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凄惨一笑,愧疚的瞧着上头端着一盏子牛乳羹独自发愣的凤灼华。
“殿下,奴婢那日在慈宁寺中被和安长公主命人活埋,便是有人在和安长公主走后,把奴婢从慈宁寺后山的土里给挖出来的。”
春山眼中带着回忆:“那真的是奴婢父亲收养的哥哥,因为他手上有一块疤痕,是小时候为了救奴婢时伤到的,那时候家中脾性极好的父亲,因为这事儿竟是狠狠的责罚了奴婢一番。”
“如今奴婢那哥哥哪怕是长大了,奴婢依旧是认得的,只是……”春山拳头握得死死的,说出的话,却是寒得连她自己都发颤,“只是……奴婢也不知为何哥哥会与皇上有着四分相……”像。
春山口中最后一个字被凤灼华硬生生打断。
“唔……”春山惊得瞪大了双眼,她看着突然扔了手中牛乳羹,死死捂住自己嘴巴的凤灼华。
明显春山被凤灼华的举动愣住。
凤灼华另一只手却是安慰的摸了摸春山的脑袋:“本宫知晓了,这事儿你便烂在肚子里头,既然你也说了,那所谓的哥哥与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那么你便当做家中并无这人,至于当初你家中的遭难,日后这仇,本宫总会找了机会帮你报去。”
春山对于凤灼华的话依旧是愣神,她本以为这番话后,自家主子会与她离了心,或者早早的把她给打发到外头去伺候。
却不想自家主子一言一行,却已经是早早的就为她给打算好了。
“好了……”凤灼华拍了拍春山的手,亲手扶了她起身,“你去洗漱一番,莫要被人看出不妥来,日后还是再屋里好好的伺候本宫便是,其他的事儿,本宫日后再与你做主。”
等春山走后,凤灼华才叫了小丫鬟进来伺候,把前头她失守打翻在地上的牛乳羹给收拾赶紧。
这头,春山走后如笑恰巧从外头回来。
如笑看着地上的盏碎一惊:“殿下可是伤着了?”
“无碍,如今身子还有些虚,本宫又让春山去小厨房要了一盏子来,三皇子可是如何说?今夜他要与本宫一同用晚膳吗?”
如笑当即便笑着道:“三殿下与奴婢说了,定是要来的。”
凤灼华想着许久不见的阿弟,她眼中荡起淡淡的暖意,无论前世还是今生,这阿弟她可没算是白疼了这些年去。
只是自从阿弟出宫后,行踪总是隐秘,这大半年间,她与阿弟相见的次数竟然也只是零星几次而已,只是每次相见,阿弟给她的变化都是极大的。
如今算起来也是时隔三个月了,想到晚膳,凤灼华心里隐隐有些期待。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事,便是理清那个与她父皇相像的神秘男人的身份。
如果凤灼华猜得没错,这人恐怕是当年太后所生的,那个据说一出生便夭折了的皇子。
只是前世那个所谓是死胎的皇子便是一直活着吗?或者说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偷偷的活着。
若是按着年龄算的话,那个孩子应该是与
晏昭廷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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