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无论多少年我都等你。
夏瑾开心了,振奋了,调/戏他的感觉真好,手指在相片上滑来滑去,就像摸到那细腻的肌肤似的,没有人形大抱枕,夏瑾以为自己会失眠,结果聊着聊着睁开眼睛时,天已经亮了。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赶紧穿衣服吃饭,拎着书包塞房本往门口跑。
杨阿姨拿着毛巾,一路小跑跟到门口:小瑾啊!若是着急就坐车走吧?杨阿姨很本分,夏瑾不说她不会多问。
不了,阿姨再见!
小瑾再见,路上小心!
夏瑾一路小跑来到最适合谈心的地方,梅芳天天从这儿经过,是必经之地,买一瓶牛奶,夏瑾坐在树荫下守株待兔。
不一会儿,目标出现了。
哎,咱们谈谈?
梅芳远远的已经看见夏瑾了,这小孩要干啥?无妨,听听他怎么说:小瑾啊,你爸昨晚发了好大的脾气,你就不能服软吗?一家人不说二家话
夏瑾没兴趣听她挑拨离间,从书包里拿出房本递过去。梅芳挑了挑眉,她拿夏瑾的东西已经成为习惯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娃,怎么都行,若不是不想杀人,早早就掐死了,何苦留到今天?
无所谓,慢慢赶走就是了。
啊啊啊啊啊!是房本,名字居然是夏瑾,再往下看信息,越看越心凉,梅芳瑟瑟发抖,明明天气炎热她却觉得身处寒冬腊月。不可能,夏东理不会这样做,都没说一声,不可能,跟她过十多年了,不会这么残忍,不可能的,不可能,一定是假的。
撕了它。
我撕了房本就没事了!
梅芳手抖得特别厉害,眼神乱飘,大受打击的刚要扯,夏瑾笑了:没用的,可以补办。
这句话将梅芳的心思拉回现实:啥时候的事?
这不重要,夏瑾淡定的站着,喝了一口牛奶:我可以把名字改成夏严。
梅芳猛地抬头,目光赤红的瞪着,要骂却不敢骂的样子,憋屈极了。她做梦都没想到可以捏圆捏扁的人,有一天会踩在她头顶上拉屎吧?
条件很简单,让爸跟我断绝父子关系,不是口头那种你懂的。
梅芳再次震惊:这这这这对你有啥好处?
我有什么好处你不用惦记,夏瑾又喝了一口牛奶:别忘了我是长子,爸肯定想跟我一起住。
梅芳眼神一亮时,夏瑾噗嗤一声笑了,继续道:你是怎么养大我的,你心知肚明,我是怎么长大的,我也心知肚明,一旦你老了我年富力强会是什么下场还用提醒吗?怎么恶毒怎么说,好爽。房本不会改名,只是诱饵。
梅芳深呼吸着,被气的不轻,抓着房本的手指用力过猛已经泛白了。
我的耐心有限,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过时不候,夏瑾一边喝着牛奶,一边往前走,潇洒极了,连房本都没拿。
自行车倒在地上,梅芳的眼泪像水流一样,她真想去找夏东理理论一番,可她誓誓旦旦说过房子是夏瑾的,岂不是自打嘴巴?不行,只能按下。
今天小考,夏瑾考得特别好,晚上放学以后跟赵经理一起去看房子,以前都是夏瑾一个人,今天不同,他带着两个保镖。
赵经理就知道夏瑾肯定不凡,果然如此,态度更热情了。锦绣有七套房子要出售,夏瑾全吃下了,赵经理乐的都不会笑了,舍不得夏瑾走,连晚饭都包了。夏瑾没有拒绝赵经理的好意,以后有什么好事还请他多留意留意,有好大家一起赚嘛。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周四了,夏瑾等了一下午,季老板终于联系他了。
季老板不是个简单人物,白手起家,有三个工厂,几百号工人。可惜,他被朋友骗了一大笔钱,资金链断了,只好从银行贷款,祸不单行,亲叔叔拉来一个大订单,只要交易成功,季老板不仅能翻身,还能身价倍增。
可惜,MP3问世了,随身听成了烂大街。
季老板的新货全部砸手里了,焦头烂额的他到处借钱。所谓借急不借穷,看你有钱才跟你做朋友的自私人避而不见,仁义的哥们儿倒是借了,可惜杯水车薪。季老板走投无路之际只好卖地了。因为工厂的价值缩水了,卖了更亏,他可不认输。
有很多人出价,原本五百万的地皮他们只给三百,顶多三百三,而就在这时,一个小青年出手了,他愿意出四百万。
上辈子这块地皮是四百二十万交易的,夏瑾出四百万也是想试探对方的底线,没想到季老板居然有意向。
放学了,夏瑾从后门离开,司机大叔打开车门请他进去,三个保镖也在,态度毕恭毕敬。两辆车一前一后离开,很低调。
红红火火的客人非常多,李胖子正在招呼,迎头碰到夏瑾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小友来了?
嗯,我在二楼约了人,下次再找你喝两杯。
喝饮料呀?我可不奉陪。
哦呦,好酒都进你肚子了,还不高兴吗?
两个忘年交呱唧几句分开了,夏瑾走上楼时没看见老板复杂的眼神,成长的真快,早晚会离开清流镇的。
身边没有懂自己的人,英雄果然是寂寞的,老板摇摇头,又进来几个客人,他赶紧迎上去: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
二楼也不清净,若不是提前订好包房,肯定没位置。
季老板刚到五分钟,没想到夏老板也早到了,还以为是个目中无人的愣头青。季老板站起身,伸出手:你好,我是季委胜,很高兴认识你,夏老板真是年轻有为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乡下玩泥巴呢。
夏瑾握住他的手,心里虚的很儿,无论人家说的是客套话,还是哄他降低戒心,夏瑾都不会怯场,淡淡的勾起嘴角:岂敢岂敢,倒是季老板的名声如雷贯耳,我早就想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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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受受开始经商喽~~~为了美美的修迟~
第49章
两人客套了几句才入座,相谈甚欢,季老板毕竟是老油条了,可惜太看重小时候的朋友,不然不会有这么大的劫难。
夏瑾是新人,如今手心全是汗,真怕说错话做错事,那可是几百万的生意,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钱,户头里的数字跟看高数的感觉不一样,拿着轻飘飘的,心里却沉甸甸的。而且他的野心不小,还想占随身听的便宜。
两人都没提地的事,全都稳坐钓鱼台,就像正在对峙的猎物跟猎人,鹿死谁手还真不一定!
服务员开始上菜了,还有酒,季委胜想给夏瑾倒一杯,但是有人抢先一步,夏老板带来三个保镖,两人在外面,一个在身后。人高马大,一看就知道不简单,眼神、身姿、锋利的气势,都透着股狠劲,绝不是普通的保镖。
保镖给夏瑾倒了一杯果汁,夏瑾轻轻一笑,举起杯子:请。
季老板喝的是白酒,两人推杯换盏好一会儿,夏瑾才提出随身听的事:听闻季老板手里滞留了一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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