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一个黑衣人缠住吕玄伯,另外一个竟然向赵俊生杀来,赵俊生又突然睁开眼睛,一柄长刀向劈来,他立即举起双手用铁链挡住了对方的长刀,又迅速用铁链一绞,黑衣人的长刀被锁住无法抽出。
赵俊生用铁链向一旁一带,对方忘记松开长刀直撞向他的怀中,他腾出一手握拳迅猛击打而出。
“砰”的一声,黑衣人原地不动了,胸膛被这一拳打得塌陷,整个人缓缓跪在地上倒了下来。
另一边,吕玄伯利用鬼魅的身法闪避对黑衣人的身侧一剑刺入了对方的肋间,战斗就此结束。
杀了这人之后,吕玄伯迅速冲出帐外,却看见一个人刚好正蹲在一具尸体旁边检查。
“花将军?”
检查尸体的人扭头一看,问道:“闯入帐内的人都解决了?”
果真是花木兰,吕玄伯点头:“都解决了!”
花木兰提起尸体走进营帐,赵俊生看见花木兰提着尸体走进来,立即起身问道:“木兰,你怎么······你一直隐藏在暗中?这人是你杀的?”
花木兰点点头:“嗯,不过我来迟了一步,我赶到的时候,此人已经被人杀了!我只看到对方离开的一幕,没看清对方是什么人”。
“哦?”赵俊生颇为疑惑,还有谁在暗中保护他?
花木兰指着尸体问:“你知道此人是谁吗?”
“谁?”
花木兰提着油灯走到尸体旁,尸体上的面巾已经被解开,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赵俊生的视线内,他面露惊容:“奚炎?怎么会是他?”
花木兰说:“这事有些奇怪,奚炎没有了兵权,目前在元帅行辕听差,此前俊生哥哥虽然与他不睦,可他断不至于来刺杀俊生哥哥啊,你们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
赵俊生皱起了眉头,“这事的确有些蹊跷!”
说完赵俊生起身向另外几具尸体走过去,花木兰提着油灯跟在他身边,光线照亮了这些尸体的面孔,竟然全部都是生面孔,没有一个相对熟悉的。
巡逻队很快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情况,一队兵卒包围了营帐,花木兰走出营帐大喝:“我是怀朔镇戍军第二幢幢将花木兰,有人要行刺赵都统,快去叫监军过来!”
带队的巡逻队队长抱拳说:“已经派人去禀报监军了,请花幢将稍安勿躁!”
古弼很快赶了过来,他脸色呈现焦急,如果赵俊生出了事情,这事真就闹大了,消息一旦传到辎重营,辎重营数千兵马杀出来,金陵大营就彻底完了。
“怎么回事?赵都统有没有事?”古弼走到营帐外对巡逻队队长大声喝问。
巡逻队长正要说话,花木兰从营帐内走出来抱拳说:“监军,刚才有人杀死了所有守卫,闯入帐中要刺杀赵都统,不过这些刺客已经都被我们杀了,赵都统也安然无恙!”
古弼吓得心肝都快跳出来了,听了花木兰的话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走进营帐,古弼对赵俊生说:“赵都统没事就太好了,这般刺客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潜入军营行刺,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赵俊生反问:“难道古监军不知道?”
“本监军······”古弼正想说我哪儿知道,却马上感觉不对,脸色一变:“赵都统这话是何意?难不成怀疑是本监军派的刺客刺杀于你?你也不想想,我若要你死,何必跑前跑后的为你们周旋?”
古弼不像是在说谎和遮掩,刺客不是他派来的!赵俊生观察了他的脸色说得出了这个结论,难道说这些刺客都是奚炎派来的,这个人不至于为了一点不愉快走到这一步吧?还是说奚炎的
背后另外有人?
“好大的狗胆,竟然潜入军营行刺!刺客到底是什么人?古监军何在?”帐外传来了安原的粗嗓子声。
话音刚落,安原就带着一些将官走了进来。
赵俊生没理安原,对古弼说:“这次刺客之中有一个人是监军认识的,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亲兵提着油灯为古弼照明,一具具尸体的面孔出现在他的视线,奚炎的尸体自然也被他看见了,他大惊失色:“奚炎?怎么会是他?”
安原的脸上变了数变,他大怒:“好啊,原来是奚炎这个混蛋!幸亏本帅因为他父亲奚斤被赫连定俘虏之事夺了他的兵权,要不然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