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啊?”花木兰听得大惊失色。
赵俊生笑着说:“赵括的起点太高,他并没有从军当过兵,也没有统带兵卒进行战术战法的演练,没有到过战场实际体验过战事,对战争没有一个实际上的直观感受,他有满腹经纶,到了战场却不能与实际情况相结合,纸上谈兵终究无法取代实际经验!所以我才说要一步一步来,不能着急!”
花木兰听完赵俊生的话陷入了沉思。
赵俊生放下筷子,起身走了出去,很快带着两个兵卒抬着一筐竹简走了进来。
“这是什么?”花木兰问道。
“这是《春秋、《史记、《汉,我推荐你一,多看一些对你是有好处的!”
花木兰见是赵俊生推荐的,她便答应:“好!”
此后几个月,赵俊生和花木兰都勤练兵马、苦练武艺和骑射,花木兰每日抽空、研习兵法战策,结合实际情况排兵布阵、实施战术战法的演练,进步极为明显,对兵法战策的理解也更深。
转眼就到了九月,花木兰推测的关中地区形势发展没有出乎她的意料,赫连定虽然击败了奚斤大军,活捉了包括奚斤在内的一大批北魏将领和兵卒,但他周遭都是强敌环视,东面又有北魏智将安颉和尉眷等人屯兵驻守,强攻也难以讨得好,与北魏就此僵持下来。
赵俊生与安原约定的三月之期已到,这一天安原提出要检阅辎重第二和第三营的操演情况,赵俊生一直对这两个营的操练没有放松过,始终在督促,保证操练的质量和保持进度。
既然安原提出要检阅辎重第二营和第三营的操演情况,赵俊生自是不能反对,以如今这两个营的军事素质,也勉强能够看得过眼了。
当一排排整齐的兵卒手指兵器在阅兵台下喊着响亮的口号经过时,安原和三军镇守大将以及随军官员都震惊得张大了嘴巴。
随后两个辎重营的兵卒又在校场上进行战阵阵法演练和相互转化,这个环节的操练还比较生疏,阵法之间相互转换也衔接得极为勉强,毕竟时日尚短。
而安原、拓跋健、皮豹子、拓跋剑等等这些只擅长和熟悉骑兵战法的大将们对步兵战术阵法根本就一窍不通,但这两个营却操练得有板
有眼,旌旗舞动之下,巨大的喊杀之声从军阵之中发出,伴随着阵法的不断变化,造就出来的声势颇为浩大。
安原看着校场上这两个营在三个月之前还是一摊烂泥,如今才过了三个月就变成如此精锐,他内心已经无法形容了。
偷偷看了正在挥舞着令旗指挥的赵俊生一眼,安原心里忍不住琢磨起来,这赵俊生虽然是一个卑贱的汉人,但于统兵治军方面的确有超人一等的天资,年纪轻轻就如此精通兵法战阵,若他是鲜卑人就好了,可惜他只是一个汉人。
永昌王看着校场的操练情况,他的心也而被震撼了,三千人的辎重兵竟然bèicāo练得如同精锐步卒一般,赵俊生手上那杆令旗仿佛有着无穷的魔力让下方的兵马任意而动。
再一看赵俊生,拓跋健的目光越来越火热,心中不由庆幸,真是捡了一个宝贝。
他不由转身面向安原,笑着询问道:“大帅,你觉得赵俊生这兵练得如何?”
即便安原对赵俊生成见颇深,可他依然无法否认赵俊生的练兵才干,给出了一句评价:“天下步兵莫出其右者!”
站在一旁的沃野镇戍军大将拓跋剑却是不屑,发出一声冷笑:“嘿,这步兵练得再好又能如何?它能挡得住我骑兵一个冲锋吗?”
幢将刘继宗一向与赵俊生不对付,他也附和:“没错,我大魏以快马弯刀纵横天下,步兵练得再好也挡不住骑兵的兵锋!”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