,过了一会儿,顶不住贺知渊的目光似的,吭吭哧哧地开口:舒、舒服。
贺知渊笑了起来,说:以后我让你一直舒服。
邱栩宁臊得满脸通红,都不敢看他。
不过你身体太弱,得锻炼。贺知渊又接了一句。
不,是你太厉害了。
邱栩宁捂住了脸。
第89章亲密
到底是男生,骨子总要硬朗些,也没有那么夸张几天都不能下床,到晚上的时候,邱栩宁已经可以活蹦乱跳了。
贺知渊在外面做饭,邱栩宁则是跟杨思悦通话,解释道:我是生病了,刚刚才拿到手机,不是故意不接你电话的。
他声音还是很沙哑,杨思悦一听就信了,担忧地说:你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是扁桃体发炎吗?有没有吃药啊?
邱栩宁喝了几口用蜂蜜兑好的温水,嗓子舒服了些,回答:吃了,已经好很多了,明天我就可以去学校了。
杨思悦说:那我们明天去红果子饭店吃饭吧,给你补一个生日。
邱栩宁心里暖暖的,哑着声音说:嗯,我明天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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