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饱腹的刘介挺慵懒,摘了枝狗尾巴草靠着树干坐了半晌,才慢悠悠起身踱步到首脑跟前。
“说吧,谁派你们来的?”语调懒懒地。
首脑把眼睛一闭,拒绝回答。
刘介就叹口气,“米酒,过来将他下巴卸了。”
首脑闻声眼睛猛地睁开,可没用,一旁米酒已经动作飞快地伸手“喀”一声把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烛芳还没反应过来。
“可是江虞那位派你来的?”刘介拿狗尾巴草挠了挠那首脑下巴。
首脑鼻子里哼出一口闷气,白他一眼。
“不是啊。”
刘介正待又问,烛芳却在这时慢一拍地缓过神,“你,你怎么将他下巴卸了?”
“喏。”他用狗尾巴草指了指首脑颈后隐约露出来的半截烫疤,“犯杀人罪入狱。”又指指首脑的手和露出来的半截脚踝,“手上尽是茧子,脚踝这一小块地方也有旧伤痕,说明早年艰难,绝非生养于富贵之家。”
“若他是杀手,必有背后势力作保,绝不会锒铛入狱;若他不是杀手,又生于穷苦,杀人入狱后本不该再重见天日,可如今他却被放出来了,所以定是与什么大人物签下生死状。”
刘介再度用狗尾巴草扫过那首脑的嘴旁,“手脚被束受我拷问也不见慌乱,表示有后招,那后招必然藏在能活动之处。”
“嘴巴里!”烛芳瞪大了眼睛,好奇地围上前去,“他嘴里藏了什么啊?”
刘介摊手,“谁知道,或许是银针,或许是毒药。”
烛芳呆呆地看他感叹,“好厉害。”
“过奖。”刘介淡笑着瞧回那首脑,“那我再来猜一猜,派你来的人是孝庄那位?”
首脑垂下眼偏过头,再不与他对视。
“是他啊。”刘介若有所思,狗尾巴草握在手里一甩一甩,“那就有点麻烦了,非得有其他证据才能扳倒他,可现下我却不能同你们一道过去。”
听这意思,先前他故意被这伙人抓住,就是为了见见幕后主使者顺便找点证据?就凭后头跟着的山茶米酒保护?他就这么笃定自己能安然无恙地出来?
是个狠人。
烛芳暗自咋舌。后又顷刻觉察到自己于他之用,不由开口,“你若是想找证据,如今我可以护着你的。”
刘介一怔,却是笑着摇头,“这等腌臜事,你不必搅和进来。”
他随手把狗尾巴草一扔,站了起身,“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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