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衣阮佃夫对刘彧说道:“王爷,这第一步计划已经成了,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把领军大将宗越、张永调开才好行事!”
主衣就是为了皇帝或宗王管理衣帽鞋袜的近侍
刘彧对吏部尚书蔡兴宗说道:“蔡公,京师之中,大将刘勔已投靠本王,至于萧道成,想想办法也可以拉拢他,就算不能为我所用,本王也有办法让他按兵不动,宗越和张永是却刘子业的亲信,不知要如何才能调开他们?”
蔡兴宗还没有说话,典签王道隆就说:“王爷,戴法兴和巢尚之不是要派斥候去江北探查消息吗?咱们得想办法把他们拉拢过来才好,我们掌握了打探消息的渠道才好麻痹刘子业!”
刘彧摇头:“这两个人是先帝的亲信,他们几乎不可能为本王所用!”
蔡兴宗这时才说:“王爷,既然他们不能为王爷所用,那就想办法杀了他们,收买他们手下主管消息收集的人,只要我们掌握了消息收集的渠道,就可以假传消息收服刘子业把宗越和张永这两支兵马掉去江边防备乾军,如此一来,京师只剩下刘勔和萧道成的两支兵马!”
刘彧问道:“怎么杀戴法兴和巢尚之?”
蔡兴宗拱手说:“皇帝诏书都出自戴法兴之手,刘子业虽然亲政,但大权却掌握在戴法兴是手里,刘子业对此早就很不满了,王爷可派人盯着皇帝身边的太监华愿儿,如此这般”
刘彧听完后频频点头:“善!”
这天,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华愿儿带人出宫采买,路遇街头一酒楼,感觉口渴肚饿,便带人进酒楼吃酒。
“小二,上几样下酒菜,一壶好酒!”华愿儿走进酒楼就喊道。
店小二迎上来:“好咧!客官您几位这柄这边请!”
华愿儿三人被小二引到靠窗边一张桌子边坐下,先上了茶水。
三人一边喝茶一边听酒楼内的酒客们闲聊。
邻桌一个客人喝了一口酒对同伴说道:“听说了吗?北朝那边已经派人来给朝廷下了通牒,要朝廷一个月之内破案给一个交代,否则就兴兵讨伐!”
“嗨,这事谁不知道?我也是纳闷了,北朝使馆二十多人,这其中最少有十人是武艺高强的护卫,却被人一夜之间全部杀死,也不知道有谁这么厉害的武艺!”
“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听说那案子不是一个人干的,而是最少十五个以上的高手干的!”
“我的乖乖,能一次出动这么多高手,这背后得多大势力才做得到?”
“这一次皇帝也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向北朝交代!”
“需要皇帝交代什么?朝堂上的事情皇帝根本就插不上手,说了不算,朝政大事都是顾命大臣戴法兴一言而决,皇帝只是一个假天子,戴法兴才是真天子!”
“是吗?还有这事?”
“当然,那还有假?”
太监华愿儿听得脸色巨变,他立即起身招呼两个小太监:“给钱,走!”
一串铜钱丢在桌上,华愿儿三人连酒菜也不要了,急匆匆赶回宫中。
等见到皇帝刘子业,华愿儿把在酒楼内听到的一股脑的全部说了出来,刘子业本来就对戴法兴和巢尚之很是不满,听完华愿儿的话当即震怒,立即下旨免去戴法兴和巢尚之的官职,把他们流放到珠崖郡。
湘东王刘彧这一招得手了,立即收买控制戴法兴和巢尚之留下的斥候细作们,细作们随即向黄帝刘子业报告说乾国正在大举调兵,各路兵马正在庐江方向而来,且细作发现巢湖上有大批乾国水师战船。
刘子业听到消息立即召集群臣商议,在刘彧等一干大臣们的建议下,派宗越和张永带兵前往建康增援御敌,乾军若渡江则出兵迎击,乾军在江边不动,宋军也不动。
“王爷,刘勔大军在城外,没有皇帝旨意无法进城,且皇宫禁军众多,以王爷在城内的兵力根本进不去,王爷若想成事,还得想办法直接对皇帝动手!”蔡兴宗对刘彧说道。
刘彧问:“不知蔡公可有妙计?”
蔡兴宗说:“臣知道皇帝主衣寿寂之经常遭到刘子业的打骂侮辱,他早已心怀怨恨,王爷可派阮佃夫去见他,他们两个都是主衣,也是同乡,阮佃夫应该可以收服他!还有宫中外监典事朱动,此人早年受过臣的恩惠,有臣打招呼,他必定听从王爷调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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