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忌终于醒过来。
他睁开眼,目光凛冽。
君思晨与君思念此时正守在床前,见到他睁眼,两人都好奇的伸过头去。
对着君无忌眨了眨眼。
然后,转头,“娘,爹爹醒了。”
君无忌身体一僵,他的目光更多的是停留在君思念的脸上。
那与冷溶月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容貌,让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然后又听到两个小人的呼唤,他的目光便随着两个小人的视线偏头看来。
然后,他的眼眶便一点一点湿了起来。
冷溶月漫走走到床前,一如七年前,她依然一身白衣,纤尘不染。
“你可算是醒来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月儿?”君无忌痴痴的看着她。
“是我。我回来了。”冷溶月握住他的手。
君无忌反握住她的手,紧紧的,生怕这是一场梦。
“月儿,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
“当然不是在做梦。”冷溶月将他的手往到脸颊上。
君无忌用力,紧紧的将冷溶月拥在怀里。
两个小人不愿意了,齐齐爬上床,“我们也要抱抱。”
冷溶月莞尔一笑,一伸手,将两个小人也抱在怀里。
一家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君无忌的眉毛皱了皱。
敏感的君思念立刻察觉了出来,“娘,爹爹果然不喜欢我们。”
冷溶月看向君无忌。
君无忌咬了咬牙,“我没有,我很喜欢他们。”
君思晨不相信,他歪着小脑袋,“是吗?你很喜欢我们,那你亲我们一口,我就相信你。”
“滚。”
又半月后,君无忌彻底康复。
康复后的君无忌与冷溶月携手,用了三年时间,西临灭国,南疆重新龟缩回到弹丸之地。
北漠再次主动投降。
齐国成了天下最大的国家。
又五年后,齐国成了最富裕的国家。
君思晨也已经十二岁。
开始上朝理政,被君无忌压榨多年的平王好不容易得了丝喘息的机会,但还未宁静两日,长寿的吴公公便又去了平王府,将他请进了宫。
“什么?游历天下?他他他他、是不是太过份了些?太子才刚刚学会理政,凭什么这副担子又将给我?”
然而,他的抱怨没有用。
此时的君无忌与冷溶月带着君思念,已经站在秦岭之巅的那处平台。
君无忌握着冷溶月的手,“月儿,我们走。”
半个月后。
君无忌闲适的躺在山洞外的石台上,吃着君思念摘的白玉果,“这才是人享受的日子嘛。”