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踌躇了一会,“也颇有些韵律感,似乎捉摸起来有些味道。”
我大吃一惊,可不需要你现在捉摸,我不搞乱历史进程,搞乱个文学进程也是要下阿鼻地狱的说!
“我随口掰的,不怎么样,你不用多想。”
他居然又点点头,“不错,有珠玉在前,你拾人牙慧有什么意思。”
晕,不晓得秦观听见这句话什么感受。
“嘁,”我不屑,“这诗也不过是借鉴宋玉?”
黯然**者,为秋是矣。
“那不同。”他理直气壮。
“怎么不同?”
“这诗分明比宋玉的好得多,你说的那个却比这个差得多。”
我呆呆,“这诗你写的吗?”
“嗯?”他狐疑的看着我。
“也不对,”我喃喃,“不是你写得你怎么好像一副好像你爹写的一样吹捧?是你写得你怎么好意思这么不要脸的吹嘘自己?”
忽然我想到,这不会是个依附于晋王的流氓文人吧?那样是得拼命的鼓吹。
他脸上动了几下,根据我的经验,又是邀动怒的前兆。受不了,这样的脾气他怎么给人当门客的?
不对,若他是晋王门客,情知我身份,怎敢如此无礼?
我瞪着他。难道是……难道是几位皇子中的一个?未来被杨广一个个迫害的年轻人?嗯……他这脾气碰见大暴君确实难免。
“你到底是谁?”我索性问道。
“你怎么今天才想起来问?”他反问。
“之前我又不认识你。”我老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