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十万白绝为兵,无数已经归于净土的亡者为将。
这样的阵容下,哪怕是五大忍村联合,也同样抗衡的很是艰难。
作为五代目火影,纲手的能力更展现在后勤医疗上。额头上的阴封印解开后,大量查克拉下通灵出的湿骨林蛞蝓仙人,能够保证绝大部分的高端战力。
五影加上一部份如卡卡西与阿凯等人的精英上忍,只要不死,恢复后就能够对敌人形成威胁。
这些天的时间里,能够封印大量的秽土转生敌人,皆在于这些人的战力。
而直到现在,鹿久也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围点打援,对方的目的是八尾和九尾人柱力,但却并没有威胁任何一个人说出他们的下落。
同时,对方秽土转生之术最大的力量,千手柱间并没有出现。
并且……在四代火影靠着体内半身九尾压制住自己的进攻后,四代火影的秽土转生和二代的,都被对方主动解除了。
没有一鼓作气的击溃忍界联军,对方是要逼迫,逼迫奇拉比和鸣人出现。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果忍者联军败了,仅仅只有奇拉比和鸣人,他们可没有秽土转生之体的类似无限查克拉。
余下的数万敌人,足以让他们力竭而亡。
鹿久闭上眼紧皱着眉头。
秽土转生……
这个二代火影创出雏形的术,在大蛇丸的后续开发上,发挥出了令人恐惧的作用。
自木叶那一战后,记载于封印之书中的秽土转生并不是没有拿出来试一试,但那效果……只能说和大蛇丸现在用出来的是天差地别。
在那样的力量下,没有用。
不解决大蛇丸停下秽土转生,所有的计划在面对压倒性力量时,都没有用。
鹿久现在才体会到……体会到为什么忍村制度初期的那些年,五大忍村能够维持住和平。
因为那个时候,没有人能够承受住忍者之神的怒火。
“报告!”
“漩涡鸣人请求接入!”
……
在与鸣人的通话结束后,鹿久松了一口气。
白绝能够复刻查克拉潜入的问题被解决了,鸣人完成了完美人柱力后,得到了九尾感知恶意的能力。
这一点很重要,无时无刻的戒备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最重要的医疗后勤部队也能够放开手脚了。
但还有……
还有最终一战……
……
阴暗的洞穴之中。
宇智波带土从异空间中走出,看着对面还在摆弄着石子的大蛇丸,开口说道:“我需要四代火影体内的九尾查克拉!”
大蛇丸抬起头,看着对方舔了舔嘴唇:“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早已经准备好了。”
话音落下,一具棺木被通灵出来。
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没有恢复其神志,直接便交给了带土,让其在跟了过去。
但这一举动,却让戴着面具的带土皱了皱眉。
很顺利,顺利的出乎意料。
但同时……却又越发的让带土忐忑不安。
“你……也是棋子……”
大蛇丸手中的石子落下,抬起头看向带土:“我和你不一样。我能在那位的眼中,看到我的与众不同。或者说……那位似乎同样需要我的脑子。”
“都是棋子,但我这颗棋子的利用价值,却似乎远在你之上。那位需要我,同时并不在意你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这种情况下,很显然所谓的十尾人柱力亦或者其他,都不算什么。”
话音落下,带土的双手攥紧。
不算什么吗?
那个混蛋的程度,已经超越了仙人的程度吗?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弃!
你要逼迫我开启行动,在我得到那股力量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后悔!
“据我所知,外道魔像吸收尾兽的查克拉需要按照顺序,那么八尾你打算怎么解决?”
大蛇丸毫不在意,似乎就像是在聊天一样。
而带土也坦然回道:“八尾,我会去亲自解决。如果事不可为,一部分八尾的查克拉,也足够了。”
说完带土步入异空间,消失在这处阴暗的空间中。
这个时候,坐在大蛇丸身旁协助操控秽土转生的兜抬起头:“大蛇丸大人,我们其实还有更多的选择……”
大蛇丸微微摇头:“兜……你知道有时候人最大的优点是什么吗?”
“人贵在自知……从这场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启,我能够感觉到所有的东西,都在被那一位操控着。我们能够做出另外的选择,但同时我们就会失去作用。”
“原本听话的棋子失去了作用,那么换上一枚听话的棋子,对于下棋之人而言并不是一件太难的时间。”
“我能感觉到自己还有用处,但却并不是不可替代的。就比如兜你,如果我被彻底杀死,你或许就能够作为替换品……”
兜扶了扶镜框:“大蛇丸大人,我……”
话没说完,一个声音响起。
“人贵在自知……这句俚语出现在你的口中,倒是让我很惊讶。”
宇智波云说着出现在大蛇丸身旁,看了一眼药师兜后收回目光:“看来你的思想发生了转变,什么时候?”
大蛇丸回道:“在确认这个世界上,有更多可能的时候。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了或许会实现的和平。也是我第一次,看到了真正长生的可能。”
“术的力量是有尽头的,五大属性,阴阳遁,血继,这些都只是人的力量。而人……是必然有着尽头的。”
大蛇丸说着看向云:“可是神……是没有尽头的。神的力量,创造和平,长生于这个世界,这是生命层次的不同。”
云漠然……
半响后,地底不远处有了一些响动。
“宇智波鼬脱离了我的掌控。”
大蛇丸看向远处:“他应该是追寻着秽土转生的指引找到了这里,但我没想到原因,这是第一个意外。”
云同样看了过去:“以更高层次的力量覆盖住了秽土转生的掌控,这是来自于宇智波万花筒瞳术的能力……”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我觉得或许可以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