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会说,原来有另一个性别的信长啊,要和小光说一下。
他口中的男孩子和女孩子差别很大指的是小光和信长小姐差别很大。
你们抱着三郎认为信长小姐是另一个性别的小光这个想法看这一章,没准会更加有趣。
↑由于一个太太的文(我想你们肯定都看过那篇!!!!三郎超帅啊!!!)的番外写过三郎指着信长小姐对小光说,看看看这是另一个性别的你。为了不撞梗,所以我没有在文中写。
而且不抱着三郎认为信长小姐是另一个性别的小光看,这一章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虽然意思就变成了,哇有另一个性别的我,真有趣,要和小光说。
男女不管怎么样性格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吧,而且我又不是信长。
↑随你们怎么想都行的啦,为了不跟别人的文有类似,我容易吗我,嘤嘤嘤!
我超级怕有人说我的文啊梗啊和别人撞了或者有相似,不管是随口还是认真那么想的或者真的是巧合,我都会很心虚。
因为我看的同人文啊特别多!!!!万一我不小心把什么时候看的有趣的梗当成了自己想的!哪怕是无意的那也不就是抄/袭了吗!!!!
我的求生欲超级强的!!!!超超乖巧qwq!
↑顺便,宗三真惨,真惨。
第63章真惨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压抑,韦伯作为一个普通人类(至少现在还是),虽然因为身为魔术师而对类似宗三这种形态的东西并不觉得惊讶(无非就就是什么使魔吧),但此刻也同样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一个人缩在自家Rider身边。可是Rider的精力完全在了自己手里的游戏机上,并不打算掺和别人教育自家家臣(?)的事情。
小信不要这么严厉嘛。三郎同样也不是会打扰别人教育或者惩罚自家家臣的主君,如果宗三选择求助他,三郎绝对会说出和我有什么关系这种话。
所以此刻他绝对是有想要说的其他的事情,信长小姐非常了解自己,连带着也就还算了解同为信长的三郎的性格。
汝想说什么?信长小姐好脾气地问到,可以说她对于三郎很宽容了。
不愧是小信呢,我只是感觉,义元唔,好像改名了?三郎想了想,认真地对宗三说到,不要随便改名字,我会记不清的。
宗三:这一定是威胁.JPG
我只是感觉,义元好像不认识你的样子喔。三郎如此说到。
被三郎一语道破,宗三意外地抬头,就对上那双棕色的像是稚子一般干净的瞳孔,他无法想象那个织田信长竟然会有这种清澈的眼睛。
在被织田信长是个女性这个信息搞得思维混乱的宗三,又非常迅速地见到了一个男性信长,两个信长对于宗三来讲,可不是1+1那么简单。
别问他为什么不怀疑对面两只是不是信长的真实性,虽然不知道织田信长长什么样子(现在还要加上一句是男是女),但是这段时间内这具身体根本就是不受他控制的迟钝僵硬。除了面对织田信长外,还有谁能让宗三是这种反应哦!
唔姆,看汝这反应信长小姐点头,脸上连一点疑惑都没有出现,看来三郎说的没错了。
宗三:所以,这一次我还是依旧不用开口解释了。
小信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哦。三郎问。
也不是不能理解,信长小姐完全无视了面前跪坐着的宗三左文字,对着三郎解释道,义元虽然很早就被吾收藏了,但是因为无法使用的关系,再加上吾收藏的刀剑实在是太多了
在英灵座上的时候,吾同样也是把大部分刀剑收藏起来的。
我明白了!三郎直白地将信长小姐的话翻译了过来,就是小信也不会用义元的是吧。
没错。信长小姐回答,注意到三郎的用词,汝也是?
宗三:
韦伯:楼上太惨了,真是太惨了!
征服王:游戏真好玩。
是啊,一想到这个,三郎就忍不住像是小孩子一样抱怨起来,先是恒兴拦着我,柴田先生也是,明明我把义元磨短之后在上面刻字的时候他们没有一个人拦着的。
这种事他们当然是不会拦着汝的,相反,大概还相当乐见其成。信长小姐笑了一下,毕竟在曾属于今川义元的刀剑上刻上自己的名字,在敌人的思维里不就是一种非常霸道狂妄的行为吗。
嗯,虽然她不这么觉得。
不理解啊。三郎皱了下眉,又很快放松了下来,因为恒兴他们会生气的关系,我也不是一定就要用义元虽然还是有点可惜,明明都已经刻好了名字。
对于三郎来讲,刻上了名字那就代表着这把刀就是他一个人的了,有点类似于小学生在自己的橡皮上刻名字标注归属权的行为。
汝还真像一个小孩子。外表看起来才十几岁的信长小姐,对着现在已经近五十岁的三郎说到。
不是哦,三郎不赞同这句话,对于他来说,说他像小孩子的意思就是再说他可爱,明明是小信看起来比较可爱。
这是当然的吧?信长小姐也不在意对方理解的误差。
大概是觉得一直忽视眼前非常显眼的一坨粉红色是非常不好的行为,三郎主动说到,抱歉哦义元,和小信聊天太开心了,不是故意无视你的。
宗三低垂着视线,表情冷淡,干巴巴地回复,不敢。
说起来,小信你信佛吗?三郎在宗三浑身都不对劲的状态下,打量了一番对方,然后突然问到。
汝以为吾第六天魔王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信长小姐不屑道。
也是哦,若是十几年前的三郎,大概还是不能理解这个称呼的含义,只会说出很帅气之类的夸赞虽然他现在还是这么表示,我觉得很帅气哦!
汝想表示什么?
就是义元身上好像是那些光头们穿得的衣服吧?虽然感觉好像好看很多。
顿时,房间里的视线又一次凝在了身着袈裟的宗三左文字的身上。
宗三:心情复杂。
现在,信长小姐其实都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毕竟宗三不算是自己的爱刀,连类似恨铁不成钢的心态其实也没有多少。
她的脾气已经发过了,偏偏又被打断了两次,一鼓作气再衰三竭的道理在这里也适用,信长小姐对宗三事实上已经没多大感觉了。
最多就留下了一点对方身为自己刀的感情,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毕竟她在意的是刀,而不是刀变成的人。
现在信长小姐的心态无非就是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也懒得管了,反正别妨碍她用刀就行。
眼不见心不烦,信长小姐干脆一挥手,宗三再一次被迫回到了本体刀中。
是我说错了什么吗?三郎眨了眨眼。
不是汝的关系,信长小姐扶额,汝说,为什么出来的不是压切呢?
压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