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恐怖的是,两人都没也什么问题,但就是怀不上孩子。
是故周夫人才会觉着是风水不好,或是命里无子,经常会去寺庙里祈福。
卫央听完以后也没什么头绪,只好容后再议。
盛夫人带着周夫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三日了,经历了三日没有病人的现状,卫央看见二人心中欣喜的不行,她上前唤道:“师姑,周夫人。”
周夫人看见她还有些别扭,“你便是七王妃?”
“是我。”
周夫人皱眉道:“你这医馆开了多久了?”
“约莫快有十日了。”卫央道:“您跟我到这边来。”
周夫人狐疑的看了盛夫人一眼,低声道:“好好的一个王妃做什么不好,非得出来抛头露面?这样让七王爷情何以堪?更何况,她的医术真有那么好?到时候给我治不了病,我可不管她是不是王妃,一点面子也不给她留的。”
盛夫人撞了撞她的肩膀,“来之前都跟你说过了,医术真的好,不然我也不能那么给你推荐。七王妃又怎么了?你我年轻时谁不想做点别的事,只不过是被家里逼的没办法才在后宅里窝了那么多年,人家如今做到了你当初做不到的,你眼红啊?!”
被盛夫人这么一呛,周夫人的脸色微赫,用手拍了她的胳膊一下,“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还是如此不给面子。”
“你说话也从未给别人留过面子。”盛夫人道:“便是冲着她这份决心,我都得好好支持她把医馆开下去,更何况,她医术卓绝,天下有几家能够给女子治病的?你这些疑难杂症终于有人给你看了,还不赶紧感恩戴德,在这里挑三拣四的,活该你难受。”
周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打那会儿我便讲不过你,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这嘴皮子还是不饶人。”
盛夫人笑了笑,“我现在护短的很呢。”
“上次七王爷还在街上折了你而自己一条胳膊呢,怎么你现在倒替人家说起话来了?”周夫人疑惑道:“难不成其中另有隐情?”
“我那儿子不懂事,是该好好教训。”盛夫人冷笑道:“我婆母如今也管不了他,她如今沦到我手里,比以前懂事多了。”
周夫人无奈摇摇头,“你这个性子。”
卫央虽在里边忙碌,但对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她也能理解周夫人说得那些话,但凡自己有点本事的人,哪个愿意屈居在后宅里碌碌无为终此一生?
但最后不都被逼得没办法了么?
你甘愿做米虫是一回事,但被人逼着做米虫又是另一回事。
血性和热血都在日常琐事中被磨灭完了,接着又是一代磋磨下一代,将这些悲剧一代一代的传承下去。
她所能够做的,便是独善其身,若有气力便帮助其他人从这种泥沼中走出来。
她把里边的事情忙碌好之后,对着外边喊道:“师姑,周夫人,进来吧。”
两人相携而入,一进来周夫人就感觉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她惊讶的看向盛夫人,盛夫人只是冲着她点点头,示意她放心。
这个房间和盛夫人上次去的房间不同,这里有一张红木桌子,有两张小床,中间隔着一扇屏风,卫央将小雪也叫了进来。
如今的小雪也算是深得她的真传,毕竟每日闲着无事,她便教小雪该如何做,每一步都指点到位了,小雪也聪明,对这些东西一点就通。
是故两人分开两端,卫央先给周夫人把了脉,多余的话也懒得讲,她身上的症状确实比盛夫人的重,而且两人还有些区别,盛夫人没有在怀胎时受了波动,而周夫人怀胎时受到了大的刺激,还差点害得孩子落胎,是故身体底子差得很。
同样的步骤,但是中间加了一项,卫央先给周夫人在光滑的后背上做了一次经络疏通,用了大力气,是故周夫人一直都哼哼唧唧的,卫央道:“您身上的这些穴位若是在普通人身上按是不会痛的,但您体质特殊,必须给您疏通好了拔罐才有效果,一会儿拔罐之时也会痛得。”
周夫人此刻眼眶痛得说不出话来,她心道:我若是下次还踏进你这个门,我便再也不姓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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