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我该谢谢你的坦诚吗?
面对优质男的讽刺,夏瑾大大方方的回复:不客气。
秦阳抬了抬眼镜,笑容更大了:你可能误会了,我只是特助而已,更何况你的
不用废话,夏瑾没兴趣听他长篇大论,无非就是不配之类的,若夏瑾不配,他秦阳算什么东西?不也是打工的吗?夏瑾冷笑,有些嚣张的喝了口咖啡:昨晚的事就算不是你特意安排的,也是你顺水推舟的,别装了,你喜欢修迟我知道,有我没你。
夏瑾,我好心奉劝你一句
还不滚?夏瑾觉得自己脾气真好,把不想喝的果汁全部泼在男人脸上。
秦阳在玻璃上看见了欧阳修迟的身影,马上将火气压下去,儒雅的脸上闪过一丝为难:抱歉,我不能接受三少!话落,惊慌之色一闪而过。
第62章
欧阳修迟接了一个电话,于是回来的有点晚,正好听见抱歉,我不能接受这里。
好像是夏瑾想如何,秦阳没同意。
夏瑾静静的坐着,秦阳就不一样了,他非常狼狈,头发湿了,滴着水,脸上沾着果粒,镜片朦胧一片。而且橙汁是有颜色的,洒在雪白西装上的效果可想而知。秦阳可不是夏瑾,他马上站起身,镇定自若,仿佛狼狈的人不是他。
素质真好,不然也不可能在前百强公司里混得风生水起。夏瑾羽翼未丰,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
欧阳修迟坐在夏瑾旁边,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目光顿时有了温度:你想做什么?
秦阳浑身一僵,震惊不已,他认识欧阳修迟好多年了,从没听过如此轻柔的嗓音,难道欧阳修迟喜欢这个男孩?怎么可能?他最清心寡欲了,谁都不放在眼里,我行我素,高傲的宛如天上的艳阳。
夏瑾低着头,心里转着各种想法:我想喝果汁。
欧阳修迟嗯了一声,看向秦阳时那种温度立刻不见了:去倒。
是,秦阳下意识的回答,转身往前台走去时脚底发飘,整个人晕晕的,点了杯果汁,顶着所有人的视线,再端到桌前轻轻的放下:您的果汁。像个服务生,高级服务生。
谢谢,夏瑾乖乖的。
他是我哥的特助,你有事可以吩咐他做,不用客气,话落,欧阳修迟微微挑眉:这是什么?
菠萝汁。
换橙汁。
是,秦阳又去了,他本身是特助,不可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实在是关心则乱,一言难尽。
橙汁来了,夏瑾倒没有不好意思,此人手段之高,他必须小心防备。这回欧阳修迟满意了:大哥没让你离开?
秦阳觉得脸很热,不该特意挑衅夏瑾,而且示弱的手段也功亏一篑了,毕恭毕敬的回答后,他拉着行李箱走了。夏瑾望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出神,他身上有很多闪光点,值得别人学习,可惜了,是情敌关系。
欧阳修迟的目光里闪着刺骨寒芒,夏瑾很欣赏秦阳这类型的男人。
不知不觉间,秦阳又被夏瑾阴了。
下午天气也不错,夏瑾心情好,看什么都好。
吃完饭,欧阳修迟带着夏瑾去滑雪,让夏瑾惊奇的是那些保镖也在换装备,二十四孝哈!
齐刷刷七人开始滑雪了,在初级区,几个小朋友好奇的围观,夏瑾脸色略红,是天气冷绝不是他不好意思。别人身姿矫捷,嗖的从夏瑾身边滑过,而他却跟鸭子似的,左脚右脚晃晃晃,啪,倒在地上,四脚朝天,一脸懵逼。
欧阳修迟
众保镖望天,咱们什么都没看见
一个小时后,夏瑾才弄明白要领,欧阳修迟全程陪护,细心的教,不厌其烦的在前面演示,夏瑾毕竟是第一次,慢慢就会了。晚上在野外搭帐篷吃烧烤,真有瘾,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谁让欧阳修迟宠着夏瑾呢。
吃着羊肉串的夏瑾眯着眼睛,飘雪的景色真美啊,以前太忙没功夫欣赏。
吃着羊肉串的欧阳修迟眯着眼睛,夏瑾微笑的样子真好看,该多笑笑。
三天时间过得很快,欧阳修迟跟夏瑾回到清流镇的家里,杨阿姨做了满满一桌子才离开,让他们过二人世界。欧阳修迟明早要离开,所以今晚的夏瑾特别热情,好想榨干男人的精华,可惜体力不支,倒床不起。
做了三次的欧阳修迟特别满足,爱怜的吻着夏瑾,没放过任何妙处,留下斑斑痕迹。
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到时候便能长相厮守了,欧阳修迟小心翼翼的抱起夏瑾,走向浴室。
日子过得飞快,一转眼开学了,因为天气冷的关系,夏瑾天天缩在家里复习,只有班长韩博来过。
韩博没见过梅芳,以为杨阿姨是夏瑾的妈妈,一口一个阿姨叫得贼溜。
这是夏瑾头一次让朋友来家里玩,杨阿姨非常重视,切水果倒饮料,希望韩博常来坐坐。夏瑾有几道题不会,虚心的向韩博请教,韩博马上放下手里的水果,擦擦手,坐在夏瑾旁边细心的讲解,这时杨阿姨才知道小客人原来是学霸啊!于是更加热情,盼他天天来,跟夏瑾一起学习,也能打发时间。
至从照顾夏瑾以来,杨阿姨就没见过他有朋友,过得太寂寞了,这样不好。
班主任老师比上学期严厉多了,天天拿大道理往学生头上砸,督促所有人学习。若手中有鞭,妥妥的女王风。学习气氛十分紧张,墙上挂着高考倒计时,只要不是傻子,都在认真努力的学习,连下课时间都不放过,晚自习前,老师特意找夏瑾谈话,希望他留下。
夏瑾没托大,点头同意了。
四月起,夏瑾又开始跑步了,在操场绕圈圈。
咦?那不是你哥吗?
夏严挑了挑眉,顺着好友的手指看去,身高跟背影很像,但穿得衣服太好了,就凭那双几百块的鞋就不可能是他哥。于是摇了摇头,继续背英语。但好友却没有放过他:你瞧你瞧,是双X哦,你妈对他太好了,都没给你买。
深呼吸一口气,夏严有些不耐烦:那不是我哥,在外面叫哥,在家叫拖油瓶。
是你哥,我怎么可能看错呢?你念高一时他经常过来送东西,对你真好,我哥就不行了,只知道欺负我。
没错,夏瑾对他确实很好,但现在不好了。
夏瑾往这边跑来,露脸了,夏严眼孔一缩,还真是,怎么可能?天!
朋友呵呵一笑,颇为得意:我就说是他吧,你还不信。
夏瑾眼睛又不瞎,自然瞧见夏严越来越阴森的表情,这人怎么回事?又没惹他,呵呵,见不得别人好吧?夏瑾眼不见为净,从他们身边跑过,漠视到底。夏严的脸色更差了,却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
他的朋友还在一边喋喋不休的分析,难道兄弟俩吵架了?
吵架?跟夏瑾?岂不是自降身份?夏严阴毒的装起了无辜:你不知道,我哥年前就搬出去了,还跟我爸断绝了关系。
啊?真的假的?不可能吧,对一般人来说,断亲太恐怖了,简直无法想象:学费怎么办?生活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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