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夏一听,吓慌了,立马爬起身两步,再见那些端着枪枪口指着她的保镖噤若寒蝉,半步都不敢动。
“我不是故意来这里的,我只是迷路了进来这里,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等等!”
黑衣西装的男人冷声喝止:“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对不起,对不起……”安以夏吓得已经忘记辩解,机械的道歉,脚下发木的站着。
“说话别太大声,别吓着小姑娘。”白西装的西方男人用不地道的中文劝着,紧跟着用流利的英文再道:“这只迷路的小兔子可比这些货色要好玩多了。”
安以夏英文还算好,自然听懂了对方在说什么。
她忙用英文为自己解释:“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我只是走错了路,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让我离开。”
“既然来了,那就陪我们玩玩。”西方男人笑道。
安以夏摇头:“我家里有重病的父亲,请让我离开吧。”
“太子爷,您放心,我会处理干净的。帝凰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竟然什么人都放进来!”黑西装男人怒道。
正在此时,听见外面有吵闹声音。
瑶池这边帝凰经理领着人到了大厅外,“霍少,二先生的人过来找一位小姐,那位小姐是二先生的客人,还请放行。”
经理在门外的声音传遍大厅各个角落,安以夏吓慌了,惊恐万分的转头看向门外,轻轻摇头,她不能走,不能离开这里。如果落在二先生手里,她会尸骨无存的。
黑西装的东方男人一愣,朝大厅中央走了几步,看了眼安以夏,又转头看向白西装的西方男人。
“太子爷,这东西是二先生的人,让她走?”
显然地方不知道二先生是何来历,抬了浓眉问:“那是什么人?”
“飞钒国际的人,您要见的那位先生的舅舅,亲舅舅。听说当初飞钒国际前身就是他亲娘舅家的资本,所以那位二先生在江城也是个人物。”黑西装男人解释道。
安以夏愣了下,隐约听到些信息。
那个西方男人,是想见湛胤钒?
“既如此,那必不能扣住她的人不放了。”西方男人淡淡出声:“送这位小姐出去。”
白西装男人发了话,黑西装男人这眼下对安以夏也客气了两分。
“得罪了小姐,请吧。”
早有保镖开了大门,门外黑压压站了一些人,为首的就是老张和瑶池的经理。
安以夏神色慌张的后退:“我不出去,我不走。”
她转身往里跑,三两步就撞上了正朝这边走来的白西装男人。
对方胸膛如铁墙一般坚硬,她被撞得头晕眼花,对方没有伸手扶她,而是微微皱眉,眼神复杂。
安以夏顺手紧紧抓住对方袖子,瞳孔颤抖的求着:“先生,先生求您救救我,我不想出去,二先生不是好人,他会杀了我的,我不能出去,求您收容我一下,救救我。”
西方男人五官如精雕细琢过一般,完美到无可挑剔,深邃的眸落在她脸上。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东方面孔,几乎与他记忆中那张脸相重合。
是漂亮的东方女人都长一个样子?
瘦小纤细,但身材凹凸有致,是只诱人的兔子。
“你打扮成这样,或许就是为了讨那位先生欢心,是后悔了?”西方男人问。
“我是被迫的,我是被迫的先生,他们控制我重病的父亲,我没有办法。但是他们要我的命,我不能死,我爸爸还病重。求求您救救我,求求您……”
对方冷漠的站着,随后轻轻推开她的双手。
“抱歉,我是生意人,为了你得罪二先生,不值得。”
安以夏双手抓住对方的袖子:“中国有句古话: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求您救救我……”
“抱歉。”
对方再次挡开她,旁边黑西装的东方男人大步走过来,一把拖开安以夏:“太子爷也是你能砰的?”
“不要这么粗鲁,这位小姐是而现实的客人,自然也该得我们以礼相待。”
“太子爷说的是。”黑西装的男人忙点头附和:“但是二先生的人在外面等着呢,我们还是让这位小姐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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