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兵卒挑出来,最好让他们当任传令兵、伙夫、马夫、军中裁缝、医兵。对了,还得专门设立一个医疗队,这个日后条件允许了再说。把年纪大的人挑出来当任伙夫、车夫、马夫!”
赵俊生说到这里,看众人都仔细听着,继续道:“刚才本官说的,你们能记住就记住,记不住也没关系,明日一早就会有人把相关事宜的告示章程张贴营地之内,各位就可以看到了!明日一早卯时擂鼓聚兵点卯,点卯完毕之后各营各队由营头、队官亲自带队围绕营地跑十圈,跑完了开饭,吃完早饭开始按照本官刚才说的进行整编,用一天的时间把新编制的框架打起来完成组建!”
赵俊生这个新编制大体上还是北魏地方郡兵的编制,只是在什长和营头之间增加了一个牙主和一个队官的编制,实际上这两个编制在某些郡县,甚至在中军和镇戍军当中都有,只不过不是正式编制而已。
晚饭吃完了,该说的也都说了,赵俊生随后宣布解散,各人各自返回。
赵俊生从牙帐的角落里打开一个箱子,把里面的衣裳、鞋子和袜子用布包起来,提在手上对李宝吩咐道:“李宝,我有事去一趟镇戍军那边,这里交给你,由你来安排辕门岗哨和夜间巡逻队,待会儿本官回来要巡查,若是安排不到位,执法不严厉,不准你明日吃饭!”
李宝不怕受罚挨打,可若是不让他吃饭,这可能就是最严重的惩罚了,他还真不敢不认真对待,立即答应:“是,都尉!”
赵俊生叫来几个亲兵把几箱子金子以及给花木兰准备的衣物鞋袜装上马车,很快就来到了镇戍军营地,他先跟万度归的家将万全把金子进行了交接,然后带着吕玄伯来到花木兰的营帐外。
“那个,老吕你在外面等着!”赵俊生交代一声提着一个大包裹走进了营帐。
帐外内放着几张案桌,案桌上都放着一些公文、白纸、笔墨、装公文的布袋、竹筒,还有一些竹简、书轴。
“怎么没人?”赵俊生正疑惑之间,却听见营帐内有响动,目光一扫,发现有一张帘子把这营帐隔开成两个部分,声音就是从帘帐另一边传来的。
他眼睛一亮,脸上满脸坏笑,蹑手蹑脚走到帘帐边上撩起一角伸头一看,正好瞧见花木兰背对着他正在弯腰整理床铺,浑圆的臀部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赵俊生眼珠子瞪得老大,直感觉小腹突然一热,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再也忍不住,丢下布包就扑上去从背后抱住了花木兰。
“想死我了······”
话还没说完,花木兰突然遭到袭击,本能的双臂猛然发力肘击赵俊生的双肋,赵俊生疼得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一张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花木兰又瞬间拉住他的一条胳膊,闪电般的转身来了一招过肩摔。
“碰”的一声闷响,赵俊生十分悲剧的摔在地上,只感觉眼冒金星,一股剧痛从背后传来。
“俊生哥哥?怎么是你啊?你······没事吧”花木兰看见被她摔地上的竟然是赵俊生,当场花容失色,立即上前蹲下推着他焦急的叫道。
“哎呦······别动,别动我,腰断了······哎呦,我的吗的,木兰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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