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准再夸别的男人。”
冷溶月无语,但看君无忌执拗的表情,还是点头妥协道:“以后,我只夸你行了吧。”
君无忌满意的点头,狂妄又骄奢道:“宇文绝他再聪明,他也只是我手中的一枚棋子。”
“是是是,他就是只猴子,再厉害也逃不出亲爱的你的手掌心。”冷溶月非常认同的点点头。不认同能怎么办呢?谁让她看上了这么个自大自狂的男人?
“你将你刚刚的话再说一遍。”君无忌目光灼灼的看着冷溶月。
冷溶月眼珠转了转,刚才的话?“他就是只猴子?”
“不,后面一句。”
“再厉害也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少了几个字。”
“亲爱的?”
君无忌嘴角微扬,握住冷溶月的手,“我喜欢这个称谓。以后,你就这么唤我。”
“是,我亲爱的豫王大人。”冷溶月将每个字的音调都脱得长长的,软软的。君无忌听了果然觉得心情无比的舒畅,握住冷溶月手紧了紧,“真乖。”
冷溶月后槽牙酸了酸。
君无忌却大笑着放开她的手,重新斜倚着窝里椅子里,“宇文绝正是背后给金酒酒出谋划策之人,但真正出力跑腿的是东方泽。”
冷溶月并没有丝毫的意外,“金酒酒应该是来京城了吧?”
君无忌点头,手指习惯性的曲起,轻轻的敲着扶手,似笑非笑的看着冷溶月,“如无意外,明日金酒酒会到京城。”
冷溶月眼珠微微一转,“与江海一起?”
君无忌勾着唇笑了,“是。”
冷溶月手肘撑在扶手上托着下巴。金酒酒与江海一起,那么,是金酒酒碰巧遇到江海了呢,还是宇文绝指使的呢?
如果是碰巧的,那还好说。
如果是宇文绝指使的……
冷溶月瞳孔微微缩,那么这个宇文绝当真可怕了。
冷溶月看向君无忌。
君无忌手指十分规律的敲着扶手,一下又一下,与心跳的频率一样。敲得冷溶月突然脑子一清,如果宇文府都能推测出君无忌无邪公子的身份出来,那么推测出她是无情公子也不是不可能。
而以君无忌的性格,那么轻易便同意与尚书府四小姐的婚事……前后一联系,她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月姐姐、月姐姐……”
君无忌含笑的神色一敛,敲击扶手的动作也同时停下来。面色不善的看着冲进来的沐雪染。
沐雪染咋咋呼呼冲进屋里,一眼就见到坐在冷溶月身旁的君无忌,鼻孔中轻哼一声,跑到冷溶月面前,将她从椅子中拉起来,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折腾了一遍,才拍着胸口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你没事,听见你昨晚遇刺的消息,可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