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冒牌的就是冒牌的,剑法虽然进步极大,但缺少最关键,也是项央最迫切的神性,自然也就难以刺激到如意天魔刀法中的魔性,让他好生失望。
其他四个人,两男两女,都是年纪轻轻,目中若有若无之间总是透着一股高傲,高门大派,除了少数修心不错的人,大多有这个缺陷。
经过介绍,项央也知道了这些人的身份,老的那个叫徐沛,是惊神宫的老一辈强者,与项威同辈,或许还要年长几岁。
中年的那人是惊神宫同一代的第一剑术高手堂寂,剑试北地,与另外三个剑道高手并列四大剑客,也是成名人物。
小年轻就不提了,后辈弟子,修行年岁尚浅,资质悟性虽然都是可塑之才,但也达不到天才一列,修为对比正常的同辈还算不错,但与项央比较,萤火与皓月之别。
“项总镖头,我等无事不登三宝殿,听闻您在半年前剿灭泉州道响马,那领头之人是我惊神宫的叛徒,盗走师门神功,一路隐姓埋名来到南方,不知此人如今是生是死?”
寒暄过后,徐沛抿了口茶水,直接开口道,他们的目的就是齐天觉,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得不说,地域差别还是有的,北地大宗到了南方,一样是睁眼瞎。
他们一路追逐此人,最后没了踪迹,兜了好大圈子。
岭南道上也有高手传出齐天觉是惊神宫出身,但少有人敢去证实,外加消息闭塞,南北分割严重,这才导致直到现在才收到风,然后上门要人。
而面对如今如日中天的项昭与振远镖局,他们也不敢过于逼迫,言语中还是比较恭敬的,不存在倚老卖老,或者仗着宗门势力欺凌项昭的情况。
“不错,此人当初在泉州道上做了响马,劫我镖银,被我擒住,拷问出是贵宗的高手,也不敢私自处置,便一直关押至今。
我已经命人将他提来,马上就到,几位贵客先喝口茶,等上一会儿。”
对方以礼相待,看样子很好说话,项央自然也是投桃报李,镖局要的就是和气生财,何况对方是赫赫有名的惊神宫人。
只是有的时候事情的的发展往往不如人意,就像现在。
“项总镖头,在下惊神宫翟勇,那个叛徒手中握有我惊神宫的镇宗神功,不知您将他擒下后可曾得到?”
徐沛和堂寂原本正在品茶,等着项昭把人提来,没想到自家一个弟子开了口,心里就是一咯噔,暗道不妙。
许多事情并不是直来直去就能解决的,像是功法这件事,可以私自来和项昭谈,就这么直愣愣的捅出来,好像是存了问罪之心,与挑事无异。
项央也是没想到这小年轻越过师门长辈这么开口询问,要么是一个脑袋缺根筋的莽夫,要么是自小被人宠惯了,没心眼的傻小子,当然,也有可能是有意为之,试探他的。
“有是有,不过你问的是哪一门?截天九式还是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项央放下手中的茶盏,嘴角轻笑,眸光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