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川侧过头,看着她线条温和柔静的侧脸:“他去楼下餐厅吃了。”
早知道那她就少做一个菜,这样也省时间,她盛饭了饭递给季锦川,又给自己盛了一碗,拉开椅凳坐下,两人开始用午餐。
季锦川的家教极好,用餐时慢条斯理,动作优雅,衬衣衣袖被他随意的挽起,更显的随性慵懒。
他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悠然,她用餐时格外的安静,恬静的小脸柔和温软:“你做菜的手艺是跟谁学的?”
沈悠然盛了一碗汤放在旁边晾着:“食谱。”
季锦川再次问道:“在加州学的?”
不知道怎么了,季锦川的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她一个人在加州的那些年,被自己的亲人流放到国外,心里一定很难受,很无助吧?
沈悠然坦然承认:“是。”
“那三年……你一定过的不好吧?”他温漠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不是同情怜悯,却比同情怜悯更加的令他疼惜。
疼惜?
季锦川像似做了一场噩梦一般,猛的惊出一身冷汗,他是疯了吗?
除了那个女人,他不曾对别的女人动过半点感情,哪怕连最卑微的同情都没有。
对沈悠然,他不否认自己对她有一种特殊的感觉,那种感觉,连他自己都弄不清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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