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琼柔臂如蛇一样缠在鲍仁身上。
“护法,奴家把一切都给你,你放了奴家如何?”
“杀香主乃大罪,我可不敢。”
“我在逍遥城有一千两银子,只要护法放我离开,那些银子和我这个人,都是护法的。”
两人贴在一起,苏琼又是那个样子。鲍仁被苏琼撩拨,邪火上升再也忍不住。
风在叶间穿梭,叶子在摇摆吟唱。鸟儿在树梢跳来跳去,地上的杂草在疯狂摇动。
鸟儿又唱又跳,虫子不停鸣叫。
林子里的欢快终于过去,鲍仁和苏琼大汗淋淋。
“护法可满意?”苏琼用着媚功问鲍仁。
鲍仁满足地看着苏琼的娇容,点头道:“满意。”
“还请护法为奴家打开手镣,让奴家离开。”
鲍仁摇头:“不行。此事你情我愿,我并没答应放你走。”
苏琼愕然,鲍仁竟然吃了不认账,真是个老狐狸!
“既然护法不愿意,奴家也不勉强。护法可知为何牧刚总是舍不得奴家?因为奴家会一个姿势,是其他女人所不会的。只是奴家知道回到分堂,奴家必不能活命,想在此地与护法最后疯狂快活一番,就算死也可瞑目。这个姿势,很少有男人知道,护法要不要试试?”
鲍仁刚平息的邪火,被苏琼两句话就再度撩起。
他刚才尝过苏琼的滋味,确实和他尝过的女人不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现在听到苏琼这样说,不由再次心动。反正这个女人回到分堂也是死,不如让她死前物尽其用。
“是什么姿势?”
“这个姿势,需要解开手镣。”
鲍仁迟疑不决,他担心苏琼趁机逃走。
“护法担心奴家逃走?奴家的兵器飞刀都不在身上,奴家衣冠不整,奴家已经和你做了那事,奴家又怎么还会逃走?奴家又怎么逃走?”
“再说,以护法的武功,奴家这样逃,逃得掉吗?这也是奴家临死前的心愿,还望护法万全。”
“你保证不逃走。”
“奴家保证。”
鲍仁一咬牙,解开苏琼的手镣。实在是苏琼这个女人,让尝过的男人难以忘怀。
他戒心很重,一直提防苏琼逃跑。可是苏琼并没有逃走的意思,反而卖力地向鲍仁展开她所说的姿势。
风再度吹过,吹得树叶沙沙地响着合拍。鸟儿在枝头欢快地又唱又跳,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一片欢乐的景象过后,鲍仁感觉前所未有的爽快。
苏琼所说的姿势,确实让人难忘。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放过苏琼,将苏琼藏在逍遥城某个院子,供他日夜享乐。
这样的代价值不值得,鲍仁在衡量。最后他的理智回归,知道这样做不值得。如果他真的放过苏琼,恐怕他的位置也只能是分堂护法,无法再往上更进一步。
唉,这个女人,一言难尽啊。
紧接着,没得鲍仁反应过来,苏琼突然抓起衣服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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