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俊生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善无县城外营地。
裴进迎上来拱手:“都尉您回来了?”
赵俊生没理他,骑着马走进了营地。
裴进愣愣的看着赵俊生走进营地的背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这是怎么了?”
等裴进走回营地,赵俊生已经搬了一坛酒爬上了箭楼大口大口的灌酒。
郭毅从营帐内走出来歪着脑袋向箭楼上看了看,叫道:“少爷,上面风大,你不怕着凉吗?”
一些兵卒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偷笑。
赵俊生正处在愧疚、痛苦中,听了这郭毅的风凉话顿时怒从心起,大骂:“着凉你妈,着凉你全家,滚蛋!”
郭毅被骂得灰头土脸,一脸晦气的转身走掉。
被郭毅这么一闹,赵俊生的惆怅和愧疚之情瞬间烟消云散。
两天后,赵俊生和吕玄伯的伤口已结疤,吕玄伯吃了两副药气血也恢复不少,便带着兵卒们押运着金子返回金陵大营。
眼看着五月大比就要到了,金陵大营的各军兵马操练得格外勤快,谁都不想在大比中落后而失了脸面。
赵俊生押运着金子回到金陵大营的时候,金陵大营的各军营地正操练得热火朝天。
“裴进!”赵俊生招了招手。
裴进点头示意,带着另外一队车马回了辎重兵营地,赵俊生带着第二车队进了镇戍军营地。
“军主,赵都尉回来了!”
皮豹子扭头一看,果真是赵俊生回来了。
赵俊生走进牙帐抱拳见礼:“属下见过军主!”
皮豹子抬手:“免礼吧!这次回来得挺早的咦,怎么还受伤了?”。
赵俊生说道:“属下把那两张通关文牒卖了之后,有人眼红这笔金子起了歹心,把属下及随从绑了去,属下等拼死才杀出来,因此才耽搁了几天,若不然早就回来了!”
“哦?何人如此大胆?”皮豹子大怒道。
“几个江湖毛贼而已,已被属下等除掉了,被劫走的金子也都抢了回来!”
赵俊生说完叫兵卒们把一箱箱金子抬进来。
“一共两千百金,都在这里!”
皮豹子大喜:“好好好,一年的军费有了,赵都尉果然是大才!”
说完,他指着一个箱子对赵俊生说:“这两次你功劳甚大,这一百金子赏给你!”
赵俊生还真不好意思收,卖通关文牒一共四千六百金,他已经截留了一千百金,此时哪里还好意思收这一百金?
可不收又不行,会惹人怀疑,而且还不给皮豹子面子。
“这……属下多谢军主!”
“你等等,先别走,有件事跟你说一下”皮豹子叫住赵俊生。
“马上就要进行三军大比武,本将对辎重营没有特别的要求,但别垫底!”
赵俊生正巴不得,作为辎重兵绝对不能出头,表现太过就等于找死,辎重兵好好押运粮草就好了,没必要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